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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鑒定你應(yīng)該看得懂。”“這是……你怎么受的重傷?”林溯疑惑地看向他。“七年前,我送你走后,回來的路上被人截住打成重傷。指使的人就是連弈?!?/br>林溯瞳孔放大,驚詫道:“我不相信?!?/br>“我這里有證據(jù),三百萬的金額交易。”他又遞了一份文件過去,林溯看完根本反駁不了。連弈,他怎么會?怎么能做這種事?“阿溯,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就不把這些東西送上法庭?!崩@了半天,蘇明終于說出主題。“什么事?”“跟我在一起?!?/br>“不可能的?!绷炙菀豢诜駴Q。“阿溯,我也不想這樣,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只有這樣你才能答應(yīng)留在我身邊。我已經(jīng)訂好了機票,我們現(xiàn)在就走,連弈他永遠(yuǎn)不會找到我們。”“不行,我不能這樣……”林溯站起來想走,卻渾身發(fā)軟。之前那種蘇明給他下到湯里喂給連弈的迷藥,現(xiàn)在放到了他的咖啡里。他試圖說服:“蘇明,你不要這樣,我們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br>“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一點都不想!”林溯一直都在掙扎,可是渾身無力的他即便掙扎也只是小幅度的動作。最后還是被扶上了蘇明的車。“不要這樣,我會恨你的。”“我要回去。”“蘇明,你讓我下去?!?/br>“……”林溯一直都在說話,蘇明一直都沒有理他。車子在半路被緊急停了下來,蘇明下了車,林溯留在車?yán)?,他從窗子看出去,外面被一群黑社會打扮的男人團團圍住,大概有二十多人。而蘇明也帶著十多個人,兩方對峙著。“把林溯交出來?!睅ь^的男人說。“你們是什么人?”蘇明問。“廢話少說,把人交出來!”這條路偏僻,人少,即便有人路過看著這個架勢也不敢過多停留。林溯想著應(yīng)該是連弈派來的人,他不想他們兩敗俱傷,艱難地扶著椅子去開門,車門卻被鎖了,他對司機說:“開門!”“不行,老板說不能開門?!?/br>“你不想你們老板出事吧,開門我去解決?!彼緳C看著外面的情況,明顯他們的人少,打起來是他們吃虧,便把門打開。林溯扶著車艱難地走過去,問帶頭的那個人:“你們是連弈的人?”那人沒有回答他,他身邊一個小弟拿著張照片給老大看了看,又看看林溯,小聲說:“就是他了,那邊要找的人就是他?!?/br>帶頭那人頗有禮貌地走過來:“林先生,我們主人要見你,可能要麻煩你隨我們走一趟?!?/br>“不行!”蘇明擋在兩人中間,對那帶頭的人說:“麻煩這位先生告訴你們主人,我和阿溯要去旅游,想見他只能改天了?!?/br>林溯繞過蘇明,走了過去說:“麻煩帶路?!?/br>可能是藥效的原因,他坐到車上就睡著了,車子開往哪里也完全不知道。“取消機票?!碧K明吩咐助理,林溯不跟他去,一個人去也沒意思。原路返回路過那個咖啡廳的時候看見了連弈,他神色慌張看起來像是在找人,奇怪,他不是讓人把林溯帶走了嗎?怎么又在這里裝模作樣地找?可是連弈也不是這么無聊的人,能讓他緊張的人只有林溯一個。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xiàn)在他腦海。那些人不是連弈派去的!那會是什么人?蘇明接手這幾年雖然心里不想,但還是有意無意得罪過一些不好惹的人,越想心底越寒,從心臟到四肢開始發(fā)涼。幾乎沒有任何思考他沖了下去跑到連弈面前:“你是不是在找阿溯?”連弈臉色也很難看,揪著蘇明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他不是去見你了嗎?安棋人呢?”“我……我本來是想帶他走,可是半路被一群黑社會的堵住要找他,我以為是你的人,我就……我真的不知道!”蘇明額頭上冒著冷汗,他很慌,緊張的樣子是看得出來的。連弈握緊拳幾乎要揍向蘇明,但看蘇明這個樣子不像撒謊,他冷靜了下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最主要的是安棋的安全,你跟我形容一下那些人的樣子特征。先上車!”“好!”車上。連弈問:“你記得那輛車車牌嗎?”“我司機記了,這里。”“好?!边B弈撥通交警隊一個朋友的電話:“趙警官,有件事要拜托你,幫我查一輛車的去向?!?/br>連弈想了想,又撥通秘書電話:“小桃,幫我把國內(nèi)所有黑幫的信息整理了發(fā)過來,我現(xiàn)在就要?!?/br>“調(diào)查資料的事情我來做比較快,能借用你的筆記本嗎?”蘇明說。“好?!?/br>連弈把電腦遞給他。兩人雖然平日里水火不容,但此刻有共同的目標(biāo),都靜了下來,配合得還甚有默契。趙警官很快回電話過來:“那輛車從南繞城高速駛過來,進入市區(qū),途徑南雅路,園博路,后進入一條無名路我們那里沒有安裝監(jiān)控。最后那車從南雅路駛出來,再次上了南繞城高速。”“趙警官能查到車主信息嗎?”很快,趙警官回電話過來:“那臺車的車主叫王川,是個游手好閑的男人,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沒什么特別的。不過他老爸王則天是有名的黑道大哥,是我們老大都不敢惹的人物?!?/br>“好的,謝謝王警官,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王則天連弈知道,不僅知道,他小時候還見過,家里沒洗白之前他父親跟王則天還一起喝過酒打過架呢。后來父親創(chuàng)業(yè)以后就沒有再跟黑道上的人聯(lián)系了,一直到現(xiàn)在。連弈問蘇明:“你是不是得罪過王則天?或者他兒子?”“沒有!”蘇明回答得很果斷:“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聽過什么王則天王川的名字,我根本就沒有沾過黑道,肯定沒有得罪過他們?!?/br>“這就奇怪了?!?/br>他們混商界,王則天混黑道,井水不犯河水,他想不出來王則天有什么理由綁架安棋?難道是安棋得罪了他們的人?也不可能!安棋雖然愛跟自己斗氣,但是他對陌生人都是十分有禮貌的,再說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自己眼皮底下,他要是跟黑道的人有關(guān)系自己能不知道嗎?“這件事從長計議,我先讓司機送你回去。”打發(fā)走了蘇明,連弈想辦法弄到了王則天的手機號,撥過去:“我是連弈,不知道王伯伯還記得嗎?!?/br>“連博文的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