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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那完全埋入體內的按摩棒就開始顫動。林歲春身體因為快感,也在輕微發(fā)顫,眼睛蒙上了層水霧。戚故慢條斯理的拿起他的衣服幫他穿上,再輕佻的拍拍他的臉,“你不是要去上課嗎?那就去吧,下午記得到我畫室來,要是不來?!彼α诵?,冷意逼人,“你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的?!?/br>那一下午林歲春都是腦袋渾沌的度過,他坐在自己位置上,動也沒動,全是都在發(fā)虛汗,他一直趴在桌上,頭都不敢抬一下。褲子里打濕了一片,那東西還在瘋狂顫動,長時間的快感讓他高/潮了好幾次,雙腿間濕潤到全是水。等到放學,人都走了差不多,他才起身,凳子上有了些水痕,林歲春蹲下/身拿出紙巾擦拭著,忽地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那東西就按在他的敏感處抽動。他低著頭,忍受著身體里翻滾的快感,后/xue里又陸續(xù)吐出了液體。林歲春踉蹌的低著頭去了畫室,畫室沒關門,林歲春進去就倒在了地上把臉埋在手臂里發(fā)抖。戚故還在畫畫,他慢悠悠地把畫筆和顏料放到一邊,把門關上,才蹲在林歲春面前。他扯著林歲春的頭發(fā),林歲春被迫仰頭,戚故看著他眼角紅艷,雙眼茫然,不停滾落的眼淚配上他的臉,誘人極了,戚故著迷的吻了吻他眼角的淚珠。戚故把他身上的衣物扯開,拔出那沾滿yin液的按摩棒,抱著他在畫室的窗前,林歲春后背貼著冰冷的玻璃仰著頭喘息,戚故就深入著他,掐著他的腰身,在他身體里發(fā)狠地沖撞。畫室的窗戶是戚故叫重新叫人拆了按的,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是林歲春不知道,他閉著眼睛咬著唇,發(fā)出的呻吟也很小,他在情事上向來能忍,只有忍不住他才會發(fā)出一兩聲聲音來。戚故耍壞,把他翻了個面,胸膛貼在玻璃上,林歲春抓住說他的手,說“別?!笨墒瞧莨誓睦飼牐謿q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使不上勁,他輕而易舉把他的身體抵在窗上,再次進入他濕軟發(fā)緊的rou/xue,cao干了起來。戚故不知道看到什么,突然笑了一聲,舔著身前人的脖頸,誘惑著說:“歲歲,你睜開眼睛看看外面?!?/br>他掐緊著林歲春的腰窩,林歲春蹙眉,順從的睜開眼就望到了樓下的和朋友嬉笑的姜郁,幾乎是一瞬間,林歲春身體僵硬起來,可是rou/xue吞咬得更緊。戚故撩了撩他的額前被打濕的碎發(fā)。充滿惡意的說:“你說如果姜郁看到你這副yin賤模樣會怎么樣?哦,也許她什么也不會說,畢竟她也不知道你喜歡她兩年了吧?!?/br>林歲春碰在窗前的手緊攥了起來,手指甲深深陷入rou里,他低著頭,長而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眼里的兇狠。第10章直到把他cao射,戚故才把他放了下來,然后按在擺在各色顏料的桌上狠狠cao了進去,性/器又大又粗,直接碾過了那敏感的一處cao到了深處。快感席卷著他的每根神經(jīng),林歲春悶哼一聲,把所有不堪的呻吟都揉碎了,往嘴里咽。性/事一向讓他著迷,戚故在他體內瘋狂抽刺撞上,死死掐著身下人的腰窩,幾番過后,一股溫涼猛地射在他的體內深處。林歲春渾身痙攣,額頭靠在硬梆梆的長桌,雙腿間一片狼藉。戚故退了出去,林歲春慢慢坐到地上,喘了好幾口氣,但還是爬了幾步,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他全身狼狽不堪,明明沒有力氣還要硬撐著扣袖子。戚故看他那可憐樣,心里的火就跑光了,立馬蹲下好言相勸:“別穿這破衣服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套干凈的。”看林歲春沒反應,自顧自的穿,戚故用手去攔了一下,林歲春冷著臉直接“啪”的一聲打開。手上立馬顯出了道紅痕,戚故被他打的一怔,很久沒被林歲春打過,都快忘記了他對他們的那不待見勁。戚故擰起了眉,這還沒做出什么反應,林歲春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就望畫室外走,戚故哪兒能讓他這副樣子出去?下意識就去擒他的手腕,結果林歲春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那一巴掌,直把他扇到腦袋轟的一片,炸開了。“你他媽的?!?/br>戚故抓住他的肩膀,林歲春回頭下唇流著血,眼眶都在發(fā)紅,透出一股子凄楚的兇意,戚故動作一頓,林歲春就一拳揮了過來,兩人立馬滾在地上扭打成一團。畫室里的畫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那些顏料都被打翻在地,渾了一地,要是識貨的人看到心都要痛死。最后還是戚故壓制了他,要不是他從小就有練,怕是要被林歲春錘一頓。林歲春倒在一邊,閉上了眼睛,戚故臉上也是青一片紫一塊,他看著畫室里一片混亂,差點眼前一黑,暈死過去。他在看罪魁禍首林歲春,他還在地上,冒著冷汗蜷縮起來,手放在自己的胃部,全身都在發(fā)抖。我靠?戚故被嚇得魂都要飛了,他是知道林歲春有胃病的,畢竟這胃病也是他們招惹出來的,平時多少注意這點,每天都要監(jiān)督他吃沒吃飯,吃沒吃好。剛才是打到他胃了嗎?戚故心里后悔死了,他把林歲春橫抱起,摸摸他的額頭,火急火燎趕去醫(yī)院。那醫(yī)院是他家名下的,自然有些特權,很快就派醫(yī)生來了。醫(yī)生說不是大問題,就是胃病犯了,平時要注意點,還要床事也要節(jié)制。醫(yī)生用種難以形容的目光看著戚故,戚故沒心情聽他那堆廢話,跑去單人病房看人怎么樣了,林歲春蒼白著臉,安靜的躺在床上。戚故看到他這樣,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以前他也是這樣,安靜的慘白的,一個倔犟的小可憐,有什么事寧愿憋住不說,悶在心里,也不想和人交流。戚故坐到病房外,看著潔白的墻壁發(fā)呆。直到電話鈴響,他眼神才有了點神采。“喂?”提不起精神的語氣。“戚故你挺厲害啊,打人打到住院,你這傻/逼玩意,老子都想把你給打到住院!”那邊語氣包含著怒意。戚故自嘲地笑了聲,又問:“那個姜郁怎么回事?”那邊停頓了一下,語氣逐漸平靜下來,“什么怎么回事,分手了唄,陳行拍了她裸照,她不甘心就找歲歲給她打回來了?!?/br>“這女的怎么什么事都找他?!逼莨什凰耐虏垡痪洌D了頓,又說,“你給她再找個男朋友。”“你他媽真的認為她看得上眼的男人隨便找?”林歲春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下來,他渾身都酸痛,撐著床坐起來的時候腦袋都暈,胃也難受,旁邊的人扶了他一把,在他身后墊了幾個枕頭,好靠著坐。在他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