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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后。夏滿一路講解,雖然不像女導(dǎo)游那么有親和力,但給人的感覺就是走南闖北的見識廣,一口普通話還帶著本地的腔調(diào),對待這群大爺大媽既不刻意尊敬也不厭煩,偶爾跟逗小孩似的調(diào)侃幾句,說不出的風(fēng)趣爽朗。夏滿時不時地看他一眼,有時候走路走得好好的,猛地回頭看一眼。葉朝川心下好笑。“葉朝川,葉朝川?!必狴i程從后面追上來,“你走得還挺快,他們都在后面呢,先別走了等會兒唄?!?/br>葉朝川略一猶豫,還沒答話,夏滿就急慌慌地從隊伍前面趕過來:“怎么了?”他笑了笑:“沒事,我同學(xué),我說幾句話就跟上。”他這么說,夏滿還是沒有動,上下左右地看著蒯鵬程。葉朝川對蒯鵬程說道:“你們玩兒吧,不用管我,我跟我朋友一起?!?/br>蒯鵬程看了夏滿一眼,點了點頭:“好的,那回見?!?/br>說完話,他們繼續(xù)往前走,蒯鵬程大約是停在原地等別的同學(xué)。夏滿碰了碰葉朝川的胳膊:“你跟我走前面。”“這不好吧?!比~朝川掃視了一下這群興奮的大爺大媽。“沒事,來吧。”夏滿看著他,眼珠子黑漆漆地直閃光。他們并排走著,卻再沒誰說話,夏滿時不時地偷眼瞧他,葉朝川感覺自己的側(cè)臉被他視線一遍一遍地清洗,泛著剔透的敏感。“要不要休息一下?!比~朝川直視著前方說道。“???不用啊?!毕臐M胡亂地應(yīng)道。葉朝川只好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他:“我沒說你。”“哦,對,那休息一下?”夏滿看著他的臉,喉結(jié)上下翻滾了兩下,一轉(zhuǎn)身舉高小旗兒吼道:“青陽的原地休息一下,拍照的別走遠了?!?/br>夏滿看著這幫老頭老太太分散開,大致了解了他們的活動范圍,轉(zhuǎn)身跟葉朝川說道:“你先把手機號留給我。”還記著這岔兒呢,葉朝川笑了一下:“好?!?/br>他報著號碼,夏滿拿著手機存了,然后撥過來:“你存上我看著?!?/br>葉朝川看著那個號碼愣了一下,隨即存到手機里。夏滿沒有換號,用的還是原來上學(xué)時那個號碼。夏滿放好手機,伸手勾到他背后的包上掂了掂:“你帶水了嗎?”“帶了?!比~朝川不大自在地看看周圍,他們都不是學(xué)生了,還做這種動作怪別扭的。“你歇會兒,我得看看他們,怕老年人身體吃不消。”夏滿伸手一指,旁邊有一棵大樹,很多人都圍著拍照,“你就呆在這兒別亂走啊?!?/br>他這跟孫悟空似的伸個手指劃個圈就想把他拘里邊兒的行為,讓葉朝川不悅地皺了皺眉,但一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包含的其它意味,又忍不住答應(yīng)了。夏滿看他走到樹下站好了,這才急忙地去看那群老頭老太“大爺你餓不餓”“大媽頭暈嗎”,有出現(xiàn)癥狀的,他就從包里拿出吃的或者藥物遞過去。這樣挨個問了,夏滿抹抹頭上的汗,走回到樹底下,提著馬甲的一邊兒衣襟扇著風(fēng)。“用紙擦擦?!比~朝川遞給他一張濕紙巾。“哎,謝謝?!毕臐M接過來,把那張白白的紙巾展平,一仰臉蓋在了臉上。葉朝川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還真是百無禁忌?!?/br>“舒服?!毕臐M低低地說道。過了一會兒,葉朝川以為他就那么睡著了呢,夏滿蓋在紙巾底下的嘴張合著:“你住哪兒啊?”他咋這么讓人頂心頂肺的呢,葉朝川揉了揉胸口:“你快把那玩意兒拿下來?!?/br>夏滿聽話地把紙巾拿下來,臉也放直了。葉朝川說了住址,夏滿扭頭笑了一下:“哎,那不就在森林公園附近嘛,我也得帶他們?nèi)ツ莾耗亍!?/br>說完話,他把紙巾揉了揉裝進口袋,拿出手機飛快地打著字。葉朝川就當(dāng)沒看見,扭過臉去。半下午的時候,夏滿就要帶團回去,分別的時候他沒說什么,就是要了葉朝川的手機翻了一遍又還給他,笑著揮揮手:“拜拜。”“嗯,拜拜?!?/br>之后,葉朝川的勁頭還很足,又走了許久,不過沒遇見之前的同學(xué),旁晚的時候他便一個人回去了,在小區(qū)附近吃的晚飯,回到宿舍把攢了兩星期的衣服洗了。而后,他爬到床上,拿出打印好的一沓文獻慢慢看著。他大概也受了崔老頭的影響,不喜歡在電腦上看,總要把東西打印出來看紙質(zhì)的,一來勾勾畫畫便于,二來省眼睛。他現(xiàn)在的視力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宿舍還沒有人回來,他拿手機看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有一條夏滿發(fā)的短信:“你是不是在XXX研究院?!?/br>隔了那么久沒見,這之間發(fā)生的種種事兒都沒人提,夏滿只是一個勁兒的問他的聯(lián)系方式。他回復(fù)道:“對?!毕臐M這條短信已經(jīng)發(fā)了很長時間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剛看到你短信。”夏滿回復(fù)得才叫快,手機還沒放下就震了:“好好休息:-D”葉朝川也終于開始跟著老師干活了,崔老頭手上有個給一部古文獻寫解析的活兒,干了兩年多了還沒干完呢,至此,被崔老頭派活兒或者訓(xùn)話的時候有那個博士師兄陪著一起了。他師兄姓熊名侃,長得又黑又瘦,都熬成人干了似的,熊師兄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快點畢業(yè),離開這個鬼地方?!?/br>然后,一面帶著葉朝川兢兢業(yè)業(yè)地研究文獻、討論,被崔老頭訓(xùn)的時候一聲不吭,崔老頭說什么他就“嗯嗯”地點著頭,葉朝川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非要跟崔老頭爭兩句,結(jié)果就是被訓(xùn)的時間更長。熊侃被連累了也不抱怨,反而經(jīng)常請他吃飯。別的導(dǎo)師學(xué)生多的,隔一段時間會請學(xué)生吃飯犒勞一下。崔老頭門下凋零,就這倆學(xué)生,從來沒帶他們一起吃過飯,這大概不是因為摳門,而是這個老學(xué)者的處事原則里沒有這一條。總之,有一個熊師兄在上頭頂著,葉朝川覺得沒那么難熬了,所以他看待熊侃要比周理、蒯鵬程之流更親近些。這周末,葉朝川跟熊侃整理了這段時間的資料,跟崔老頭匯報過進度順便接受訓(xùn)話,總算能稍微輕松一陣。晚上他便早早回到宿舍,生活上的雜事又積攢了幾個星期,一堆衣服要洗,眼看到冬天了,他急需買一件羽絨服過冬,他只有一盞臺燈放在下面桌子上,為了照顧大家的作息時間,晚上12點就關(guān)燈,床鋪上沒個燈很不方便。再者,他都一個月沒給葉晴打電話了。這天打電話的時候居然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個多小時,只有一樣,他沒告訴葉晴自己遇見了夏滿。他沒臉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