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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覺得有點抓心撓肝,心思微動,他打開一瓶新啤酒,給金盞的酒杯里倒?jié)M了,嘴上勸道:“行,那咱繼續(xù)喝。”金盞笑瞇瞇舉起酒杯:“今晚你還挺上道的,干杯!”方天亮跟他干了杯,之后一邊勸菜一邊勸酒。他一直覺得自己酒量一般,但是今天和金盞對飲一通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能喝的!起碼要灌醉金盞綽綽有余。金盞今晚是太開心了,喝得眼神都散了,一拍桌子站起來,他步伐搖擺的朝門口走去。方天亮見了忙問:“干嘛去?”金盞回頭對他一笑:“尿尿?!?/br>方天亮也站起來:“你自己去行嗎?”金盞側身靠在墻上,歪頭去看他:“那你要陪我去嗎?”方天亮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他,就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我陪你去?!?/br>方天亮叫來了服務員看房,自己扶著金盞去撒尿。金盞到了衛(wèi)生間,撕撕扯扯地解開褲子開始放水。方天亮站在他身后,扶著他的肩膀怕他摔倒,隨著水聲越來越大,他的眼神不自在地向四周望,然后不經(jīng)意向下一瞟。金盞大概是在脫褲子的時候幅度較大,把褲子一直褪到了膝彎,而上衣又被卷到腰際,此時就把個白屁股完整的露出來了。男人的屁股,按理說是沒什么好瞧的,但是金盞的屁股生的特別圓,加之腰線柔韌起伏,雙腿又是筆直,更把這屁股突出得又白又翹。方天亮這一瞟,就沒能再把視線移開。在滿室嘩啦啦的水聲中,他直看得臉上發(fā)燒,喉嚨里也干澀起來。金盞尿完,提好褲子后退一步,那頭發(fā)就蹭過了方天亮的嘴唇。由于之前頭部受傷,金盞不得不剪掉了一頭半長的頭發(fā),如今是個毛茸茸的短發(fā)狀態(tài),前額那里也再梳不成背頭。方天亮被他這一蹭,從嘴唇癢到了心里。方天亮清了清嗓子,將金盞的上身往前推了推:“尿完了?尿完咱們回去吧?!?/br>金盞點點頭,到洗手池前去洗手,說道:“一會兒我們?nèi)ヌ松虉觯ッ绹?,我得帶點東西。”“你要買什么???”“我在美國有朋友,我想買點禮物帶給他們。”“你都喝成這樣了,明天再買吧?!?/br>金盞偏著頭猶豫半天,最后做出妥協(xié):“那好吧,明天你得陪我上街。”方天亮答應下來,同時覺得心里又亂又癢,就也到水龍頭下洗了洗手和臉。二人回到包間后,方天亮見飯菜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就叫來服務員結賬。服務員拿著賬單看了金盞許久,發(fā)出詢問:“請問您是金盞先生嗎?”金盞點頭:“是啊?!?/br>服務員笑道:“金先生您好,您在我們店里是可以享受免單服務的?!?/br>此言一出,金盞和方天亮同時驚詫地問道:“為什么?”服務員:“這是我們總經(jīng)理下達的命令?!?/br>兩人對視一眼,再次默契的開了口:“總經(jīng)理是誰?”服務員:“我們總經(jīng)理是吳晗先生。”方天亮啼笑皆非:“這家店也是吳家的產(chǎn)業(yè)嗎?”服務員一笑:“是的?!?/br>兩人吃了頓免費的晚餐,出來后金盞還在回味:“這個小吳對我真挺夠意思的,可是我又沒有什么能回報他的,老這么吃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br>而方天亮在省錢之余,卻是感覺這個吳晗雖然人不在他們身邊,卻還總能怒刷存在感,有點招人煩。在心里把吳晗編排一番后,方天亮對金盞說:“時間還早,去我那兒坐坐吧?!?/br>“好啊?!苯鸨K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笑嘻嘻道:“我聽說你那兒裝修了?”“不是裝修,就是把臥室的墻壁開關那兒弄了一下,外加換了個床。”金盞跟著方天亮去了他的房子,這是他第二次來,上一次還是方天亮喬遷新居那天。進屋后金盞四處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家具的擺放還是老樣子,但是多了幾個整理箱,還有一個書架。金盞對著空氣忽然嘿嘿一笑,方天亮見狀就問:“你怎么了?”金盞回頭去看他:“我想去廁所?!?/br>“還去?那好,去吧?!狈教炝林噶酥笌拈T:“在那里?!?/br>金盞還看著他,眼睛里閃著一點狡黠的光:“這回廁所里還有筆記本電腦嗎?”方天亮聽了這話,頓時反應過來,這小子原來是在暗示上次他弄壞自己電腦的事,就佯怒道:“沒有了,就算是有,也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對著它澆一泡?!?/br>金盞哈哈大笑,搖晃著去了廁所。待到他出來,方天亮已經(jīng)在客廳的茶幾上擺放了一些堅果零食和一盤洗好的水果,并招呼金盞過來吃。金盞看到沙發(fā),腿就開始發(fā)軟,之前喝進肚的那些酒也開始上頭。他跌坐進沙發(fā),拿起一個抱枕摟進懷中對方天亮說:“你這里……挺好的嘛。”方天亮笑笑,遞給他一個桃子:“我也覺得挺好,這還要多謝你呢?!?/br>金盞咬了一口桃,開始嘿嘿嘿的笑,桃汁順著他的嘴角蜿蜒而下。方天亮看他這副模樣,就從茶幾上的紙抽里抽出一張紙巾,去給他擦拭下巴,同時誘導般的問:“金盞,你再和我講講你和安洋的事情吧?!?/br>金盞疑惑的看向他:“說他干嘛?”“我好奇嘛,你和我講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嗯……”金盞收起笑意,拉長了聲音道:“我不想提他呀。”方天亮哄勸道:“那就說說你倆上學時組的那個樂隊吧?!?/br>金盞在沙發(fā)上扭動著把兩只腳搭在茶幾上:“哦,樂隊啊,我們那個樂隊啊?!彼坪跏窃谶泼鴺逢犨@兩個字,忽然很感慨:“我們當初可是獲過不少獎呢。幾乎全省的青少年音樂獎我們都得過,后來還去全國參賽了。唉,說真的,我都覺得我當初比現(xiàn)在要受歡迎,每去一個地方演出,都有大批的女學生和男學生夾道歡迎。”“那當初你們樂隊里都有誰???”“有安洋啊,還有阿貝和小倫,哦對了還有我。安洋是主唱,阿貝是鼓手,小倫是鍵盤,我是吉他手?!?/br>金盞的話匣子一打開,就有點收不住,不等方天亮發(fā)問,他自己就開始介紹起他那幾位樂隊朋友,從大一剛入社團時大家的融洽關系,到后來鼓手和鍵盤手搶女朋友關系決裂,把這些不甚重要的東西講了個盡,但是唯獨沒有講自己和安洋。方天亮聽他講了半天還是八卦緋聞,而且還盡是些不認識的人的八卦緋聞,就有點著急,把心一橫問道:“你和安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交往的?”金盞明顯停頓了一下,渙散的目光有點要聚焦的意思,他把那個咬了一半的桃子放在茶幾上,對方天亮說:“我和安洋沒有交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