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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豁達跟個人貼著睡覺?他從小讀書,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怎么可能跟個大男人——好,就算不是女子,跟個什么都沒穿的男人一起睡怎么可能?他只和那個私下里偷偷叫‘爹’的老院士一起伺床而已啊……“昨……昨天在下明明是跟一頭白虎共眠,又……又怎么會跟尊駕睡在一起……這,在下委實不知……”龍焰從鼻中哼出一聲笑。不怪書呆,平常人怎能接受由虎變?nèi)说漠愊?不過這個書呆真是有趣,和白虎的他在一起就大大咧咧什么都好,怎么一見了變成人的他,反倒怕起來了?不管他,他是書呆,若要解釋只怕是說上十天半個月也說不清楚,現(xiàn)在既然他恢復了,就該按昨夜想的,把這個書呆帶走了事。“書呆子,你叫什么名字?”施文心正惴惴地偷眼看這個男人,發(fā)覺對方既強壯又帥氣不算,竟還有一頭及腰的銀白長發(fā),而且……有一雙碧綠的眸子。昨天的那頭白老虎眸子也是綠的……老虎有綠眸子就很稀罕了,但人也有綠眸子的嗎?但聽到龍焰的問話,他還是不自覺地回答:“施文心,施舍的施,文字的文,心愿的心……”“施文心?”龍焰說出這個名字,感覺頗為順口。雅致的名字,配這個書呆到也合適。“啊?”以為龍焰是叫他,施文心應了一聲。“喂,記住,你以后就是我的妻子?!饼堁嬲酒饋?,破被掉在地上,他向前兩步,一把揪起施文心的衣領(lǐng)。“聽到?jīng)]有?”“啊……?”可憐施文心剛經(jīng)歷白老虎莫名其妙換成面前威武帥氣的男人的打擊,如今被提得雙腿懸空不著地,面對著赤裸裸的龍焰,全然不能了解方才龍笮話中的意思。“我是說,你,施文心,做我的妻子,懂了?”邪邪一笑,龍焰低下頭,咬住那雙因茫然而張開的菲薄唇辦。他被親了……被親了……小時候這個書院還沒那么蕭條,也偶爾有鄉(xiāng)中男女到院里來約會。男人女人,親熱地聊天,然后就慢慢靠在一起,雙唇相接……他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只知道也是不該看的,于是立刻轉(zhuǎn)過臉,滿面通紅。后來,才知道這是男女心許之時會做的事……不過那些都是往事,現(xiàn)在而今眼目下,他被這個強壯得可以一把捏死他的男人抓住,唇上覆蘆的,是那個男人的兩片唇。“嗯……晤啊……”他想推開那個不知名的男人,用上吃奶的力氣,根本動搖不了那男人半分。蜉蝣撼大樹,螳臂難擋車……現(xiàn)在他就好象蜉蝣和螳螂,而對方就是大樹和滾滾而來的巨車。與別人肌膚相親已經(jīng)是讓人羞慚的事,又何況是唇與唇的碰觸?他……他要如何是好?施文心的掙扎讓龍焰越發(fā)地不耐煩了。從來沒有人讓他如此費神——在廬域中,他只要勾勾手指就自然有人送上門來,不論男女,誰也不會抵抗他。這個書呆竟然不停地捶打他的胸口。明明已經(jīng)被他一手抓起吻住,竟然還打他,雖然在他來說不過是蚊子咬一樣,捶一捶還舒暢筋骨,但不該是現(xiàn)在。“我要你知道,做我的妻子就應該要迎合我。”離開施文心的唇,龍焰發(fā)覺自己竟然留戀那一抹滿帶生澀的香甜——這書呆一定從來不曾與人親熱過,被他吻住時候居然還睜著眼睛定定地看著他,既然書呆不知道,他可以教他……反正他認定了施文心是自己的另一半。“尊駕……尊駕是否弄錯了,在下熟讀四書五經(jīng)……男人是可以做妻子的嗎?”施文心勉強說著話,一張臉紅得仿佛成熟的柿子。這個男人在做什么?一開始就說要自己做他的妻子,可是男人只能娶不能嫁,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嗎?為什么這個男人可以視無忌憚地親他的嘴?“我沒有弄錯,你就是我的麥子;沒得商量。”龍焰覺得越來越煩了,這個書呆非要問出個好歹來嗎?老實照做不就得了。“可是,可是這于禮不合,也沒有過記載……”施文心正說著,忽然發(fā)現(xiàn)龍焰倒提起的眉,瑟縮了一下,想向后退,卻被龍焰繞到他身后的長臂困住。“禮是什么?法是什么?對火魔帝來說那些什么都不是,看清楚,我叫龍焰,你的丈夫,記下我的名字,文心……”文心,文心,文質(zhì)冰心——果然是個好名字,話未說完,龍焰已經(jīng)被面前紅著臉的施文心的雙唇吸去了心神。他好甜——沒人碰過的果實,青澀的反映,讓他想起來就熱血沸騰。他從來不忍耐自己的欲望,如今,他想要他。他是天給他的另一半,也是他應該擁有的甜美。“好吧!龍兄……你聽我說,我是男人……唔……”再一次,龍焰吻住了他。龍焰……龍一般的火焰……這個男人的名字是這樣的意思嗎?他真的會放火,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把火,從四片唇交接的地方蔓延開了去……沒有人如此對待過他呀,沒被人抱過,沒被人親過,也沒有這?密實地貼在一個人身上。從唇與唇結(jié)合的地方,有一片軟軟的東西在不知不覺中舔吸著他的唇辦,仿佛試探一般地撫著他的齒齦,靈活仿佛蛇樣地,卻又溫柔如水,讓他不自覺地松開因緊張而緊咬的牙關(guān)。那個東西進來了……緊緊纏繞住他的舌,他害怕,想后退,但卻被阻止,被包里翻攪著,人侵他口中每一寸地方。好熱……不自覺地,施文心閉上了眼。既然不能抵抗,那就隨他去吧……他索需夠了,也許就會放了他……至少,不會再流連在佃的口中,讓他仿佛燃燒一般地虛弱灼熱。“這樣才對?!?/br>察覺到施文心停止了反抗,任憑他親吻,龍焰挑眉一笑,放開他的唇,卻把他緊緊壓在自己肩頭。“跟我走。”他這再次一吻,確定這個書呆的滋味的確甜美一如想象,他想要他,不僅是吻,他要施文心的身體,還要他的心。但身體是先要得到的,按照人界的觀念,女人忠實于第一個得到自己身體的男子,那么他就要做那第一個得到這書呆身體的人。施文心是他的,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他龍焰從來說到做到。“走?可是這里是我的家。”被用力壓在龍焰的胸前,狂猛的氣息幾乎讓他不能呼吸……但施文心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他可以發(fā)誓自己在今天早上睜開眼睛之前根本不認識這個叫龍焰的男人……為什么事情會變化成這個男人要娶同為男人的他,又為什么會變化成這個男人還要帶他走?他真的不能明白,就算他打不過這個男人,但好歹也要弄清楚究竟吧!“家?你是說這種破落得牌匾都快掉了的地方?”龍焰轉(zhuǎn)頭看看這所老舊書院,“就是住在這種地方,你才會長成這樣瘦弱的身體?!?/br>他不喜歡太瘦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