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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言啊?!弊窇浟送?,老爺子扔下這么句話。邵輝也就笑笑而已。下午三點多就散了伙。早上和張媽說過不必留飯,可能晚上才回,這么一提早,他就開車去市區(qū)外一家蛋糕店買了塊慕斯才掉頭回去。這幾天天熱,邵清明胃口不好,飯量銳減成往常一半。邵輝怕他餓,只好多帶些蛋糕面包什么在家放著讓他吃,少吃多餐,眼見人就圓潤了不少。相比起之前骨瘦如柴,現(xiàn)在增增肥,反而剛剛好。到家時邵清明還在睡,邵忞和邵牧正在客廳玩樂高,聽見開門聲,湊過來千嚀萬囑。“爸,爸,睡,啦?!鄙蹚胍蛔忠活D,兩手比一堵在唇上,說話還用的氣聲,“奶,奶,出,去,買,菜,啦……過,會,回。”說完,邵牧也用同樣的表情和動作望向他。邵輝被逗得低聲笑起來,彎腰將兩個活寶抱起來帶到沙發(fā)上,問道:“爸爸幾點睡的?中午吃了什么?”“吃完午飯就睡了?!边@一個多月和邵輝玩熟了,邵牧也不復以往羞澀,“后來我們求爸爸幫我們取了玩具,爸爸就又睡了。”“嗯嗯?!鄙蹚朦c點頭,“中午吃的雞湯和豆腐,爸爸吃了一碗飯?!?/br>“一碗飯?”邵輝有幾分驚訝,“今天你們爸爸胃口很好呢。”“是啊是啊,奶奶也很開心,爸爸吃完了還說有點餓,奶奶說一下子吃這么多不好,讓他休息去了。”“嗯,奶奶說的對?!鄙圯x笑道,“還有么?”“對了對了,爸爸早上有點不舒服,找奶奶要辣的吃……”“還有還有,爸爸上午又吃了很多水果……”“我還有要說,爸爸……”兩個小家伙像小麻雀,圍在邵輝身邊你一言我一語把邵清明一天吃穿住行說了個遍。邵輝陪兒子鬧了一會,才擺脫他們,推開了房門。三個人在外面剛剛那么吵鬧,邵清明不可能聽不見,他該早就起來了,從午飯后睡到下午四點半,時間實在有些久了。“清明,起來了,你睡了一下午,我們下樓散散步,走動走動?!?/br>他說完,拉開窗簾放陽光進來,又扯了扯邵清明的毯子。“再躺會兒……”邵清明窩在被子里,懶洋洋翻了個身。這春困秋乏,古人誠不我欺。抓住春天尾巴的尾巴,邵清明開始連日犯困。大概最近養(yǎng)身體,也不cao心工作,人閑了很多,覺就像怎么睡也睡不盡似的。他午休的時間超過兩個小時,就越睡越迷糊,要說睡眠程度也不深,外頭有響動全聽得見,只是躺下去,人就不想起來。“有那么困嗎?”邵輝附身,撩開他額頭的碎發(fā),手心摸了摸,也不像發(fā)熱的樣子。邵清明揮開他,嘟囔道:“反正也閑……”“這話說的?!鄙圯x刮了刮他鼻子。本來呢,邵清明也挺有良心一人。邵輝剛要住家里來的時候,邵清明渾身上下都寫了抗拒。他是一個人生活慣了,覺得邵輝突然住過了有點快,也不好意思讓邵輝負擔自己的生活。后來王涵意聽了,遠程打電話視頻把他批判了一頓,讓他使出潑婦的精神,把身體養(yǎng)好就行。“孩子都生了,要合要分利落點,扭捏個什么勁。”這是小姑娘原話。小時候就一塊長大的人,再住一起,習慣像本能,根本就無需適應一說。“你去陪明明木木……”邵清明開始打發(fā)人,“晚飯再叫我。”第五十章“這以后鬧大了,你也別想有好果子吃!”“你威脅不了我,我對升官加爵不感興趣?!?/br>“你這是年輕才這么說!”“我不和您做無謂的口舌之爭?!?/br>“好,好,你要遞你爸的材料,你還有理了?”…………嘖,好吵。邵清明惱火地將腦袋埋進被子下面。是客廳里的聲音,依舊斷斷續(xù)續(xù)從門外傳進來。夾雜“材料”、“以后”、“查出來”之類的字眼,他只覺頭漲漲地疼。“你!”高跟鞋鞋跟跺在地板上,像鼓槌敲擊鼓面一樣響。誰??!邵清明崩潰地坐起來。一下清晰起來的盧馨澤的聲音,讓他愣在床上。“請您安靜點?!鄙圯x冷淡如故,“家里人都休息了?!?/br>北京時間六點過三分,距這位舉止有儀的邵太太殺進門已有二十分鐘。在這二十分鐘里,這個只坐了沙發(fā)前三分之一雙腿并攏斜坐的女人在指點江山二十分鐘之后,第一次失態(tài)了。邵輝明白她為何而來——火燒眉毛的時候沒有人能心平氣和,錢老爺子的徒弟要查當年那個院長的受賄記錄,盧馨澤不可能不動作。把總資產和受賄額度對對賬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這并不安全。“你就天天和個男人廝混吧?!北R馨澤咬牙切齒,心里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這您就不用cao心了。您還是擔心擔心清明的病例吧,以前的案子很難再翻,這還不為人知的才是隱患?!?/br>“你……”“材料我遞不遞,全在你們。”“……”后面說了什么,聽不見。他猜是邵輝在處理盧馨澤的問題。關于以后怎么辦,兩周前邵輝跟他詳談過一些安排。由于邵清明暫時不想出國,邵輝這幾年會將工作移進國內發(fā)展。這不可避免的就要遇見盧馨澤。兩人自立門戶是一方面,防微杜漸又是一方面,按邵輝的意思,是早出手的好,所以這段時間他就在追查父母在行政上的漏洞,整理出來作為威脅。邵輝說過一定會有一天,盧馨澤惱羞成怒找上門來,只是邵清明想不到邵輝動作這么迅猛。對盧馨澤,兩個人都寒了心。一個不擇手段罔顧人倫向上攀爬的人,即使登上頂峰,也不會擁有任何誠心的敬服。高跟鞋噠噠噠響在樓道里——盧馨澤走了。邵清明起身,拉開房門走到邵輝身邊坐下。“你難過嗎?”他輕輕問道,“她是你mama……”“別想那么多?!鄙圯x攬住他肩膀,淺淺地笑。這幾天邵清明是能感覺邵輝的難過的。即使當時,自己對回憶的描述已讓邵輝臉上浮現(xiàn)了徹底的失望,在這些天邵輝忙碌的空余中,他依舊可以捕捉到邵輝失落惆悵的負面感情。這種感情他開解不了,又十分憂心,每每開口,邵輝就露出強顏歡笑的表情。沉默良久。“她不該做父母的。”邵輝說,“我面對明明和木木的時候,總想啊,哪怕我想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東西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