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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有泥土,殘破不堪的。林歲春掄起木棍,給陳行腦袋來了一棒,陳行慘叫一聲,抱著頭嘴里噴出了血,林歲春盯著他說:“連女孩子都要威脅,真不配當人?!?/br>他向來說話聲音輕,咬牙又慢,感覺軟綿綿的,一點氣勢也沒有,可是一點眼睛又冷得很。但是陳行慘白著臉,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這場打斗從開始到結束才一兩分鐘,陳行就慘不忍睹,其他人都被嚇了一跳,也打消了圍毆上去的念頭,這要是打上去,怕是也要落得個頭破血流的下場。姜郁被嚇得腿都在發(fā)顫,她找林歲春還是因為他長得乖看起好說話,事實上也如此,可是誰知道他打人如此兇殘。姜郁顫聲問:“他,他……不會死吧?”林歲春:“死不了?!?/br>林歲春用棍子拍了拍陳行身上的兜,沒有硬物。林歲春望向打球的另幾人:“他手機呢?”“應該在他外套里面?!逼渲幸粋€開口回答,指了下放在一邊的那堆衣服。林歲春看了眼姜郁,姜郁立馬小跑了過去,翻出件眼熟的外套,摸出去個手機。姜郁唇角微翹,立馬把相處里的所有照片清空,又上各社交軟件瞧瞧,有沒有備份。刪完后,姜郁把手機放回原處,走過來把外套扔在陳行身上,看著另外幾個人,抬著下巴微瞇起眼,狐假虎威地說道:“陳行醒來后,就告訴他,要是他再犯賤,就不是腦袋開花這么簡單!”說完,她扯高氣揚的轉(zhuǎn)身,湊到林歲春旁邊,小聲又略帶興奮的說:“林歲歲,你也太牛批了,我宣布我以后是你腦殘粉了!你以后要罩著我哦!”林歲春沒答話。他們邊說邊走,姜郁完全沉浸在暴打前男友的興奮之中,“歲哥,等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吧,我請你!我們?nèi)コ詡€小火鍋慶祝一下!”林歲春拒絕,姜郁就乖乖跟著他去食堂吃飯,兩人走了個角落坐,食堂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人也沒多少,大多都吃完走了。姜郁吃了口飯,立馬擰起了秀眉,“食堂這飯也太不好吃了吧?!?/br>她從來都是回家吃精心烹飪的菜,哪里吃得慣食堂的東西,來的晚菜都涼了,她眼睛還是紅通通的,也沒心情回家,只好在食堂將就,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林歲春陪她去小賣部買了點零食,他就說要回宿舍,姜郁跟他揮揮手告別,心里大石落地,當然開學到不行。宿舍里空蕩蕩的,他把門鎖上,坐到書桌旁,抽出本書開始做題。手機安靜的待在他筆筒旁邊。沒人來sao擾他,下午也平靜度過。晚自習老師大多讓他們自習看書,林歲春不打算去,依然去請假,班主任都忍不住蹙眉:“不是,大晚上你又去哪兒廝混啊?天天請假!難道你以后不想上晚自習了?”林歲春說:“也可以。”“可以個頭!”班主任氣到咬牙,喝口茶冷靜會兒,又說,“你要請假也行,不準出校門,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徹夜不歸,你就等著被家長領回去?!?/br>林歲春“嗯”了聲,準備要走,門被推開,又進來一位老師,后面跟著幾位學生。其中一位女生睜著清亮的杏眼望向他,是跟他家同路的那位女生。她好像要說什么,林歲春就側過臉垂著眼,不去看她,和她擦肩而過。――――――第8章陳行也算個富二代,平時都是被人好聲好氣的對待,哪里遭受到這樣的欺辱,當天晚上他從醫(yī)院出來就動用人脈,尋到了齊琛的位置,去告狀了。齊琛在高級會所里玩牌,跟他坐的那幾個人都是圈里豪門頂端的少爺們,不過權利再大也沒齊家大,齊家在s市可謂是只手遮天,就說齊琛,齊家獨苗苗,從小都是蜜罐子長大,那溺愛程度在s市橫著走也不帶虛的。陳行打開包廂的門,看著滿屋子都是些比他家還高貴的少爺,腳步都不由得放輕,甚至還產(chǎn)生了臨陣脫逃的想法。他在這胡思亂想,齊琛拿著紙牌看也沒看他,直接就問:”你和歲歲打架了?”這下子全包廂的人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陳行強裝鎮(zhèn)定,冷汗都出來了,他走到齊琛打牌那桌前,停了下來。“是?!瓣愋性谶@斟酌該怎么說,剛好齊琛出了最后一把牌,只剩下一張了,他站這位置剛好能看見另一人手上的牌,那王牌二點都在手里攥著呢,卻還是沒出牌。任齊琛贏了。“說說,怎么回事?”齊琛問。桌邊一位長相溫柔嘴角帶笑的女人一直站著,她看這群公子哥打完了,就拿出另一副新牌,又低下頭獎桌上的散牌收攏。陳行摸了摸腦袋上的繃帶,惡聲說:“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他不知道抽什么風為那個婊/子出頭,莫名其妙的揍了我一頓,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他還出這么重的手。琛哥你可不知道,那林歲春/心真他媽的毒,也不看在您的面子,把我往死里打,我現(xiàn)在腦袋還發(fā)痛呢?!?/br>“我有什么面子?!饼R琛聽完了,終于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陳行一臉訕笑:“哪能呢……”齊琛毫不在意的說:“他就沒把我放在眼里過,以前他還把我打到住院呢,打你算什么。”陳行話才出了個口,就被齊琛說的話嚇的目瞪口呆。打齊?。看蜻@個活閻王?cao,牛/逼。陳行腦袋里都亂糟糟的,心里想,cao這林歲春連齊琛都敢打,還好好活著,簡直就是奇跡再現(xiàn)。齊琛說完話,想到那些糟心事,也沒心情打牌了,隨手扔在桌上,散亂一地。他對面那小少爺說:“琛哥,那人這樣對你,怎么不叫我們把他整死?”“你整個屁?!饼R琛拿出支煙叼嘴里,但沒點,想了想,又說,“我都不敢。”“?。俊蹦切∩贍斠荒樸卤?。齊琛也沒管這些人懵逼不懵逼,驚嚇不驚嚇,站起身說了句:“沒意思,不玩了?!本拖蜷T邊走,走到門前,突然回頭問了句:“我記得你女朋友,叫姜郁?”陳行下意識的點點頭。也不敢問,他為啥記得自己女朋友的名字。齊琛嗤笑一聲,明明是笑著的,但是就感覺冷得慌。齊琛回到家,站在二樓陽臺上,嘴里叼的煙冒著一小點紅,他吸了口,又緩慢地吐出來個煙圈。他對吸煙也沒什么興趣,只是嘴里想咬著什么,發(fā)泄自己的煩悶。說起他人生第一次被打到住院,還真是林歲春。記得一開始他對林歲春壓根不放在心上,惹到人就乖乖挨揍就行吧,打個十天半個月不反抗自然就沒興趣了,他們這些富二代雖然無事可做,也不會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