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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也曾多次模仿你那日沐浴的情況站在山澗當中,但卻再也觸發(fā)不了那個機關(guān),自然也尋不到你了?!?/br>蘇澈皺眉道:“我被機關(guān)吸入結(jié)界中之后也與阿黃聊過這個。你與龍潛尚且不提,但以我對杜遙的了解,他應(yīng)該能達到‘心思純凈’這個標準,可為何他卻沒有能觸發(fā)機關(guān)……”安齊遠挑了挑眉:“你別忘了,那個什么阿黃設(shè)下的結(jié)界是要求‘身心’純凈,即便杜遙能算得上心靈純凈,但那身體卻是被龍潛給污了,自然達不到這個標準?!?/br>“早知道就讓法正過來試探,可那死和尚說什么都不肯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杜遙在試圖觸發(fā)機關(guān)的時候,也只有龍潛一個人在場看著。所以弄了半天也沒個成效。”蘇澈聞言難免有些驚訝,想都沒想就將心里的疑問脫口而出了。“若這么說來,我不也與你,呃……我怎么就能被機關(guān)吸進來了?”安齊遠聞言先是一愣,片刻之后才忍不住爆笑出聲。蘇澈不明所以地被安齊遠這般嘲笑,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尷尬。等他終于意識到什么回過神來之后,差點沒悔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切下來。安齊遠看蘇澈臉上的表情變換,知道他是自己想明白了,也不打算多解釋,只是撫著蘇澈的長發(fā)幽幽地道:“說來也算是錯有錯著。”“若不是我忍著一直沒真正對你下手,你也不會被吸進這結(jié)界來?!?/br>“若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結(jié)界,恐怕也尋不到朱雀的赤巢,重鑄五靈根的事自然也無從談起了?!?/br>聽了安齊遠的話,蘇澈心中更是窘迫不堪。他原以為他與安齊遠早已裸呈相對,而且也做過一些難以啟齒卻又十分愉悅的親密之事,他自己為他的身體早就與“純凈”一詞離得很遠了。現(xiàn)下聽安齊遠這么一說,他們之間竟然還有更進一步的巨大空間。又不自覺地又想到那次在通物縣的客棧中聽到的杜遙那一陣陣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叫聲,蘇澈只覺得自己的冷汗都要下來了。“你……”蘇澈滿臉戒備地剛想說什么,安齊遠原本輕松愜意的臉色忽然一變,立刻將蘇澈原本披得有些松松垮垮的衣袍給攏了起來。蘇澈有些茫然。“怎么了?”還沒等安齊遠回話,便聽到洞外傳來虎先生的一陣沖天虎嘯,蘇澈這才意識到有人朝這邊接近了。果然,虎嘯聲剛落,便有鏗鏘之聲從洞外傳入。“吾等驚聞有貴客到來,未能遠迎還請贖罪?!?/br>安齊遠將蘇澈安頓好,冷哼一聲后負手而出。安齊遠前腳剛踏出洞口,化神巔峰的威壓就毫無保留地發(fā)散開來。蘇澈及虎先生父子早就被下了護法結(jié)界并不會受到安齊遠威壓的影響,但那些百丈開外、馭著靈禽的來人則有些猝不及防。有幾個修為不高的修士受到安齊遠的威壓侵襲差點昏厥過去,身下的靈禽更是狂躁不安,四處翻騰著想要逃離,場面登時變得混亂不堪。站在巨大的白孔雀背上的白須老者見狀立刻揮動手中的法杖布下結(jié)界,將安齊遠的化神威壓屏蔽在外,這才堪堪安撫了sao動不安的靈禽,穩(wěn)住了隊伍。見手下之人被傷,白須老者自然面色不愉,但面對化神巔峰的安齊遠卻也難以發(fā)作,只得沉著臉色道:“我等并無惡意,反而是尊者擅自進入到我鸞凰族的結(jié)界當中,卻不分青紅皂白就以威壓傷人,這豈是為客之道?”安齊遠不屑笑道:“荒唐?!?/br>“這結(jié)界不過是因為上古神獸朱雀的赤巢落在此地,為了孕護赤巢而自然生出的結(jié)界,并不為何人所特有。”“反倒是你們鸞凰族自詡是朱雀后裔,將赤巢看做族中圣地,這才以守護者的名義將此處結(jié)界據(jù)為己有罷了?!?/br>“說穿了,這不過是你們鸞凰族的一己私心,想將這結(jié)界中的靈氣獨占,而將其他宗脈的修士拒之門外。”“若非如此,作為妖修的鸞凰一族早就被修真界的物競天擇所淘汰,哪里輪得到你在此處大放厥詞?”“既然如此,你們并非主,本座也不是客,你們又有何顏面指責我闖入結(jié)界之中?”那白須老者聞言不禁色變。此處結(jié)界確如安齊遠所說并非是鸞凰族先祖所設(shè),其最大的作用是禁錮靈力孕護赤巢,但卻并不排斥結(jié)界內(nèi)外的活物自由出行。但結(jié)界對于妖修鸞凰一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即便結(jié)界并不限制活物自由出入,但族中修為高的長老亦布下了一些感應(yīng)陣法,能夠探知結(jié)界內(nèi)靈氣的變動,以便能盡早發(fā)現(xiàn)闖入結(jié)界中的不速之客,作出應(yīng)對之策。雖然安齊遠在帶著虎先生跳入結(jié)界時已經(jīng)下了護身法術(shù)將自己的威壓斂住,但被鸞凰族發(fā)現(xiàn)是早晚的問題。而蘇澈之所以能夠待到現(xiàn)在而不被發(fā)現(xiàn),不過是因為修為太低,根本引不起這些長老的注意罷了。第93章鸞凰腹地白須老者因安齊遠的一通搶白而語塞,原本他也只不過是在水鏡中看出結(jié)界中有人闖入,但卻只能模糊知道闖入之人修為不低,很有可能對鸞凰族構(gòu)成威脅,卻萬萬沒想到來者竟然是化神巔峰的修士。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逞任何口舌之能都是枉然,白須老者自知實力不敵,只得耐下性子,拱手向安齊遠自報家門道:“在下乃鸞凰族長老云鶴,敢問尊者高姓大名,來到鸞凰族的結(jié)界中打底意欲為何?”安齊遠見那名為云鶴的長老語氣比方才緩和不少,便相應(yīng)地也收斂了部分威壓回道:“本座乃無赦谷宗主安齊遠。安某此次前來不為其他,不過是想借你族圣物朱雀赤巢一用。”云鶴聽安齊遠的來頭,又見他提到朱雀赤巢,臉色又是一變。“赤巢乃上古神獸朱雀飛升仙界前的巢xue,說起來除了能孕育靈力之外并無其他功用。但赤巢乃我族圣地,為平日祭祀膜拜的神圣之地,安宗主的要求恐怕有些強人所難……”安齊遠不等云鶴說完便冷笑道:“本座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朱雀已經(jīng)飛升,留在下界的赤巢就不是專屬于某人某族所特有之物。本座不過是看在你我同是修真之人的份上才取的‘借用’一詞。若貴族能識趣些就坡下驢也就罷了,若不情愿,本座就是夷平了鸞凰族再取用赤巢也不是不可。”“你!”見安齊遠話語放肆,原本站在云鶴長老身后的那群鸞凰族族人都氣得躁動起來,看樣子頗有種要沖上來跟安齊遠一拼生死的架勢,但卻被云鶴長老舉起的法杖給攔下了。云鶴長老捋須道:“我鸞凰族自隱世而居、守護赤巢以來,自詡心存良善與世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