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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丹緣和那兩位長老說道:“師兄,大長老,二長老,你們先回宗門把這件事跟掌門真人回報一下吧。我要在這里留上一段時間?!钡瓤茨俏磺拜叧霾怀霈F。“還有,走時候把之前那幾個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出言誣陷侮辱人那幾個弟子一起壓回去,叫他們各自的師父好好管教一番。告訴他們的師父,若是再出現這樣的事,無論他們是什么身份,一律廢除修為,逐出宗門。“想起這事無憂就有些生氣。他們丹宗的弟子可以愚笨,可以軟弱,也可以熱血,更可以仗著丹宗的勢在外行走。但卻不能無知的分不清輕重,為宗門帶來未知的危機。這次也就那位前輩心性好,好說話,這要是碰上別的尊者,丹宗這次必會元氣大傷。無知愚昧拎不清現實給自己的宗門帶來危險,這是無憂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若不是看在那幾個人資質還算不錯,而那位前輩也未追究的份上,他這次絕對會把那幾個人廢除修為,逐出宗門。而不是簡單的把他們壓回去交給他們的師父好好管教。不過,若是他們的師父管教不好,他不介意親自出手廢了他們。丹緣愛慕無憂,從不會反駁無憂說的任何話。無憂說的話對他來說那就是圣旨。所以,他很認真的答應了下來。那兩位長老也覺得那幾個弟子這次做的太過,是該受些懲罰,便沒為他們說情,答應無憂一定會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那幾個弟子的師父。無憂點點頭,又道:“大長老,二長老,師兄,你們這就回去吧。我就不送你們了?!?/br>丹緣和那兩位長老應了一聲,便起身離去。他們走后,無憂看著無心和天策說道:“宗門弟子無知,叫兩位道友見笑了。”無心笑笑,說道:“人心不同,這沒什么見笑不見笑的,道友不必放在心上?!?/br>天策也跟著笑笑,說道:“無心師傅說的不錯,這不算什么大事,道友不必多慮?!?/br>無憂輕笑一聲,說道:“不說這些了。兩位道友不回宗門把那位前輩的事情跟宗門內的長者們交代一聲嗎?”或許是因為他們性格太過相近的緣故?無憂很不喜歡無心和天策。一般情況下,他們出現的地方,無憂從不會出現。而他出現的地方,無心和天策也不會出現。他們三個很少見面。像這樣聚到一起的情況更是少之又少,五根手指都數不完。聞言,無心溫和的笑笑,說道:“小僧已經把消息給門中師父們傳回去了。師父們讓小僧在這里留段時間,看看那位功德之光比小僧還要深的尊者還會不會出現。若是能出現,便請那位尊者到門中坐一坐,談談佛道,增長增長小僧的見識,這有助于小僧修行。這段時間,小僧就在這里多做打擾了。還望道友莫要嫌小僧煩?!?/br>聽這話,無憂笑容滿面,說道:“無心道友這是說哪里話?道友能留下來無憂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嫌煩?能請到佛子無心來這里,外人要是知道一定會嫉妒死無憂的?!?/br>呵,明知人嫌你煩你還留下,這不是不要臉這是什么?虧你還是個佛修。我看你是無恥之修還差不多。無憂在心里默默道。無心笑了,笑得愈發(fā)的悲天憫人,他說道:“道友說笑了。小僧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br>呵呵,誰規(guī)定說佛修就一定要守各種規(guī)矩了?小僧就偏不。你不是不歡迎小僧嗎?小僧就偏要留下來。有本事你直接把小僧攆走。小僧保管不會對外人說你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無心在心里暗暗道。天策見兩人這你來我往的,開口說道:“無憂道友,無心道友,我還有事,便不在這里逗留了。咱們回見?!?/br>那意思分明再說,那尊者出現的時候,他一定會再來。無憂明白。無心也明白。他倆看看天策,無憂說道:“既如此,那我就不留道友了。回見?!?/br>“天策道友,回見?!睙o心也跟著道了一聲。天策點點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兩位道友,我先走了。告辭?!?/br>無憂和無心同時站起,同聲說道:“道友慢走。”天策點點頭。在他們倆的陪同下走出了雅室,離開了拍賣行。天策走后,無憂對無心說道:“無心道友,你就住這里吧。我去前院住。若是道友有事,可去前院尋我。”無心笑笑,說沒問題。無憂又跟無心聊了兩句,便抬腳離去。他們都走后,無心便關上了門,靜靜地的思索起那位尊者身上的功德之光來。他怎么都想不通,他一個轉世十多世的功德修行者,身上的功德之光如何會連那個尊者的一小半都及不上呢?按道理來說修行一世的人,就算是尊者,那身上的功德之光也應該及不上他的十分之一才是。又怎么可能會比他還要多?可就是這怎么想都不可能的事情,它卻是一個讓他都無法反駁的事實。莫非,那位尊者也跟他一樣是重修了好多世的功德修行者?可他瞧著不像啊。那尊者身上一點重修者的氣息都沒有。既不是重修者,那那位尊者身上那比他還要強很多的功德之光又該怎么解釋?無心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頭緒。于是,他放棄了再去思索。決定等他再次看到那位尊者的時候好好研究一下那位尊者身上的功德之光到底是怎么回事。決定好怎么做,他便開始入定修行起來。與此之時,天策已經到了天機宗在瞑藍城建立的休息處中。也就是城主府旁邊那八大建筑中的其中一棟建筑。他走進屬于天機宗的府邸后,下了一個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命令,便徑直走進了專屬于他的靜室中,盤腿坐了下來。接著,他便靜下心來思索起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來。其實,在這之前,也就是早在他進入那間雅室之前,他就已經隱隱地看到了一些什么。只是當時他以為是自己最近思慮太過,有了一些幻覺,以至他并未把自己看到的東西當真。可是,當他走進雅室中,看到坐在上座的那個人后,他便認識到他之前看到的東西并不是他的幻覺,全部都是真的。而那一切都是上座的那人引起的。當時他的心中還疑惑自己為什么看不透推測不到上座那人的命運走向。這是他推衍天道這些年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但當他疑惑之下集中神識去看上座那人,發(fā)現上座那人身上的氣運之光強的都已經能衍生出氣運之靈的時候,他終于明白為什么他看不透也推測不到上座那人的命運走向了。擁有氣運之靈之人的命運,豈是他這種修為的人能看透的?沒人比他更清楚氣運一說是多么的縹緲和難以捉摸。旁人就是想要觀測也觀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