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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有境界,連若芳極有可能在尋找一種以高階仙獸為爐鼎的雙修之法。”高階仙獸因與上古神獸之血脈最為相近,作為爐鼎之時也能蘊含更大法力。連若芳是各宗宗主里最為年長的人,壽元已將近告罄,也難怪他會按捺不住,竟然想要嘗試這種逆天而行的修煉方法了。“可是,先勿論高階仙獸與人類修士并非同種,體型習(xí)性等各方面也難以相配,跨族雙修談何容易?況且仙獸血脈中畢竟有上古神獸之基,又怎會甘于被一個人類修士當(dāng)做修煉的爐鼎?即便連若芳能捕獲到合適的仙獸,也難以達(dá)成目的?!?/br>龍潛說到這里,語氣中難免帶著幾分鄙夷。合歡宗的雙修修士在四大修真門派眼里,不過是些不入流的旁門左道罷了。此宗雖然可按照特有的方式修煉進階,擅長魅惑之術(shù),但卻極度缺乏攻擊力,自保的能力很差。所以許多雙修修士一方面會尋找適合自己修煉的爐鼎,另一方面,也會用自己傲人的皮相尋得大派修士的庇護,以求自保。但因著佛修和道修要恪守色戒的緣故,合歡宗最喜歡依附的就是道修和魔修二宗。龍潛作為劍修宗主,早就對下屬身邊跟著合歡宗的修士一事見怪不怪。畢竟劍修講究的是劍氣盈體,故而對某方面的需求也不是一般的大。龍潛平日在閑暇之時就曾無意間聽到下屬談及夜馭三五人猶嫌不足,但只要能得一合歡宗修士,便能暢快淋漓地體驗人間極樂的事。這也便是劍修修士偏好與合歡宗修士修好的原因之一。只是龍潛向來眼高于頂,在精神上又有些潔癖,尤不喜碰被別人沾染過的東西,更何況是要與自己做水rujiao融之事的人?合歡宗的修士一旦入門便立刻要經(jīng)雙修之法筑基結(jié)丹,一個雙修修士在筑基之前,少說也要同他人交合千百次不止,所以才能練就一身媚骨床功,所以才能讓劍修們欲罷不能。可龍潛只要一想到這個數(shù)字就難免心中做惡,也正因此,不知把多少妄圖貼上他的合歡宗修士都給拒之門外了。龍潛又道:“連若芳此人最擅長走歪門邪道,用一身皮rou誘了幾名高階的劍修和魔修,為他活捉了一只已臻化神境界的仙獸墨蛟?!?/br>“可墨蛟怎可能乖乖認(rèn)他擺布?他便想出了要將墨蛟之精血逐步轉(zhuǎn)移到人類身上的做法?!?/br>“待此人將墨蛟之精血盡數(shù)吸收后,連若芳再將此人作為爐鼎與之交合。這樣一來,就能異曲同工地達(dá)到與墨蛟交合相同的效果,助他突破化神之境。”“只可惜,能承受墨蛟精血的人是少之又少。聽說連若芳在那段時日里每日都要到凡人之地?fù)锫邮當(dāng)?shù)稚兒,而且為了避免被所擄之人的親族找麻煩,無不滿門滅口,直弄得凡界人心惶惶,不可終日。”“而被擄之孩童被轉(zhuǎn)入墨螭之精血后,大多因無法承受化神之威,紛紛分筋錯骨、爆體而亡。即便有一兩個能茍延殘喘活下來的,也無法承受更多的精血移植?!?/br>聽龍潛說到這里,杜遙原本還無力垂在身側(cè)的雙拳驟然緊握,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悲傷,以及完全化解不開的仇恨。“但奇怪的是,忽然有一天,連若芳這種到凡界擄人的做法驟然停止了,所以外界都猜測他或許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承受墨螭全部精血的人。”