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3
即使不少人都知道蕭梵屹的計(jì)劃, 也免不了為他的出塵絕艷而感到心驚。 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無雙! 尤其這一幕是為了討阿柔的歡心而特意為之,在阿柔的家人心中, 便更多了一份肯定和欣賞。 也是這個時候,蜚蜚和阿柔才明白為什么爹娘要這么神神秘秘的, 但是早就和九皇子說好了, 要給jiejie一個驚喜。 蜚蜚迫不及待想要看jiejie的表現(xiàn), 忙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向阿柔。 阿柔卻仰頭望著蕭梵屹的方向, 仿佛周邊的一切都離她遠(yuǎn)去了, 只能看見那人鎏金的面具和飄逸的衣擺。 心動和癡迷淹沒了阿柔,也讓她在這一刻萌生起了一種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這個人是她的, 她不會再放手了! 心思多又怎么樣呢?自己狠起來,不見得會輸給他, 若他將來敢做什么,有的是法子加倍還回來。 那么,現(xiàn)在就給他一個機(jī)會,也給自己一個可能,——若這人當(dāng)真對自己情根深種,也不失為一樁好姻緣。 打定主意, 阿柔笑了出來。 這幾天都很少見她笑,一來是病了,不舒服,二來是心里難受, 根本笑不出來。 眼下見了她玉人般的笑容,蜚蜚也松了一口氣。 這時,一只大手搭在了蜚蜚的肩上。 “這法子不錯罷?”顧瑾城討賞似的語氣,“我想出來的?!?/br> 蜚蜚難得沒有把他的手拿開,反而握住了他的指尖,在眾人面前,悄悄與他傳達(dá)著歡喜的心情。 顧瑾城總算如愿以償,正欲好好欣賞一下九皇子斥巨資準(zhǔn)備的煙火表演。 旁邊的阿柔就扭頭走了。 顧瑾城:“?。。 ?/br> 剛跟蜚蜚吹完牛,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 眾人也都十分疑惑,剛剛不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走了? 這……好歹是九皇子,怎么也不能讓他這樣下不來臺啊。 三哥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可阿柔臉上的微笑,怎么看也不像是不高興,那她為什么離開呢? 阿娘像蜚蜚使了個眼色。 蜚蜚連忙追上去。 身后,悠遠(yuǎn)的蕭聲停了下來,只剩下煙花綻放的聲音,落在眾人耳朵里,猶如催命的爆破聲,叫人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又不好逼問女兒,就只能等蜚蜚去問。 結(jié)果,蜚蜚湊上去跟她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又跑回來了。 “怎么回事?”阿娘拉著她小聲問。 蜚蜚卻沒有回答她,反而走到了大哥的身邊,跟大哥耳語了幾句。 大哥:“……” “你們啊?!贝蟾缒竽篁泸愕哪?,“膽子也太大了?!?/br> 蜚蜚古靈精怪地吐吐舌頭:“讓九皇子放下身段,如此作為,大哥,恐怕沒人比你們膽子還大罷?” “是是是,都是我?guī)牡?。”大哥拿她沒辦法,只得按照阿柔所說的那樣,去找蕭梵屹。 “你們幾個小的,真是胡鬧?!苯次淅鲜潜幻稍诠睦铮鹋闪伺畠阂谎?,“到底什么情況,快點(diǎn)告訴爹爹。” 蜚蜚故意不和他說:“jiejie只讓我告訴大哥,等會兒你們問大哥好不好?” 江敬武只好笑著點(diǎn)點(diǎn)她:“就知道拿哥哥jiejie當(dāng)擋箭牌。” 正欲追問,卻見阿木和蕭梵屹說了幾句話之后,蕭梵屹也從屋脊躍下,不知道去那兒了。 眾人:“……” “這是何意、蜚蜚,你就快說罷,阿柔到底要做什么?”阿娘是真急了,“阿柔三番兩次讓九皇子難堪,若真惹惱了他,可怎么是好?” 而蜚蜚卻無比肯定:“他是個很好的人,即便惱了,也不會對jiejie怎么樣的。” 眾人:“?。?!”聽這話音,是真拒絕了? - 蕭梵屹聽了阿木的話以后,直接從屋脊上面跳了下來,去往阿柔所說的地點(diǎn)。 去的路上,他心里其實(shí)很忐忑,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經(jīng)歷過很多,原本以為,不會有什么事情能再讓他緊張了,可遇到阿柔之后,他似乎總是提心吊膽。 ——怕她會出事,怕她被流言影響,怕她過的不好,怕她心里真的沒有自己。 前者他還可以努力,或者憑借自己現(xiàn)在的勢力去做出改變,可后者,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他自認(rèn)并非什么天之驕子,所作所為,不過是希望能得到心上人的回應(yīng)。 可阿柔心思深沉,他是真的猜不準(zhǔn)她的想法。 若是尋常女子,上次在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夠明白他的真心了,可阿柔卻把他狠狠拒絕了一頓,之后這么長的時間也沒有理他。 這讓他很是受傷,但也更加激發(fā)了斗志。 同時,對阿柔也多了幾分了解和欣賞,她絕不是那種會依附別人的性格,若她能答應(yīng)自己,將來也一定善待她,給她足夠的空間和機(jī)會。 從前廳到阿柔的院子是一段不短的距離,蕭梵屹很快就走完了。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他才從墻外躍進(jìn)去。 在進(jìn)去之前,他也想了很多,畢竟不知道阿柔叫他過來做什么,結(jié)果,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阿柔正在院外等他。 院門開著,有微涼的風(fēng)吹過來,帶著淡淡的花香。 蕭梵屹望著阿柔的背影,突然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平和之感。 ——不管她做何回應(yīng),是接受還是拒絕,他都會一直這樣跟在她身后,哪怕她永遠(yuǎn)不回頭。 “你看?!卑⑷嶂钢懊嬉惶?,顯然早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蕭梵屹拿不準(zhǔn)她的意思,便默不作聲地走向前去,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是一棵銀杏樹。 比院子里所有的東西都要高,亭亭如蓋,枝繁葉茂,翠綠的扇形葉子,樹枝上面掛著一盞造型別致的宮燈。 慶云國有個習(xí)俗,未出嫁的姑娘在閨房附近掛燈,便能快些遇到命中注定的如意郎君。 她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蕭梵屹的心開始狂跳,面上卻始終冷靜如常,只匆匆掃了燈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