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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這人就算不出現(xiàn),他也能將這群喪尸解決掉,問他有沒有事,未免太多余了些。他并未接話,而是隨口一問:“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個瘦瘦小小,穿著藍白條紋衣服的男生?!?/br>時懷仁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以手扶額,做思考狀,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開口道:“是不是還帶個眼鏡?不對不對,不是那個,是不是那個長的特別好看,笑起來很可愛的那個?”時懷仁一邊看著顧以軒臉色,一邊轉(zhuǎn)變著說辭,說的很籠統(tǒng),但是不會犯錯。顧以軒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腦子已經(jīng)一片混亂,完全看不出時懷仁的鬼心眼。他只覺得自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于是他緊盯著時懷仁,問道:“他在哪?”時懷仁的眼神有些閃爍,他猶猶豫豫地開口:“他好像……被一群高級喪尸拽到地底下去了。”顧以軒眉頭一皺,“在哪?”時懷仁用手指著他出來的那間超市,開口道:“呶,就在超市儲物間那里,現(xiàn)在入口已經(jīng)被封住,你找的那個人怕是……喂!你別沖動!你等等!”時懷仁眼看著顧以軒沖了進去,假惺惺地叫嚷著。他說不出自己這樣做是出于何種心思。他想再見韓如水一眼,也想讓儲藏室那群見死不救的人付出代價,他的行為不得好死,但是反正……他的心已經(jīng)死了。儲藏室的人顯然被顧以軒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他們緊張地端起了手中的槍,對著顧以軒,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架勢。“別開槍別開槍,自己人,自己人。”時懷仁連忙賠著笑臉,一副跟顧以軒很熟的樣子。顧以軒注意到了一個角落,那里疊放著幾個箱子,像是在掩蓋什么東西。他瞇了瞇眼睛,指著那些個箱子問道:“在這下面?”儲藏室的那些人以為顧以軒說的是喪尸,紛紛點了頭。這里本來是他們打造的地下洞xue,卻不小心進去了一只喪尸,然后……就變成了一群喪尸,很多正在施工的隊友們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感染了,包括那個韓如水。時懷仁說顧以軒是來消滅喪尸的,他們信了,便任由顧以軒打開入口,跳了下去。洞xue下彌漫著一陣血腥味。光線有些微弱,但是足夠讓顧以軒將洞內(nèi)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他沒看到阿池。只看到了一群血rou模糊的喪尸,正漫無目的地飄蕩著。這群喪尸里,沒有他的阿池。他的雙眼赤紅,心中升騰起了一陣憤怒與絕望,那個人,在騙他。時懷仁也跟著下來了,他的注意力全然被一只女喪尸吸引,他挪到她身旁,不確定地開口:“如水?如水是我啊,還記得我嗎?”那只喪尸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看起來就像是在回憶些什么。繼而她張大了嘴,扯下了時懷仁的半張臉。時懷仁哀嚎了一聲,滾倒在地。其他喪尸見狀,立馬蜂擁而上,將時懷仁分食殆盡。剩下的那些,有的沖向了顧以軒,有的選擇了向外攀爬。顧以軒站在那里,竟看呆了,他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這里,等他想離開時,這群喪尸已經(jīng)纏上了他。顧以軒皺了皺眉頭,并沒有與他們糾纏的打算,他一個側(cè)翻躲過了一只喪尸的猛撲,剛準備回身,卻突然眼前一黑,沒摸清楚方向,也就是這一瞬間,他被喪尸的爪子狠狠地劃了一下,在后背上留下了幾道明顯的爪痕。有喪尸爬了上去,上面的那群人出于恐懼,再次將入口給堵了起來,那一瞬間,顧以軒失去了光的指引。他怔愣了片刻,殺心肆起,雷光閃爍,顧以軒突然暴起,將周圍的喪尸們殺了個七七八八,只留下幾只呆呆傻傻的喪尸。他贏了,可是他也輸了。顧以軒默默地感受著后背的刺痛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傷,他還沒有……找到阿池。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來廢話一堆了。關(guān)于更新:我是苦逼的上班族,碼字時間不多,再加上碼字速度實在是慘不忍睹,所以更新地比較慢,只能每天熬會夜來碼字,很多時候才剛寫了一點點就開始困到手機砸臉了ΩДΩ只能說盡力而為ΩДΩps:雖然更新慢,卻還是跑來湊不要臉地求個作收,求收藏專欄哇!順便求個阿飄那篇的預收(昨天剛改了文名和文案,感興趣的小可愛點一下收藏哇~)第32章 ☆、治愈系池凡抬眼看了看身旁傻里傻氣的男人,感覺有些恍惚,顧以軒的那一聲“阿池”成了他打開記憶閘門的鑰匙,時隔三年,記憶歸位,腦袋漲的厲害,眼睛也酸的厲害。開心的,悲傷的,該想起來的,不該想起來的,他全都想起來了。這段記憶給他的沖擊太大,他需要點時間消化消化,他需要點時間再度將錯殺大傻的記憶沖淡,也需要點時間重新拾起對顧以軒的感情。不過在那之前,他更關(guān)心的是,顧以軒怎么……突然就會說話了?顧以軒還在不聽地叫著他的名字,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在嘴里反復琢磨著,怎么也叫不膩。他伸手推了推顧以軒,小聲嘀咕著:“好了別叫了,我聽見了。”聲音帶著明顯的哽咽。顧以軒愣了愣,抬頭便看到阿池滿面淚痕的樣子,晶瑩的淚痕在月光下反著光,五官因為難過糾結(jié)在了一起,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慘烈。顧以軒手忙腳亂地擦拭著,一臉錯愕地問道:“怎么哭了?”聲音干澀嘶啞,像是在嗓子里面拉大鋸。池凡扁了扁嘴角,委屈巴巴地開口:“你聲音太難聽了……”“……”所以阿池這是被難聽到哭嗎?顧以軒眼角抽了抽,心想著阿池的借口還真是老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阿池向來死要面子,被他發(fā)現(xiàn)哭了從來都是咬死口不承認,若是眼淚掉地太猛,實在偽裝不了,便會甩鍋給他,上次哭鼻子的時候找了個菜太難吃的借口,這一次倒好,直接甩鍋給他的聲音了。他揉了揉池凡的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別轉(zhuǎn)移話題,到底怎么了?”池凡輕哼了一聲,將臉埋到了顧以軒胸前,蹭了他一身的眼淚鼻涕,才悠悠地開口:“我全都……記起來了?!?/br>聞言顧以軒眼前一亮,一種難以言喻的驚喜感沖上了腦門。找到阿池的時候,阿池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他說不出來那是種什么感覺,相遇時的驚喜之下是一種難言的失落,他只能固執(zhí)地一遍遍告訴著自己,只要將阿池捆在身邊,阿池早晚會想起他。然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