“只可惜連若芳對這個費盡千辛萬苦才尋來的爐鼎珍愛非常,就連他座下的心腹都未曾見過一眼。”“而更奇怪的是,都在大家以為連若芳就要煉成爐鼎突破進階之時,卻傳來了他被殺隕落的消息?!?/br>“連若芳死后,他的爐鼎無一幸免,整個逍遙窟遍布?xì)堉珨囝^,許多尸體已經(jīng)血rou模糊,根本分辨不出原貌。于是眾人都以為那個被用來轉(zhuǎn)移墨螭精血的爐鼎也與他一同殞命于逍遙窟中了?!?/br>“可誰曾想到……”龍潛凝視著杜遙背后的那頭墨蛟,眼神端的是如癡如醉。“安宗主果然大手筆,不僅一出手就把他最信任的心腹送予本座,還同時附贈了一個天大的秘密?!?/br>“當(dāng)年,連若芳定是死于安齊遠(yuǎn)之手,所以你才會落入安齊遠(yuǎn)的手里?!?/br>連若芳之死已經(jīng)成為了修真界中的一樁懸案,至今也弄不清連若芳是被誰所殺,又是為何被殺。因著合歡宗對劍、魔兩宗的依附關(guān)系,連若芳一直對安齊遠(yuǎn)敬重有加,甚至可以說是低聲下氣、予取予求也不為過。今日若不是得見杜遙之真面目,龍潛也不會懷疑到安齊遠(yuǎn)頭上。第45章赤螭龍潛話音剛落,杜遙便十分敏銳地抓住了龍潛話語中的一絲端倪,簌地抬頭,微瞇起一雙勾人的鳳目質(zhì)問道:“照龍宗主這么說,你在今日之前,也并不知是安宗主殺了連若芳這件事?”杜遙滿腹疑惑,他一開始是以為龍潛捕捉到了什么蛛絲馬跡,暗地里查出了安齊遠(yuǎn)就逍遙窟慘案的幕后黑手的事實,才會懷疑一直跟在安齊遠(yuǎn)身邊的他就是那個被連若芳養(yǎng)做承受墨蛟精血的爐鼎,所以才會心心念念地想要將自己弄到手。可今日聽龍潛說來,他分明是先見了他背后的墨蛟圖騰,這才坐實了他爐鼎的身份,也才進而確認(rèn)了安齊遠(yuǎn)就是當(dāng)年取了連若芳性命的人。那么,龍潛到底是憑什么能如此肯定他就是那個從合歡宗逃出來的爐鼎?即便他投入無赦谷成為魔修的時間與連若芳被害的時間基本相符,但先不提合歡宗里只有連若芳一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別人根本識不得他,更何況他身上還披著那幾可亂真的鮫人皮?光憑時間對上這點是絕對不足以讓龍潛看穿他的真實身份的。如此說來,龍潛一定是通過別的什么途徑先行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所以才能將方才那番分析說得頭頭是道的。但到底龍潛是用什么方法認(rèn)出他來的?杜遙下意識地覺得他必須將這個關(guān)鍵問題弄清楚。龍潛見杜遙終于開口相問,立刻撫著杜遙的背笑道:“不愧是我龍潛看上的人,果然足夠聰敏機警。”能在性子陰晴不定的安齊遠(yuǎn)手下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左護法,沒有三兩三絕對是不敢上無赦谷這座“梁山”的,龍潛覺得他對眼前的人真是越發(fā)地喜歡了。龍潛將杜遙放開,將系著寬袍的腰帶一把扯開。寬袍之下再無遮掩,龍潛筋骨均勻、修長精悍的身體呈現(xiàn)在杜遙眼前。因著合歡宗的人必須修習(xí)精湛的媚術(shù)的緣故,雙修修士的身體并不會有那種男性特有的寬大骨架和健碩的肌群,而是更趨于雌雄莫辯的中性美,這也完全是為了更大程度地滿足男女通吃的現(xiàn)實需要。若是放在平日,對于這樣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