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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殷箏時候的態(tài)度,上輩子看慣了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想想,殷箏如今還未嫁給太子,他們的舉止確實是有些過了。 于是殷暮雪便讓彩衣去找人打聽二叔瘋了后是個什么模樣,都做了什么。 彩衣有些猶豫,殷箏適時開口推波助瀾:“你去打聽一下吧,或許能聽到什么有用的呢?!?/br> 彩衣這才離開,跑去二老爺院里打聽二老爺瘋了之后的言行舉止。 殷箏和殷暮雪等著彩衣回來,期間殷暮雪各種忐忑不安,和殷箏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殷暮雪在糾結(jié),如果不止她一人回到了過去,那她是否應(yīng)該主動向殷箏坦白?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如果成為了第一個向殷箏坦白的人,那在殷箏心里,自己定然會成為最特殊的那個人。 殷暮雪的當(dāng)家主母不是白當(dāng)?shù)?,在如何收攏人心方面,她雖算不上特別厲害,但也不是什么都 不懂的蠢貨。 待彩衣回來,說昨夜宿在姨娘那的二老爺醒來后直奔二夫人屋里,抱著二夫人嚎啕大哭,還對趕來的一雙兒女不停懺悔后,殷暮雪終于確定,二叔和自己一樣,是上輩子的人。 因為上輩子,二叔的妻兒都死了,一直以來寵妾滅妻的二叔在妻子的遺物里發(fā)現(xiàn)一枚尋找許久的玉扳指,殷暮雪不知那枚玉扳指有何特殊,只知二叔在看到玉扳指后肝腸寸斷,此后再沒續(xù)過弦。 二叔若重生,看見自己還活著的妻兒,定然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殷暮雪不再猶豫,開口讓彩衣出去守著,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彩衣下意識看向了殷箏,竟是在無意識之間,對殷箏產(chǎn)生了信賴。 殷箏:“去吧,這里有我呢?!?/br> 彩衣只好退出去,給她們守門。 彩衣離開后,屋里就剩下殷箏和殷暮雪兩個人。 殷箏耐心等著,殷暮雪則在心里斟酌措辭。片刻后,殷暮雪開口,對殷箏說道:“jiejie,你可能不信,甚至覺得我瘋了,但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絕無虛言。” 殷箏只是看著她,并不表態(tài)。 隨后殷暮雪就把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輩子,一覺醒來突然回到未出嫁前的事情說了,她還說自己的父母以及二叔應(yīng)該也和自己一樣,都是擁有上輩子記憶的重生之人。 殷暮雪知道自己這事太過離奇,為了取信殷箏,她還和殷箏分析了自己的父母以及二叔為什么會一覺睡醒變得這么奇怪的原因—— “二叔上輩子與二嬸陰陽兩隔,如今失而復(fù)得,自然喜極而泣?!蓖嗜窝b,殷暮雪展露出了和她少女身軀格格不入的成熟大氣:“至于爹娘,那是因為你嫁給了太子,又成了皇后,身份尊貴,爹娘對你恭敬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也是有的。 窗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殷暮雪嚇了一跳:“怎么了?” 殷箏:“……” 沒事,應(yīng)該是她的侍衛(wèi)少年從樹上摔下來了。,, 7、第七章 殷暮雪擔(dān)心有人在窗外偷聽,特地下床,走到窗邊查看。 推開窗子,冷風(fēng)呼嘯著灌進屋里,窗外沒有人,也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于是殷暮雪又回到了床上,拉起殷箏的手,小心翼翼道:“jiejie?” 殷箏回過神,開始懷疑殷暮雪是真的瘋了。 首先重生這件事就很不可思議,更別說在殷暮雪的記憶中,殷箏會嫁給太子這件事。 如果說前者還有可能發(fā)生,那后者就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她不可能嫁給太子,絕對不可能! 殷暮雪看出了殷箏的不相信,有些著急:“jiejie別不信我,我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br> 殷箏問她:“你能如何證明?” 殷暮雪說:“我經(jīng)歷過未來,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只要我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殷暮雪急于表現(xiàn),忙問殷箏:“今天是什么日子?” 殷箏告訴她:“天和十二年,正月十六。” 殷暮雪聽后臉色一變:“什么!今日便是天和十二年正月十六!?” 殷箏眼皮一跳,心頭升起些許不詳?shù)念A(yù)感:“有何不妥?” 殷暮雪抓緊了殷箏的手臂,急忙道:“快!快去報官,告訴他們有人在司天樓埋了火.藥!” 殷暮雪著急想要改變未來,并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給殷箏造成了怎樣的沖擊——火.藥就是殷箏讓人埋的,殷暮雪不可能一覺睡醒突然就知道這件事,除非如她所說,她有著上輩子記憶。 但從殷暮雪的反應(yīng)來看,她似乎只知道火.藥的事情,并不知道那些火.藥是誰埋的……殷箏不著痕跡地調(diào)整了自己的呼吸,問她:“什么火.藥?誰要炸司天樓?” 殷暮雪一哽,猶豫了片刻才道:“是太子,是他要炸司天樓。” 殷箏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誰?” 殷暮雪生怕自己會拆了這樁姻緣,忙對殷箏說道:“但是你放心!太子雖然行事荒唐,但那都是他與你成婚之前的事了,他對你很好!幾乎什么都聽你的,登基后還廢除了選秀,只鐘情于你一人!” 殷箏在殷暮雪瘋了和沒瘋之間搖擺不定。 見殷暮雪還 要催促她去報官,殷箏說道:“不著急,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必然會有其他重生之人去報官。” 殷暮雪想想也是,就消停了。 殷箏又問她:“上輩子那火.藥是被誰發(fā)現(xiàn)的?” 殷暮雪搖頭,低落道:“沒人發(fā)現(xiàn),太子在正月十六假借搜查之名埋下火.藥,正月十七引爆,住在司天樓內(nèi)的國師因此死了” 不一樣,殷箏心想,昨夜她讓少年傳信,把司天樓里的人都撤了出來,取消了明日炸毀司天樓的計劃,但在殷暮雪記憶里,司天樓還是炸了。 為何?是她手下的人沒聽她的,還是上輩子沒有出現(xiàn)這些重生之人,她也不曾有什么不詳?shù)念A(yù)感,所以沒在半夜臨時撤銷計劃? 殷箏不知道答案。她繼續(xù)詢問殷暮雪,嘗試得到更多的線索和有關(guān)未來的信息。 殷暮雪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她說了—— “國師死后,陛下的藥也斷了,不得不臥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