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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弈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zhuǎn)過來。“不能跟老情人一起走,傷心了?”“不用你管!”林溯狠狠打開了他的手。“剛剛還說著喜歡我,轉(zhuǎn)眼就不認了?安棋,你是變臉太快呢?還是太會做戲了?”“是啊,說起來要裝得喜歡你,還真是有點難度啊,要不是你卑鄙無恥威脅我,我也不用裝得那么辛苦。”“是不是不惹我生氣你就渾身不舒服?安棋,我們就不能像別的戀人一樣好好坐著聊聊天嗎?撒撒嬌嗎?非要吵?”“我是在跟你好好地聊天啊,是你在生氣好嗎?”林溯一副無辜的表情。“我為什么會生氣?你好好跟我說話我至于生氣嗎?”“我沒有好好跟你說話嗎?惡人先告狀!”“你還罵我惡人?我問你林安棋,這么多年來,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當(dāng)成什么?若不是心底最珍貴的人,他去了英國就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干嘛要來受這種氣?干嘛要天天被人誤解?委屈也找不到人說。林溯大聲反問:“那你呢?連弈,你又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玩物?床伴?高興的時候把我捧在手心,不高興了置之不理,我心里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你問我把你當(dāng)成什么?金主!大老板!要全心全意討好的人!你高興了嗎!滿意了嗎!我算什么?連弈,那我又算什么?你說,我林安棋算什么!”眼眶已發(fā)紅,里面有晶瑩的液體,這是林溯第一次撕心裂肺嚎啕大哭。連弈抱著他,一直抱著他,讓他發(fā)泄,讓他在他的懷里哭。沒有說話,一直安靜地聽著他哭,聽著他完全沒有條理的話。最后在他哭累了,沒有力氣再哭的時候,把他抱去床上,哄他睡。“安棋,我有一句話要跟你說?!?/br>眼睛哭得腫腫的,很困了,林溯還是睜大眼睛,帶著些期盼等著他下一句話。連弈笑著伸手蓋住他的眼睛,低頭溫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聽話,先睡覺,等你醒了我再告訴你。”作者有話要說:發(fā)現(xiàn)自己好幾章木有開車了,這章溫柔地開個車,哈哈<( ̄3 ̄)>第43章第四十二章隔閡那一夜林溯睡得異常安穩(wěn),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醒了?起來吃飯吧。”連弈坐在他旁邊,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嘴角的笑容讓林溯有一絲迷糊。盯著看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的行為有點類似于,花癡?趕緊收回目光問:“現(xiàn)在幾點了?”“十二點?!?/br>“你怎么不叫我?!彼偷刈饋怼?/br>吃著飯,連弈問他:“我記得上學(xué)那會兒你很喜歡睡懶覺,好幾次都要我去你家窗子那敲半天,有時候把叔叔阿姨吵醒了你都沒醒?!?/br>“你還好意思說?我家窗戶被你敲爛兩回,害得我跟裝玻璃那大叔都混熟了?!?/br>“怎么我記得是你搶了我的籃球在家里玩砸爛的?”“……”“安棋,那你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nèi)タ辞蛸?,在地鐵里我對你說的一句話?!?/br>“都過了幾十年了,我哪記得。你說了什么?”“你再好好想想?!边B弈不告訴他。林溯絞盡腦汁,真的想不起來,他們每次球賽都是一起去看的,究竟哪次看球賽???還有地鐵?他們坐地鐵都是一路說著話去的,這么多話,他哪里知道他問的是哪一句?林溯抱頭:“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你也理解理解我,沒辦法,年紀(jì)大了,記憶力也退化了?!?/br>“你這是在變相的說我老了嗎?”他狠狠捏了林溯臉頰一把:“安棋,你個小沒良心的。”林溯呆了:“連弈,你你你……”你竟然跟我撒嬌?雖然年紀(jì)老大不小了,不過撒起嬌來林溯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墒?,沒良心?從何說起?。克恢庇X得自己良心大大的。“你給你三天的時間,想不起來后果自負?!边B弈下了最后通牒。“什么嘛?就不能給點提示嗎?”“球賽,地鐵,提示已經(jīng)足夠了,安棋,我不相信你會忘記?!?/br>“哦,對了,別轉(zhuǎn)移話題,昨天晚上你說有話要跟我說,你要跟我說什么?”林溯一臉期盼地笑著望著他,連弈也笑著:“你先想,想起來我就告訴你?!?/br>“那要是我想不起來呢?”“后果自負。”“什么后果???”“你猜。”林溯開始想,坐著想,站著想,躺著也想,到底是什么呢?他們那時說的多半是廢話,有什么是能保留到至今都讓人無法忘懷的?他想不到。第三天,連弈來要答案了。“想到了嗎?”“想到了?!毕氲絺€球啊!連弈眼睛里亮了亮,問:“什么?”林溯也笑瞇瞇的:“你偷了鄰居家老母雞新下的蛋讓我不要告訴老母雞哈哈哈哈哈!”連弈臉立刻就黑了,還黑了不止一個度,黑人美眉都比不過他。“我已經(jīng)說了,你也告訴我,你那天晚上想對我說的話吧?!?/br>“答案錯誤?!边B弈說:“你什么時候想起來,我什么時候告訴你。”“到底是什么?”林溯眉毛擰成一個“川”字。“自己想?!?/br>林溯第一次覺得連弈是個小氣的人。非要他自己想,還不給提示。心里堵著一股氣,他忽然伸手揪住連弈的領(lǐng)帶把他拉過來,對著唇就吻了上去。連弈遲疑三秒,反壓住他,更深得吻了下來,吻著吻著,手也不安分地去扯彼此的衣服。沒多久,林溯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開。他也去脫連弈的衣服,在脫了他的外衣,去扯他的襯衫時,手忽然被連弈緊緊拉住,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林溯也沒有多想,反正這事什么時候做都行,況且現(xiàn)在是白天,連弈公司有事也很正常。只是,慢慢地,林溯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白天黑夜,或者工作不工作,和好前或者和好后的問題,是連弈自身的問題。他不準(zhǔn)自己脫他的衣服,無論到了哪個程度,哪怕是做最后一步的時候,只要他去脫他的衣服,一切動作都會停止。“連弈,為什么?”林溯終于忍不住質(zhì)問。“沒什么,我忽然想起有工作?!?/br>“那晚上呢?晚上你加班完睡覺的時候,為什么你也不脫衣服?你是不是覺得我去過酒吧就特別臟,你是不是嫌我惡心?”“你說呢?”連弈反問。一身熱情瞬間被澆涼。他以為他們都可以不在乎從前,從此好好開始交往,好好對待對方,可是原來不行,原來有的東西是真的改變了。林溯說:“我們離婚吧?!?/br>連弈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