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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著,拉上窗簾。他躺下來,將身子裹在暖融融的被子里。隨著血液回溫,俞航靠近自己喘息的聲音突然清晰地傳入耳朵。一個小時前的激/情場面猶在眼前,他想,自己是不可能給若妍一個交代了。第34章玫瑰周一上午,文熙剛在椅子上坐下,一個快遞員懷抱著一大捧紅艷艷的玫瑰花進(jìn)來,問哪個是宋文熙。大伙本來哈欠連天,抱怨冬天九點(diǎn)上班太不人道。突然被這花的光芒閃到,立刻爭先恐后擁上來,困意全無,果然,八卦才是第一生產(chǎn)力。雖說,編輯室里美貌與才華兼?zhèn)涞拇簖g剩女比比皆是,但這年頭,通貨膨脹遠(yuǎn)遠(yuǎn)快過編輯們腰包的膨脹速度,所以,除非外頭結(jié)交些人傻錢多的男友,只是內(nèi)部攻略的話,男人們很不舍得掏錢買“花”這種一不能吃二不能喝、除了裝逼百無一用的勞什子來討取歡心(所以學(xué)文的男人不能找,浪漫只在給你讀幾首酸詩,騎著個二八帶你去河邊窮游),更別提還有追男人用花,這種景象也是幾年不遇的。文熙歪頭看著等待簽收的花,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胡若妍堅定地觀望文熙的表情,仿佛他臉上會浮現(xiàn)那個送花人的面貌來。趁文熙簽字時,早有好事的群眾抽出那張卡片,像燙手的山芋,拿不住一般,從這個人手里丟到另一個人手里,大聲念道:“想來想去,還是花最能代表我的心意……”文熙一聽急了,那傻家伙再說漏嘴,自己這張臉還要不要了?立刻就要來奪,有人敏捷地把卡片轉(zhuǎn)給身后的人,后頭的人朗聲念到:“喜歡你的xx?!?/br>“沒叫你省略,說全名!”“沒有全名,只有xx?!?/br>大伙失望地把卡片丟還給他:“算你走運(yùn)?!?/br>文熙長舒一口氣,好在那家伙還殘存了些智商。繼而他又開始煩惱這束花。就算有足夠大的花瓶,這一捧插下去,自己就沒地兒干活了。也不可能拿回家,一個男人抱著一大束玫瑰走在著冬日的路上,夠扎眼的。況且,也不好交代。一只兔子,說是男人送的,倒沒什么。一束玫瑰,說是男人送的,不把他們嚇呆了才怪。有人用筆點(diǎn)著下巴盯他:“沒想到,宋編,以為你跟我們一樣正直,卻這么不厚道,偷偷玩地下情?!?/br>文熙否定:“沒有的事?!?/br>“是不是我們認(rèn)識的人啊?否則怎么不敢用全名?”李辰狐疑地望望若妍,見她一臉陰沉,就知道這里面沒她什么事。文熙坐下來:“你們喜歡拿去就是?!?/br>幾個女編輯叫起來:“宋編,這是要?dú)⑸沓扇室匝髦景。≌嬉俏覀冞@里頭人送的,人家的心都被你傷稀碎了?!?/br>說歸說,花還是一下子被分光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文熙望著自己電腦旁邊那只細(xì)紋小花瓶,心想,好歹給我留一兩枝……他想這些時,一沒看到若妍嘴角勝利者的微笑,二沒看到那位少爺正悄聲踱進(jìn)門來。有人眼尖,高聲招呼他。俞航笑笑,負(fù)手往他那頭走,走一步發(fā)現(xiàn)一朵,走兩步發(fā)現(xiàn)兩朵,直至走到文熙跟前,看著他空空如也的花瓶,于是皮笑rou不笑地“喲”了一聲:“你們這是開花展哪!”“哪啊,一大早,有個不識好歹的給我們宋編送了一大束玫瑰,我們宋編哪看得上啊,散給我們了!”文熙低著頭,裝作什么東西不見了正在尋找。俞航在一旁斜眼瞧他,看他能裝多久。“為什么要把我的花送人?”俞航說出這句話,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他在文熙下班車的點(diǎn)等到了他,接著二話不說,把他轉(zhuǎn)運(yùn)到這家二樓的咖啡店里來了。夕陽的余韻將周圍鍍上一層暖融融的金色。文熙拒絕了俞航要給他點(diǎn)的咖啡,換了杯奶茶。“你就非要跟我對著干!”“別含沙射影的,有事說事?!彼麩赖匕櫚櫭?,“不是,我一個男人,送什么花?。俊?/br>“談戀愛的人不都送花嗎?我看到花店的促銷廣告,才想起來浪漫一下,你卻這么不給面子?!?/br>文熙看一眼他:“哪個送花的人,會賤兮兮地跟過來確認(rèn)啊?索性自己來送算了,還不用拐彎抹角?!?/br>“可哪個收花的人會一朵不留地全部送人???除非他不喜歡送花的人!”“……”文熙郁悶地吸了一口奶茶。俞航追加一句:“說到心坎里去了?”“不管說什么,做什么,你都能緊扣這一主題?!?/br>“夸我呢?”文熙含糊一聲。“你也就損我的時候才這么說。”俞航喝了幾口咖啡,感覺跟公司休息室的要差,居然賣五十八一杯。這樣算算,他中午要在那個休息室里省下多少錢啊。說起休息室,他記起一件事來。等到文熙發(fā)覺他沒說話,再次抬眼瞧他時,他不失時機(jī)地說:“我跟你說過吧,我們部門那個女主管?”“怎么了?”“我感覺她對我有意思。”文熙噗的一聲,好在奶茶咽下去了:“看來行情不錯?!?/br>“你不信?”文熙說:“以你俞少爺?shù)镊攘?,這種事情不足掛齒?!?/br>俞航自說自話:“可我還是掛齒上了。關(guān)鍵這女的有點(diǎn)恐怖啊,以前那樣對我,現(xiàn)在又動手動腳的?!?/br>文熙扶著杯子,眼角一挑:“你現(xiàn)在,是跟我討論你的艷遇么?”夕陽落盡,光暈消失,文熙的臉一寸一寸冷了下來。俞航知趣地剎了車,嘴里還咕囔著:“只許你把花送人,還不許我說話?!?/br>他還沒說那個小姑娘呢,昨天打電話來,邀他去學(xué)校里參觀,他都沒答應(yīng)。至于陸姍姍么,畢竟還在她那里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還指著她給自己批假條。所以,中午她若有若無地跟他示好時,俞航只能裝柳下惠。天冷了,部門里那些女人也不趕著往外奔了,因此,陸姍姍召見俞航都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一進(jìn)入這個房間,那天的情形仿佛再現(xiàn)了。即使這次燈火大亮,那些紙箱子也被騰空了,還是感覺逼仄。里頭只有一個衣柜,一張單人床和一個現(xiàn)在他和陸姍姍相對而坐的小圓桌。雖然她跟俞世賢沒戲了,但俞航還是發(fā)現(xiàn)那扇小門上了鎖,而且用一個簾子擋了起來。外頭那些好事之徒,再不能窺見這里頭的秘密了。他坐在這里,局促不安。雖然從上學(xué)到至今,他沒談過正式的女朋友,但過過場的和跟朋友一起見識過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所以練就一身撩人的好功夫),他從這個女人的眼里看出了欲望。“聽說,你去相親了?”俞航不置可否。“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不是我叫人這么說,你的存在只是小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