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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是、不是那個意思?!?/br>“怎么著,怕我生氣不給你戲,所以回來說兩句好聽的?我就這么容易打發(fā)?”金盞覺得以自己的段數(shù)根本不是這老家伙的對手,他既說不出什么動聽的話語,也不肯就這樣被對方占便宜,所以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撕破臉。而侯制片已經(jīng)不耐煩,他本來對男人興趣不是那么大,單是看金盞這斯文的樣子可愛,可金盞一個勁兒的躲他避他,十分不給面子,心中怒火加欲/火一起燃燒,把他的一丁點好脾氣燒了個一干二凈。猛然起身把金盞推倒在桌上,侯制片伸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金盞還在盤算著逃跑之后的后果,沒想到他能這么色/急,居然敢公然在酒店包間里對他動手,大驚之下掙扎著胡亂推擋,卻是把桌上的茶壺茶杯都掀翻到了地上。隨著瓷器稀里嘩啦的破碎聲,金盞開始大叫救命。侯制片孔武有力的將他按在桌上,大巴掌掛著風聲給了他一記耳光:“不識抬舉的東西,叫什么,再叫老子弄死你?!?/br>金盞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又是一貫軟弱不禁打,被這一記耳光扇得耳鳴眼花,竟是呆怔了足有五秒。而侯制片趁著這個機會把他薅起來翻了個身,一手死死按住上半身,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褲腰向下一扯。金盞感覺下/身一涼,心里也是一涼,一雙淚珠子當場奪眶而出。就在這時,房門“咣”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隨即身上那具沉重的身軀也憑空消失。金盞忙直起身回頭去看,驚詫的看見方天亮抓著侯制片的衣領把人頂?shù)綁ι希瑩]出拳頭就朝臉上打去。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侯制片沒想到會有人忽然闖入,被方天亮那一拳打的腦袋一歪,不過隨后他立即就反應過來,雙手抓住方天亮的手腕用力向外掰。侯制片雖然年紀比方天亮大了二十多歲,然而力氣十分大,一時間竟是制住了他的動作。金盞提著褲子站起身,擦掉臉上的淚水,他是眼看著方天亮打了侯制片,而且看兩人這個架勢,并不打算只打一拳就結束。金盞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上前抓住了方天亮的胳膊:“別動手,有話好好說?!?/br>方天亮沒有怒目圓睜也沒有睚呲欲裂,只是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運足力氣狠狠一推,他掙脫開了侯制片的鉗制。侯制片氣喘吁吁地靠在墻上,目光在方天亮和金盞之間來回掃視。抬手摸了摸嘴角,摸到一點血跡,他怔了一下,隨即怒不可遏地說:“媽了個x的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說完這話,他奪門而出。金盞看他出去了,一顆心跳到嗓子眼,急得快要圍著方天亮亂蹦:“完了完了,這下完了?!?/br>方天亮的表情倒還算平靜,伸手拉過金盞去看他的臉,盯著那微微浮起的五指印道:“別怕,大不了咱不拍他的戲了,你唱歌也一樣紅?!?/br>金盞又要哭了:“我不是說這個,你今天打了他,他肯定不能放過你,你說你干嘛那么沖動啊。”方天亮急促地喘了一口氣,忽然大吼道:“你他媽都被人扒褲子了,我還能不沖動?”金盞被他吼得一顫,淚珠子沒控制住,順著臉上的五指印一路滑落,他哭唧唧的囁嚅:“早知道我就不來了……”“你別哭,打就打了,我不怕他。”方天亮特英勇的挺了挺胸脯。這時走廊里響起一陣腳步聲,是酒店內的安保人員聞訊趕來,安洋和肖飛飛也在他們之中。肖飛飛一邊打電話一邊給保安們指揮道路,一直把包間門口圍個水泄不通了,她把電話一收對方天亮道:“你別想跑,我已經(jīng)報警了。”方天亮輕蔑地掃了她一眼:“我沒想跑?!?/br>安洋從人堆里擠出來,臉上已經(jīng)徹底變了顏色,急匆匆地去拉金盞:“你跟我出來?!?/br>金盞一晃肩膀:“我不去?!?/br>安洋急得直跺腳:“小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回事?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安洋顧忌這里人多,也就沒再多說,愁眉不展的擠出人群抽煙去了。沒過多久,果然來了警察,把肇事的兩位一起帶走了。金盞在派出所里做了筆錄,他原本在外人面前最要臉,可現(xiàn)在也顧不上那些了,把侯制片猥褻他的那些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一份筆錄做完,他面紅耳赤的被民警請到外面等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多了,外面天很黑,大廳里卻很亮。偶爾有幾個在外面鬧事的酒鬼被人連拉帶拽的帶進來,罵罵咧咧的不老實。金盞低著頭坐在長椅上發(fā)呆,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一雙穿著皮鞋的腳。金盞抬起頭,看到了安洋。他仰望著安洋,無情無緒地開了口:“你早就知道對不對,你把我往他那里送就是為了這一天對不對?”安洋身上有冷風與煙味的混合,也不知道剛才在外面抽了多久的煙,一皺眉道:“我把你送到他那是為了讓你能更紅?!?/br>“就用這種方式紅嗎?”金盞頓了頓,心中忽然又是一沉,冷聲道:“姓侯的說你也是他培養(yǎng)起來的,是不是你和他也有過……”說到這他不想再往下說了,安洋當初唱了沒幾首歌就跑去發(fā)展影視,那兩年真是紅得發(fā)紫,至于是否真是人才出眾至今都有人懷疑。安洋沒有接他那沒說完的話,而是痛心疾首地一跺腳:“小盞,我都是為了你好,誰不是這么過來的,為什么你要這么極端,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呢?反正你也是喜歡男人的,忍一忍就什么都有了?!?/br>金盞張大眼睛,簡直不相信這話是安洋說出來的,他猛然站起身道:“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我可以不用你為我好,前幾年沒你我也都挺過來了,你現(xiàn)在就是在惡心我?!?/br>安洋刀槍不入的一揮手:“好,你不領情就算了,但我還是得告訴你一聲,你那小助理是夠嗆了,什么人都敢打,我是不會替他說情的?!?/br>金盞上前狠狠推了他一把:“用不著你說情!你快走吧!”安洋踉蹌一步再也維持不住紳士形象,抓住金盞的手臂咬牙切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那些事兒,你連一個窮小子都肯投懷送抱,怎么就不能為了前途松松褲腰?”金盞終于忍無可忍,使盡力氣給了他一個大耳光??上y得打人,沒有侯制片的準勁兒和力道,這一下抽到安洋脖子上去了,打得他當場一哽,隨即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值班民警聞聲探出腦袋一看,立馬怒道:“派出所里還打架,你倆給我分開!”于是兩人這架打了沒十秒鐘就結束了,最后安洋負氣離去,金盞也被告知可以回家了。照理說他一個公眾人物,在派出所停留時間越長影響越不好,可是他擔心方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