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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今天有十來個小時都在車上,現(xiàn)在剛到上海。 寫完更新發(fā)現(xiàn)晚了半分鐘,干脆捉了蟲再發(fā)這樣子。 非常時期,出門記得戴口罩、勤洗手,盡量減少公共交通,做好防護(hù)工作。 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打工仔燈 第031章 “肅靜。”趙縣令不滿地拍了拍驚堂木, “公堂之上, 豈容爾等喧嘩吵鬧?” 眾人都立即閉嘴, 表情卻尤帶著一絲憤憤不平。 蜚蜚低頭找阿柔, 想和她一塊兒到人群前面去, 她畢竟救過趙大人的母親,看在她的面子上,至少會秉公辦理。 阿柔也是這樣想的, 但看熱鬧的實在人太多了,她根本就擠不過去。不由焦急地望著公堂內(nèi)。 “jiejie?!彬泸阒噶酥竿趼樽由磉叺奈恢茫罢墟纺莾? 可以?!?/br> 王麻子是人證,等會兒要到上公堂,所以就帶著招娣站在右邊的角落里證人區(qū)域,沒人和她們爭搶。 阿柔嘟著嘴巴瞧了她們一眼,故意抱著胳膊“哼”了一聲,并沒有采納她的建議。 蜚蜚歪著頭,表情有些茫然。 “阿娘,”她湊到柏秋耳邊,用匯報大事的語氣, “jiejie生氣了!” 柏秋低頭看看氣鼓鼓的大女兒, 想到吃飯時候的場景, 嘴角彎了彎:“那你去哄哄她?!?/br> 蜚蜚撓撓rou下巴:“為什么,jiejie會生氣?” “你自己去問問她呀。”柏秋將她放在阿柔旁邊,鼓勵她, “乖,讓她不要生氣?!?/br> 姐妹倆離得很近,蜚蜚也沒有多想,小胖手直接揪住阿柔的衣袖,踮起腳,想湊到她耳邊再說話。 人多,她這樣很容易站不穩(wěn),要是摔倒就糟糕了。 阿柔原本還生著氣呢,見她這樣,下意識地就將她抱了起來,冷著臉說她:“這么多人,不在阿娘那兒待著,亂跑什么?” “我、我來哄你啊。”蜚蜚摟住她的脖子,小臉貼上她的頸窩,蹭了蹭,“不要生氣啦,好不好?” “我沒生氣。”阿柔撇開臉,“有什么好生氣的?” 蜚蜚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但仔細(xì)想想,又覺得jiejie說的很對——就是呀,有什么好生氣的嘛。 看來是她誤會了,jiejie并沒有生氣! 太好了! “你、你剛剛,都不理我?!彬泸阌谑怯种噶酥赣疫吔锹洌澳俏覀?,去招娣那兒?” 那兒沒人,縣令大叔一定能很快發(fā)現(xiàn)她們,到時候,就可以讓他不要聽那些人的話,而誤會阿爹了! 阿柔:“……” “哼!”阿柔板著臉,“才不要去?!?/br> 蜚蜚滿臉不解:“為什么呀?那個位置,好?!?/br> “那你去。”沒有生氣的人,話卻變少了。 不過,她嘴上雖然這么說,手上卻并沒有松開meimei。 “我一個人,不行呀。”蜚蜚對對手指,苦惱道,“老太太是你、醫(yī)好的,我、我只是人證。” 阿柔有些猶豫。 因為她原本沒打算用這個人情,但是堂外的議論顯然對父兄十分不利,想了想,又覺得還是有必要露個臉。 于是叫上柏秋和兩個哥哥,擠到右側(cè)角落,與人證、呈著物證的仵作站到一處。 招娣本來就害怕,見到蜚蜚也只是擠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就更往角落里縮了縮,沒敢有別的動靜。 ——來的路上,王麻子跟她說,若她亂動,叫縣令大人發(fā)現(xiàn),她就會被抓走關(guān)起來!牢里不僅沒東西吃,而且全是貓猴子。 王麻子剛剛已經(jīng)被叫上公堂去了。 因劉貴那邊的訟師指控江敬武欺壓兄弟,并說劉貴拿刀對阿木比劃是逼不得已,找二房要錢,更是想替jiejie討回公道,絕無搶劫、殺人之說。 “江家是江敬武之妻柏秋管賬,經(jīng)年累月,多有克扣。”劉貴的訟師代為陳述,“其余三房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苦不堪言。故而,劉秀才所作所為皆是逼迫之下不得已的反擊??!做法雖說是有些過激,但究其根源,還是江敬武欺人太甚!” 眾人方才聽了劉桂云的話,這會兒自然都站在劉貴這邊,對江敬武嗤之以鼻。 江敬武也不慌,等他說完,才逐一反駁:“我常年在外,如何作威作福?若說欺壓,也該是你六姐趁我二房沒人,壓迫我妻兒才對。” “說你六姐因我們二房教唆,才被母親責(zé)罰,以致趕出江家,更是一派胡言?!?/br> 人群卻不信他,一直在對他指指點點,小聲嘀咕。 江敬武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條理清晰地說道:“大人明鑒,我母親之所以打劉桂云,是因為她竟然趁著農(nóng)忙,伙同他人,要拐賣我女兒。” 這句話就好像一顆石子,投進(jìn)了平靜的湖面。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震驚地望著站在左邊被告區(qū)的劉家姐妹,不敢相信有人能干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王麻子就是這個時候被叫上去的。 她差點兒成了蜚蜚的買主,此事包括里正在內(nèi),許多人都知情。 擔(dān)心自己也會被波及,腦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只得按照江敬武所交代的那樣——實話實說。 而她或許并沒有察覺,她的證詞,對平淡的普通人來說,會是多么大的沖擊。 原本指責(zé)江敬武的聲音頓時倒戈相向,開始咒罵劉桂云。 “自己兄弟家孩子都拐,背地里還不知道做了多少樁缺德事兒,往后可得把孩子看緊些?!?/br> “我算開了眼了,世上竟真有這等蠢毒之人。” “還倒打一耙,誣賴別人欺負(fù)她,若是我,不砍死她都是輕的?!?/br> …… 這還不算。 江敬武緊接著說道:“至于內(nèi)人克扣家中錢財之類的控告,更是瘋狗放屁、無稽之談——這是歷年來家中收支賬薄,前些日子分家剛好清算過,請大人過目?!?/br> 說完,阿林便捧著厚厚的一疊賬本到堂上來,由師爺領(lǐng)了,抱到桌案上去。 阿林方才和阿柔她們姐妹倆站在一起,走上來的時候,縣令大人就看到了姐妹二人,蜚蜚怕他看不見,還沖他揮了揮手。 看著他們相似的眉眼,趙縣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頓時犯了難。 真相如何,他心中早已有了定論,那個劉貴顯然就是個無賴。 只是……劉家可是給他塞了不少的銀子呢! ——劉貴犯的畢竟不是什么大事兒,三個罪名中,兩個都是未遂,就算從重發(fā)落,結(jié)果也嚇不到人。這銀子,不掙白不掙。 哪里想到原告會是那倆小丫頭的家人? 更有甚者,劉貴伙同他六姐要拐賣了的孩子,正是他老娘頂頂喜歡的小丫頭,昨兒還張羅著要請她們過去復(fù)診呢。 若倆小孩兒嘴一損,在老娘面前編排他一通,少不得由要被她老人家絮叨。 趙大人生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個親娘。而這倆小丫頭,也不是沒干過在他娘面前掀他老底都行為。 難啊。 趙大人吭了口氣,隨意翻了翻賬本,換上一副秉公辦理的態(tài)度:“劉秀才,你看過賬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