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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來,“看我不把你畫成大烏龜!”百里牧靜悄悄的拿出作案工具,正要在李狗剩臉上動手,轉(zhuǎn)頭就看見李狗剩笑瞇瞇的盯著他。“師弟,你這是在做什么?”李狗剩施施然從床上坐起,“習武之人,趁人之危,不太好吧。”“你裝睡?”百里牧驚訝道。“很簡單啊?!崩罟肥5靡獾狞c頭,“師傅都能被我瞞過去,就你個小屁孩,哈哈哈哈?!?/br>百里牧惱羞成怒,直接揮動著毛筆,仗著武力高超在李狗剩臉上畫了個大圈。黎盛鉤從小就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裝睡。梵清惠和祝玉妍兩人出手襲擊他等到侍衛(wèi)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醒來了。但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梵清惠和祝玉妍兩個人均是宗師級人物,離他又這么近,兩人親自出馬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因此,黎盛鉤干脆就裝作睡熟了的樣子,聽聽看她們到底想要說什么,做什么。萬萬沒想到,梵清惠和祝玉妍竟然想要把她們的弟子嫁給他?!黎盛鉤差點就被嚇得裝不下去了。但很快,黎盛鉤也意識到了,這是個好機會。梵清惠和祝玉妍兩個人的到來黎盛鉤根本沒有猜中。這個世界上,最難以理解的就是女人心,饒是黎盛鉤自問才智過人,對上這樣的聰明女人也是沒有多少自信的。換言之,如果他不做任何反抗被帶走,是極有可能的。黎盛鉤想要賭一把。賭在慈航靜齋和陰癸派的雙重防護下,師傅會不會過來救他。師傅到底是愿意看著他嬌妻美妾,還是愿意相信他一次?黎盛鉤從記事開始,就習慣了每一步都算計好。但只有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想想那么多,就想任由自己沉浸在思緒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梵清惠和祝玉妍會取下他的面具,在黎盛鉤的意料之中。他和天下武林作對了那么久,若祝玉妍和梵清惠還能保持宗師風度,讓他好好的帶著面具,才是鬼話。“你怎么不說話?”祝玉妍遲疑了一聲,問道。梵清惠冷笑以對,“也沒見你說話啊!”兩人一同沉默了下來。她們兩個人都沒有再去看黎盛鉤的臉。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喜歡這樣的臉長在一個男人身上。但她們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黎盛鉤其實充滿了魅力。容貌、學識、財富、權(quán)勢、手段都是完美,這樣一個人難道真的會愛上她們的弟子,然后受她們cao縱么?祝玉妍和梵清惠都在擔心。但她們別無選擇。“將他帶到哪里好?”祝玉妍終于忍不住問道。“長安城外的深山有一座古廟,易守難攻。由我們兩個人坐鎮(zhèn),就算黎盛鉤身邊的宗師全都來了,也不能保證能夠安全將他帶走。黎盛鉤不能死,只要他們投鼠忌器,我們就穩(wěn)cao勝券。”“可以?!?/br>兩人既然有了決斷,就沒有再啰嗦的必要。祝玉妍有些遺憾的撿起地上的面具,彎腰給黎盛鉤帶上,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若我也有這樣的容貌……”黎盛鉤默默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總算啰嗦完了,他有點想念他的高達了。婠婠一路上變著法子欺負徐子陵和寇仲,日子過的十分開心,直到她的房間里一連來了十幾個同門師妹。“大師姐,師父有命,派我們請您回去?!币幻茏诱\抱劍說道。“回去?”婠婠有些驚訝,如果只是喊她回去的話,一封信就足夠,根本不需要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這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派人過來監(jiān)視她,不讓她給跑了。“是的,大師姐。”婠婠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祝玉研的命令大過天,她并不會反抗。“也罷,想來他們兩個最近也怕了我了。”婠婠點點頭,用手指在墻上刻下幾個字。這一手很好的震懾了這些過來接婠婠的同門們,早聽說大師姐的武功極好,單看這一手本事,就知道其中厲害。“走罷?!眾娮约赫鹱×诉@些師妹們,心情終于好了一些。同樣的場景也發(fā)生在師妃瑄身上。她正和一堆年輕才俊辯論的正歡,冷不防受到指令要離開,心里雖有猶疑,但還是立刻朝著梵清惠所說的地方奔去。黎盛鉤“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黑了。這間古廟裝修的十分不錯,簡單收拾一番也不必那些客棧差,加上這古廟里這些活色生香年輕秀麗的少女,更讓這間古廟多了不少煙火氣。“國師您醒了?您有什么想用的想問的盡管吩咐?!睅酌倥羁钭邅?,衣袖帶風,散發(fā)著一股青澀和迷人的魅力。“給我一杯茶,再來一疊點心。”黎盛鉤淡淡說道。“是?!睅孜簧倥疀]想到黎盛鉤居然什么也不問,心里暗暗贊嘆了一聲國師果然不同尋常,含笑應(yīng)了。她們宗主和慈航靜齋的那一位就在前面坐著,她們半點都不敢放肆。宗主也說了,若是她們能夠被國師看中,哪怕收為侍女或者丫鬟,都能夠得到獎賞成為內(nèi)門弟子,因此這些少女服飾起黎盛鉤來是不遺余力。那幾位侍女剛剛走出門,祝玉研和梵清惠兩人就一前一后的飄了進來。她們本就生的絕色,歲月沒能在她們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倒更增加了她們的韻致。如今在江湖上名氣不小的婠婠和師妃瑄,也不過是這兩人年輕時候的翻版罷了。“原來是陰癸派的宗主和慈航靜齋的掌門,有禮了?!崩枋^拱手說道。“國師多禮了?!弊S裱醒谧煨Φ?,這個動作由她做來半點都不顯得別扭,相反顯得極為可愛,“我們將國師請到這里也是無奈之舉,希望國師體諒一二。”“可以理解。”黎盛鉤點頭道,又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梵清惠,“能夠見到兩位宗主聯(lián)手,在下就算過來一趟也值了?!?/br>“國師值得?!辫笄寤菹胍匠P膶Υ枋^,然而一想到黎盛鉤面具下的那張臉,她不得不微微轉(zhuǎn)移了視線。別看祝玉研現(xiàn)在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樣子,但梵清惠和她多年對頭,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她們兩人都是名噪一時的美人,為了她們兩人癡迷一生的人不知凡幾。就算如今成了宗師,也并非不愛惜自己的容貌。更多時候,她們的容貌能夠給她們帶來想不到的利益。但這些東西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