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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小丫鬟臉一紅,聲音小的可憐,“宗師大人過獎了。國師估計還要等一會兒才回來,您可以先休息一番。”“無妨。聽說國師大人抓到了曾經(jīng)的逆徒,再多等幾天都值得。”公孫幽的聲音輕柔悅耳,但是聽在小丫鬟耳朵里,卻無端的顯出了幾分涼意。公孫幽是個性子極為婉約柔和的人,能夠讓她氣成這個樣子,那個用著“公孫大娘”名頭行兇的公孫蘭,也是個厲害人物。黎盛鉤將紅鞋子里其他七個人的武功都廢了,交由明國的官府處理。礙于這件事情鬧得太大,又是黎盛鉤將人送進(jìn)去的,明國皇帝更是親自過問,容不得任何人插手。唯有公孫蘭和金九齡被黎盛鉤帶了回來,被暗衛(wèi)們一路拖著,受夠了足夠的皮rou傷才到達(dá)了唐國。“公孫宗師來了么?”黎盛鉤聽到稟告,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會兒給公孫蘭治治臉,免得這個樣子丑的將公孫宗師吃不下飯?!?/br>“是?!?/br>國師府的侍衛(wèi)們畢恭畢敬的分別將公孫蘭和金九齡帶了下去。黎盛鉤整理了一下衣冠,慢慢走回自己的臥室,將易容卸掉,換上國師袍,才去見了公孫幽。反正在山林里隱居是隱居,在國師府隱居也是隱居,難得來了,不多住會兒怎么行?“國師大人風(fēng)采依舊?!惫珜O幽見到黎盛鉤沒有帶著面具就進(jìn)來,目光閃了閃,微微福了福身,笑著問候道。“這話應(yīng)當(dāng)我祝賀宗師才是,多日不見,想來您的武功又有進(jìn)展了?!崩枋^側(cè)過身去,避開了公孫幽的禮。“哪里?!惫珜O幽搖搖頭,“我追尋公孫蘭多年,沒有多少線索,聽聞國師大人將人帶回,老身感激不盡?!?/br>“好說?!崩枋^輕笑道。“公孫蘭已經(jīng)帶到隔壁,請宗師自行處理,在下就不參合這門派內(nèi)部事宜了?!崩枋^很給面子的說道。公孫幽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去。哎呀呀,女人真是不好惹。越是溫柔的女人發(fā)起火來就越可怕。黎盛鉤暗暗笑了兩聲,從袖子里掏出一張面具帶上,“來人,將金九齡潑醒了帶上來。”金九齡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被這屋里的布置給怔住了。那墻上掛著的書畫,莫不是唐國國師的真跡?唐國國師黎盛鉤驚才絕艷,琴棋書畫更是一絕。他的一幅畫有價無市,價值連城,幾乎是書畫收藏家夢寐以求的珍寶之一。金九齡曾經(jīng)在一個高官家里見過一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沒過多久,那副字畫就被送到了皇宮,成為皇室珍藏之一。不想,在這里,居然一口氣見到了好幾副國師的字畫?再看這屋子里的其他家具,更是無一不精無一不美。金九齡自問自己過的是第一流的生活,可是比起這里來,他簡直像是活在了牛欄里。他這樣的人,就算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怎么可能看到這樣的景色呢?“你在看什么?”忽然一個聲音傳到了金九齡耳朵里。很好聽的聲音,但是隱隱卻有些熟悉。金九齡從茫然中回過神來,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經(jīng)濕了,而他之前受的重傷,幾乎都好了。怎么可能?他那樣的傷,就算躺個十年八載的都不一定會好。金九齡看上前方,椅子上坐了一個帶著陰陽面具穿著陰陽道袍的人。而他的身邊,則是站著各色美人,不分男女。而這些美人的武功,幾乎都是一流。金九齡心下一驚,幾乎不敢想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這天底下,只有一個地方有這樣的裝飾。也只有那么一個人,能夠請得起這樣的護(hù)衛(wèi)??墒墙鹁琵g卻不敢再想下去,原來有時候已知比未知還要更加可怕。可是他卻不明白,這樣的大人物,為何要救他這樣一個小捕快,小盜賊。在這樣的大人物眼中,他那樣的行為應(yīng)該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金九齡偷偷打量著黎盛鉤和黎盛鉤身邊的護(hù)衛(wèi),半點(diǎn)逃跑的心思都不敢有。黎盛鉤好笑的看著這鼎鼎有名的繡花大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心里只覺得無奈得很。他在前些年保持這樣的風(fēng)范保持的太過成功,他若是換這樣的裝備出場,幾乎沒有擺不平的事情。這樣順風(fēng)順?biāo)纳?,竟然慢慢變成了一種折磨。沒有人敢和你談笑,沒有人敢和你說話,也沒有人敢靠近你一米之內(nèi)。若是摘下面具,就好像是被整個世界孤立一般。這就是擁有無雙果實(shí)的代價。黎盛鉤看著這樣的金九齡,心里那些捉弄的心思都淡了。這繡花大盜的心理素質(zhì)有些一般啊。難怪?jǐn)〉倪@么快。“你會繡花么?”黎盛鉤輕聲問道。“啊,?。俊苯鹁琵g冷不防的被問了這么一句話,半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你針用得好,做衣裳應(yīng)該也沒問題吧?!崩枋^怕他聽不懂,更加直接的問道。金九齡很想說自己不會,他只會用針而已。然而話沒有出口,邊上的那些美少年美少女一個個就用吃人的目光看著他,硬生生讓金九齡將“不會”兩個字吞了回去。“……會?!?/br>他哪里敢說不會qaq?第38章日常“……你說這是你花了七天繡出來的東西?”哪怕黎盛鉤帶著面具,眾下屬似乎也能看見國師大人臉上那黑的不行的臉色。金九齡更是嚇得動彈不得,眼皮子都不敢多眨幾下。“這是什么玩意兒?鴨子么?”黎盛鉤指著屏風(fēng)上的一個黃色團(tuán)子問道。“啟稟國師,這……這是在下繡的鴛鴦?!苯鹁琵g頭上冒出了冷汗回答道。“那這些呢?你繡的是鴛鴦戲水?”黎盛鉤指著屏風(fēng)上其它一團(tuán)說道。“……不,在下繡的是百鳥圖?!苯鹁琵g快哭了,他哪里敢繡鴛鴦戲水這樣一聽就不符合國師身份的東西?他平時只用針殺人,哪里會用針繡花?這七天他從穿線都要戳自己幾個血窟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繡出一副成品來,幾乎將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但是他一刻也不敢偷懶,因?yàn)闀r不時的就會有國師的屬下過來督促他,一個不好,就是一頓打。他本來就大傷初愈沒有多久,又被關(guān)在繡房里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