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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可惜蘇澈完全聽不懂圓胖在說什么,只是很親昵地一邊說著“好好,我知道了”,一邊抱著圓胖朝虎先生走過去。在路過安齊遠身邊時,蘇澈的手臂忽然被扯住了。有些疑惑地回過頭,蘇澈只來得及問了句“怎么了”,懷中的圓胖就被安齊遠捏著后頸的皮丟到了虎先生旁邊。虎先生一看安齊遠周身的氣場不大對,趕緊低頭叼住了又想往蘇澈身邊跑的圓胖,站起身就跳到了另一個小平臺上。蘇澈看了安齊遠一眼,很是無奈地道:“你該不會是在跟圓胖計較吧?若不是我偷偷將它放了出去,你未必能現(xiàn)在就找到我……”蘇澈還沒說完話,就忽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的,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安齊遠打橫著抱起走到了石室之內(nèi)。進入石室之后,只見這鑿壁而建的居所竟是五臟俱全,裝點雅致,里頭甚至還養(yǎng)了一小池的睡蓮和錦鯉,可以說是匠心獨具。但在看到石室之內(nèi)只有一張雕花刻景的拔步床時,安齊遠的臉色變得越發(fā)難看。蘇澈略略掙扎了一下,卻被安齊遠放到了床榻上,還沒來得及出聲抗議,身上的衣袍就被安齊遠扯成了碎片。蘇澈大驚:“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安齊遠哪里管他,不僅將他身上的衣袍給扯了,還把墊在蘇澈身下的錦被完全扒拉到地上,然后褪了自己的衣袍墊在蘇澈身下。蘇澈伸手將安齊遠的臉往死命外推,但即便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安齊遠依舊紋絲不動地壓在他身上。原以為安齊遠要繼續(xù)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可發(fā)現(xiàn)當他被扒光之后,安齊遠反倒只是將他緊緊地摟在懷里。安齊遠的大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蘇澈看不清安齊遠的表情,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雙如鋼鐵般的手臂把自己箍得死緊。蘇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隨即輕輕地嘆了口氣,主動伸手摟住了安齊遠的背,一下下地撫著安齊遠肌理結(jié)實的肩胛。安齊遠將鼻尖埋在蘇澈發(fā)間半晌,待蘇澈的氣息完全安撫了心中狂躁的火焰之后,才將臉抬了起來。安齊遠看了眼被他撕成了碎片的蘇澈的衣袍,咬牙切齒地道:“你竟然穿他的衣服!”蘇澈身上的衣袍與那年輕男子一樣都是紫色的,連款式和佩飾都一模一樣。一想到蘇澈赤身裸體的模樣被那紫衣男子完全看了個透,而且還不得已穿上了那男子為他準備的衣袍,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想都沒想就把蘇澈身上的袍子給撕了。可撕完之后又想到這床榻上的東西也都是那個年輕男子的,又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那男子連同這些袍子褥子的全都碾個粉碎,所以才抽風似的把蘇澈身下墊的錦單褥子都扯了撕了。蘇澈原本還以為安齊遠是因為自己忽然被大浪卷去生死未卜,在見了他之后難免情緒過于激動,就生了那種,呃,干壞事的心情。可當他看到安齊遠抽風似的撕了衣袍撕了床單褥子,又抱著他不動彈之后,又覺得自己似乎會錯意了。現(xiàn)在聽安齊遠一說,才算是明白原來安齊遠是在跟阿黃計較。蘇澈無奈地道:“你別瞎想,這間石室雖然是阿黃的,但自我來了之后,床褥被子都換了新的,我身上的衣袍雖然也是阿黃的,但也是新的,阿黃完全沒穿過?!?/br>安齊遠怒道:“那又如何,即便這些東西他都沒用過,他還,哼,還看了你!”蘇澈只得嘆氣道:“又不是什么黃花大姑娘,都是男的還怕被看兩眼?”安齊遠橫眉豎目道:“那為何以前我想看你的時候你都推三阻四的,還非得我來硬的才勉強能看到兩眼?!?/br>蘇澈聽言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發(fā)熱,只得尷尬地撇開視線,訥訥地道:“你說什么混話,你跟阿黃能一樣嗎?!”“哦?”安齊遠一手搭在蘇澈的腰上,一手托腮支起自己的臉,好整以暇地看著蘇澈道:“你倒是說說我和你說的那個什么勞什子的阿黃有什么不一樣?”蘇澈哪能不知安齊遠是在挖坑給自己跳,根本就不想要回答安齊遠的問題,只是垂著眼瞼保持沉默。安齊遠見蘇澈這副故意愛答不理的鴕鳥樣子也甚是可愛,搭在蘇澈腰上的手也不安分起來,竟然瘙起蘇澈的癢癢rou來。“?。∧氵@混蛋!”“不帶這么作弊的!”“啊呀,快放開!”蘇澈哪里還保持得住一貫的高冷氣場?這蘇青言身上的癢癢rou實在利害,安齊遠手勁又大,一瘙起來真是又養(yǎng)又疼,蘇澈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只得一邊笑一邊喊疼地往里躲。安齊遠嘴角勾出一抹壞笑:“看你還不說?!”蘇澈笑著投降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好不容易等安齊遠聽了手,蘇澈趴在軟枕上喘了半天才算是把那口氣順了過來。見安齊遠的魔爪又朝自己伸了過來,蘇澈趕緊伸手將安齊遠的手抵住。“你別再來了!”安齊遠笑道:“那快說。”蘇澈狠狠瞪了安齊遠一眼。“阿黃跟你肯定是不一樣的,他不過是因為在這結(jié)界中太寂寞了,所以才設了個機關(guān),想將外界誤入機關(guān)范圍的人給弄到結(jié)界里頭來給他作個伴罷了?!?/br>蘇澈看著安齊遠的眼神略略帶上了幾分哀怨。“阿黃對我向來以禮相待,我與他說了許多外界的事,這幾天相談甚歡。”“原本以為阿黃只是留我?guī)滋炀退懔?,可誰知他竟然說這個結(jié)界是只許進不許出,若里頭的人出去一定會驚動鎮(zhèn)守結(jié)界的人,我就很有可能會被滅殺,說什么也不愿讓我出去?!?/br>“我正發(fā)愁你們會因為我失蹤的事?lián)倪^度,特別是你……”蘇澈的話沒有說完,但卻已經(jīng)暗指安齊遠心力之事。安齊遠聽了心情大好,十分愉悅地撫著蘇澈的臉頰。“讓你擔心了,是我不對?!?/br>蘇澈撇開臉咕噥了一聲:“別往臉上貼金了?!?/br>安齊遠想了想,又問道:“奇怪,那天除了你之外,我也泡在那山澗當中,而且事后杜遙和龍潛也在同一時辰同一位置泡到了山澗中,但卻沒有再次引發(fā)山洪的異象。”“為何那山洪偏偏就是在你泡到山澗中的時候就發(fā)作了?”蘇澈聞言感覺臉上的熱度又上升了一些:“你怎么這么多問題!”明顯就是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安齊遠斜睨了蘇澈一眼,將手指在他面前像彈琴一樣舞動了兩下。蘇澈知道若是自己不招,安齊遠這廝定要故技重施,打破沙鍋問到底了。蘇澈對方才那一鬧還心有余悸,立刻警惕地看著安齊遠:“你別亂來!”安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