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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直觀的感受?;蛟S是因為缺氧,他的腦子已經(jīng)不能思考,唯一的想法只剩下了一個。——這家伙的胸肌真他媽的硬!摸起來……應(yīng)該挺舒服的。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徐越就被自己嚇了一跳。開玩笑?他可是直男,愛好女!傅庭川呢,又不是大胸大屁股的美女,他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徐越覺得自己可恥吐了,要是被傅庭川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傅庭川放開他之后兩人不可避免地打了個小架,沒有勝負(fù)輸贏,徐越一只手還打著石膏,傅庭川自然還是忌憚地讓著他的。徐越的字典里曾有一條“金科玉律”:兩個男人之間解決不了的事,打一架就好了,一架不行的話,就兩架。傅庭川可能也是這么想的,打完后兩人在客廳的地板上喘著粗氣躺了一會兒,他忽然踹了踹徐越的屁股:“起來?!?/br>徐越以為他還要繼續(xù),忙擺手:“不打了不打了,等我手好了,我們再一決高下?!?/br>“神經(jīng)病?!备低ゴ氏纫徊脚榔饋恚叩剿媲?,彎腰俯視著他,“我教你做海報?!?/br>其實傅庭川的想法很簡單,徐越現(xiàn)在整個人就處于無聊到?jīng)]事找事的狀態(tài)。手臂骨折,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去驚戈那看裝修被驚戈趕走,設(shè)計方面的活又完全一竅不通,所以才會異想天開去廚房折騰。再這樣下去,保不準(zhǔn)會鬧出點什么事來。而教徐越PS呢,不僅能讓他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能在此后讓他分擔(dān)點活。做海報這種東西,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傅庭川當(dāng)初也是自學(xué)的,一個禮拜就摸清了門路,不過徐越好像比他更聰明些,他原本就會PS,雖然只限于照片修圖,但是有了基礎(chǔ),一個晚上就入門了,很多地方完全不需要傅庭川指導(dǎo)。傅庭川樂得輕松,把設(shè)計了一半的傳單拷給他:“大致的框架我做好了,接下來交給你了。”徐越聞言蹙眉:“我才剛學(xué)了一晚上!”“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镜暮椭匾亩冀探o你了,我覺得可以了,你自己琢磨個兩三天,應(yīng)該能搞定?!?/br>傅庭川難得這么相信他,徐越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隨機便打開傅庭川設(shè)計到一半的傳單。“誒?這不是最近微博上很火的那個什么菇嗎?”徐越指著電腦屏幕上那個俏皮的卡通形象——有手有腳,還有兩個圓滾滾的大眼睛。這陣子他每次刷微博都能在熱門微博上看到它。它的作者是個熱愛漫畫的中二少年,一開始是因為高考完沒事干被老媽抓著洗菜做飯,有一次切菜的時候切到這個菇,突然覺得它rourou的樣子萌萌的,被切很可憐,就問老媽能不能放過它,就別切了,少年他媽以為他想偷懶,把他一頓數(shù)落。少年一不開心,就隨便涂鴉了幾張以這個菇為主角的卡通形象,編成了一個故事發(fā)到微博上。沒想到還挺收歡迎,沒兩天就火了;少年瞬間熱血沸騰了,天天畫了發(fā)微博,也因此收獲了一堆鐵粉。當(dāng)然,這堆鐵粉粉的是菇,不是人。“雞腿菇。人稱‘雞腿菌’?!备低ゴò岩粡堧u腿菌的貼紙貼到徐越額頭上,拍了拍,“雞腿菌他爸,就是那個中二少年,是我表弟?!?/br>“你家里人還真神了,個個都有十八般武藝?!毙煸秸ι啵杨~頭上的貼紙撕下來,貼在電腦正中間的攝像頭上,“所以我們可以隨便用這個形象,蹭個熱度,也不用怕侵權(quán)?”“可以這么說?!备低ゴ◤目诖锾统鲆粡埣垼诺剿媲?,“不過也有條件。那小子擬了份沒什么法律效率的‘合約’,說讓我們簽字,等店開張,只要他來光顧就給他打一折。”“這有什么問題!”徐越覺得撿著大便宜了,紙上的字一看都沒看,大筆一揮,簽上了程時逸的大名。他現(xiàn)在只希望那小祖宗能夠不分晝夜的畫下去,維持熱度,這樣只要他在他們開業(yè)前在微博用雞腿菌的形象畫個小故事吼兩聲,他們就坐著數(shù)錢好了!徐越因為這事信心倍增,熱血沸騰,干勁十足,當(dāng)天晚上一宿未眠,把傳單和海報統(tǒng)統(tǒng)設(shè)計好了,傅庭川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去敲他的房門。傅庭川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地看著他:“你房間進賊了還是怎么著?天才剛亮?!?/br>“我做完了!傳單和海報!”徐越把電腦屏幕給他看,比磕了藥還亢奮,“怎么樣?牛逼不牛逼?”傅庭川仔仔細細地看了五分鐘,點頭:“特別牛逼?!?/br>這小子雖然平時二了點,但還真挺聰明的,一點就通,悟性極高;這會兒傅庭川忽然有點信了徐越說過的話——要不是他自己不愛學(xué)習(xí),當(dāng)年高考也不至于考到X大那樣的學(xué)校。他一度以為徐越是吹牛的。徐越得到肯定后顯然很高興,反常地謙虛起來:“你還要加個副詞修飾,太客氣了,我多不好意思?!?/br>或許是一夜沒睡的關(guān)系,徐越的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和兔子一樣,耷拉著的雙眼皮變成了三眼皮,黑眼圈也重,看樣子站著都能一秒睡著。傅庭川把他的電腦放在自己的說桌上,然后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半,便問他:“困不困?”徐越點了點頭。又問:“餓不餓?”“餓?!?/br>傅庭川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床,說:“坐下?!?/br>徐越一臉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你在這睡一會,我去做早飯,等你睡了一覺醒過來,就可以吃了?!?/br>傅庭川的聲音少見的溫和,徐越聽完,愣愣地看著他披上灰色的針織外套走出房間。他躺了下來。這張床上,有傅庭川的味道,說不出來是什么樣的味道,但就是他這個人身上才有的味道。他明明可以回自己的房間睡,可是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驅(qū)使他在這里駐足。他不能走,也不想走。被窩里還留有傅庭川的余溫,被子內(nèi)里觸碰到皮膚的時候,異常的溫暖柔軟。作者有話要說: 請大家記住我們的新角色雞腿菌噢啊喵!今天雙更一起發(fā)出來求虎摸(((o(*?▽?*)o)))☆、第37章忙碌的時候日子通常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中,徐越手臂的石膏上,已經(jīng)畫上了好幾個“正”字。時間以至十一月,再過沒兩天,火鍋店就要開張了。兩家店面合二為一,整間火鍋店寬敞明亮,每一寸地板都是驚戈趴在地上用清潔劑仔細擦過好幾遍的,桌椅的擺放布局也是徐越研究了好幾天的。這兩人雖然都不是處女座,但卻都有輕微的強迫癥,哪里不稱意了,看不順眼了,能別扭老半天。在這種“精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