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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別發(fā)呆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br>傅庭川催了一句,然后自己埋頭吃起那份奶油味的。徐越遲疑了半晌,終于拿起了勺子。一旁的朱虹早就吃完了,一邊笑瞇瞇地看著他們吃,一邊忍不住開口:“小傅對我們小一真好。我就說小傅是個好孩子,以后結了婚,準疼媳婦兒。”徐越一口米飯噎到,差點嗆了出來,趕緊拿起旁邊的杯子喝水。一旁的傅庭川臉早已漲得通紅,和徐越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顯得有些心虛。心虛——徐越冷靜了一下,再次確定了一下自己的這種情緒,真的是心虛。可他壓根不明白自己心虛什么?!傅庭川心虛還說得過去,畢竟他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娶妻生子……那他自己呢?他可是曾經立志要娶超模,生一個足球隊的!他心虛個屁?。?/br>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打臉………………今天19:00再更一章~雙更求抱抱╰(*°▽°*)╯☆、第31章朱虹的身體到底還是不怎么好的,和兩個年輕人嘮嗑了一天夠折騰了,與平時和秦嫂度過的一天比起來,消耗的體力多得多,再加上天色不太好,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所以晚飯后,朱虹就回房休息了。徐越本來也想去房間躺尸,誰知道傅庭川突發(fā)奇想要去菜市場買明天做小籠包的豬rou和正餐吃的蔬菜,一定要拖著他一塊去,徐越懶得很,不想動彈,打著呵欠說:“不然明天早上再去吧。“也行,不過明天的話,你就得四點起床和我去菜市場。阿姨起得早,小籠包要在她起床前做好,而且她可能要看你做包子,我要提前教你?!?/br>徐越這輩子N次熬夜到四點,但就是沒四點起過床,他權衡再三,覺得寧愿明天一整天帶著個熊貓眼今天也不想再出門了,而且不就是四點起床嘛……他徐越天不怕地不怕,還怕個早起?!傅庭川晚上和徐越睡一間房,一張床,雖然不會共享一個枕頭——程時逸只有一個枕頭并且摳門自私的徐大少爺不愿意大方地分享出來,但對于徐越來說,已經是跨尺度的親近了,遠遠超過他的安全距離。那他的安全距離是多少呢?大概——大概就是我想靠你多近就多近,你想靠我多近都得先問過我。這叫“徐氏霸道”,一般人難以理解。所以傅庭川洗完澡穿著白色T恤從浴室里出來剛踏進房間一步,站在床頭的徐越就立馬把一個剛從柜子里拿出來的海綿寶寶扔到他身上。“Stophere!”神情相當認真嚴肅加中二,傅庭川停住腳步,眼疾手快地接住那個海綿寶寶,挑了挑眉:“想練口語?”“想進來睡,咱們繼續(xù)約法三章!不答應你就睡客廳!”有點意思。傅庭川想起徐越剛搬進那間屋子發(fā)現(xiàn)自己是他的室友的時候提出的三條奇奇怪怪的“君子協(xié)定”,差點沒忍住笑出來??蛇@小子難得認真,傅庭川實在不好拆他的臺,只好配合地點點頭:“行。你說吧?!?/br>“第一:你頭朝南睡,我頭朝北睡,不占對方地盤;第二:睡覺時不得有任何身體接觸,那個……三八線就不畫了,麻煩。”他還知道麻煩……傅庭川憋著笑,問:“那第三呢?”“第三!這里只有一條薄毯子,我也不欺負你,咱倆平均分,你睡覺不許搶我毯子!”徐越說完三點,又突然想到什么,補充道,“對了,你不打呼吧?不磨牙吧?睡相怎么樣?”“我睡相很好,你大可以放心。”傅庭川見他這副孩子氣的樣子哭笑不得,“我答應你,不碰你一根寒毛?!?/br>他不就擔心這個嗎?傅庭川覺得好笑,自己看上去有那么饑|渴嗎?旁邊睡個男的就想把人家上了?徐越是不是對他們這個團體有什么誤解???莫名其妙。那張床挺小的,兩個一米八以上的大個子睡在一起連翻身都困難,難免會碰到一點,好在徐越雖然嘴上不饒人,倒也沒夸張到稍微觸碰到點就跳起來,他困得厲害,躺下去沒多久就睡著了,在黑暗中,傅庭川能夠清晰地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其實傅庭川也不喜歡和別人共享一張床,而且是和一個事兒媽在這么狹□□仄的空間,不過徐越睡著后那種平穩(wěn)的呼吸聲讓人莫名安心,他感受到一種久未有過的心靜,好像腦子里有過的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在慢慢消失。傅庭川腦袋空空地睡了下去,罕見地一覺睡到天明。他睡前沒撥鬧鐘,傅庭川從小就有個“特異功能”,只要前一天晚上想好第二天什么時候醒,就絕對不會睡過頭。不過大概徐越有毒,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就真的睡過了頭。到四點半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傅庭川臉上忽然被踹了一腳,他吃痛地捂了捂下巴,然后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徐越緊繃的小腿。徐越掙扎著爬起來,抱住自己右腿膝蓋,呲牙咧嘴的表情相當猙獰,顫著聲音說:“我我腿……特么抽筋了。”傅庭川聞言也坐了起來,二話不說,低頭就把徐越的手從膝蓋上拿開,然后把他正在抽筋的小腿放平,拉直、揉搓繃直的肌rou,揉了一會后交替把腳板往上扳,徐越還在發(fā)愣,傅庭川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把毯子拿過來蓋住?!?/br>徐越“啊”了聲,乖乖從命。小腿抽筋持續(xù)了一分鐘,等到終于停下來后,傅庭川還是在按摩他的小腿肌,一邊問他:“你經常抽筋嗎?”“嗯,基本上每個禮拜都會。可能跟我飲食習慣有關吧,我車禍以前,還是我自己的時候,也是這樣。”傅庭川溫熱的手心有一層薄繭,摩挲到他小腿的皮膚上,卻是意外的舒服。那是一種奇怪而微妙的感覺,徐越有點想讓他停下來,可真實的內心卻排斥這樣的想法。過了一會兒,傅庭川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他剛才的話說:“你吃的什么我知道,你的飲食沒問題,很均衡?!?/br>這件事說來挺小,不過也挺怪的,傅庭川不由聯(lián)想到上次徐越帶rourou去他堂姐那看病,他堂姐說,徐越好像有鼻炎,對貓狗有輕微過敏;這一點,和程時逸也是一樣的。還有他最早發(fā)現(xiàn)的——他們兩人都是左撇子。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如果有兩件、三件,那就很值得懷疑了。傅庭川其實有一直關注醫(yī)學界新聞以及他叔父的動向,苦于一直沒有有用的線索。徐越這人沒心沒肺,當了這么多天程時逸好想都沒去想過怎么把兩人換回來,他看著不急,就好像當程時逸還當上癮了。傅庭川覺得這簡直叫“皇帝不急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