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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睡到了11點多才醒。他以前上班時都是準(zhǔn)時7點鐘醒,哪怕現(xiàn)在不用上班了,也都是差不多時間起,不過昨晚被做得太狠,他實在是太累了,這一覺竟然睡到了大中午。他看了看時間,估計馮意去上班了。他也不著急,馮意就算去上班,中午不是回來帶他吃飯就是給他預(yù)留好了飯菜,他絲毫不擔(dān)心自己的喂食問題。有個二十四孝好“老婆”就是這么方便愉快!他們的臥室是在二樓,他出了房間,正要下樓,忽地聽到樓下談笑的聲音。任常新好奇心起,走下了樓。二樓到一樓的樓梯是旋轉(zhuǎn)式的,中間有視角障礙,得繞個圈才能看到下面。他走到一半,終于看清楚了樓下客廳里的人,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馮意正和一個女的親密地坐在一起聊天!任常新愣了下,立時炸毛了,先前馮意和那什么青梅竹馬就讓兩人鬧了一場風(fēng)波,這下可好,馮意竟然還將人給領(lǐng)進門了!以前他不自信和馮意的關(guān)系,第一反應(yīng)是自我保護,既然馮意有二心,那他就他媽先甩了他。然而這段時間馮意給了他足夠的信心。馮意愛他,離不開他,這樣的信心,讓他足以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憤怒和感情。他毫不猶豫地下樓,向客廳兩人走去。馮意和那女的也看到了他,馮意站了起來,正想說話,就被任常新打斷了,任常新向來矯情,此時更是毫不客氣,高高在上,傲然地,“馮意,怎么著,你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小爺給你松松勁?”客廳兩人都愣了,馮意更是掛不住面子,但他又不敢沖人發(fā)火,柔聲道,“老婆,這是我姐?!?/br>任常新愣了,視線轉(zhuǎn)向沙發(fā)上的那女的,那女人長得確實和馮意有幾分相似,不過比起馮意的凌厲,她顯得柔和不少,完全一副溫柔大方好女人的姿態(tài)。他竟然當(dāng)著馮意jiejie的面損馮意!緊接著,任常新突然意識到,剛才馮意叫他什么。cao!瞬間他的臉漲得熱燙發(fā)紅,平日里能言善道的他竟然卡了殼,一時不知該說什么話來解圍。馮意拉著他坐下,柔聲道,“老婆,昨晚我和你說了,你太累了可能沒聽到。我姐有事經(jīng)過鵬城,順便來看我們?!?/br>任常新吶吶地完全愣掉了,他不知該說什么,他平日里也是個能言善辯的主,說起話來一套連著一套,又能撒嬌又能蒙人,花言巧語得能將人整蒙了,要不就他以前那惹事貪玩的樣子,早不知被他爸修理成什么樣了。然而此刻他完全愣掉了,自己竟然當(dāng)著人jiejie的面這么損馮意,馮意還當(dāng)場叫他老婆。cao!不帶這么玩兒的!☆、第39章,(日更,每晚8:30)要是有個地縫,任常新肯定能鉆進去,要不時空倒流也行呀,將剛才一切都抹掉!任常新尷尬得不行,反而是馮意jiejie柔和地笑了,大方地,“你好,我叫馮皓,”任常新吶吶地伸出手,不自在地說,“jiejie好,我是任常新。”馮意笑嘻嘻地摟著他,“老婆,我姐可比你小?!?/br>任常新橫了他一眼,cao!小爺正值青春年少風(fēng)華正茂,什么小不小的,你這個大傻~逼。馮皓比馮意大三歲,今年24歲,確實比任常新小一些。她氣度優(yōu)雅,一舉一動自有大家風(fēng)范,微微笑著,道,“沒關(guān)系,我們是平輩。任董和我父親也認識,我記得小時候任董還去過我們家,只可惜當(dāng)時常新沒有來?!?/br>馮意絲毫不記得這事,奇怪道,“姐,真的?我怎么不記得這事。”馮皓捏了捏他的臉,嗔道,“你那時正帶著咱大院那幫在外面跟人打架呢。”難怪馮意不記得,當(dāng)年任嘯確實去找他父親辦事,不過只進了正門,不久就被他父親趕走了。馮皓自然不會提這些。他們這樣家庭養(yǎng)出來的孩子,在外面玩兒的時候瘋歸瘋,但是論到正事上,說話做事都極其有分寸。馮皓從最開始就暗自打量任常新,她來鵬城之前絲毫不知道馮意這碼事,直到今天一早馮意去接機,將他和任常新的事說了,還將她直接帶到了家里。馮皓在國外留學(xué)多年,各樣事情都見得多了,別說同性戀,就連各種瘋狂的異于常人的xx戀都見得不少。只不過她確實吃驚,馮意這個人玩兒歸玩兒,正如她一樣,做事極其有分寸,樣樣事情都拿捏得非常到位。別說任常新是個男的,就單單憑他這個身份,馮意就不應(yīng)該和人混在一起。然而馮意每次和她提到任常新時,笑意融融,神采間是掩飾不住的喜悅,這種戀愛中的男人酸臭味簡直讓人煩心死了。自從馮意沒過完十五就回了鵬城,連他們以前大院那幫人的聚會都給推了,馮皓就意識到不對了。馮意去鵬城干什么,她隱隱約約猜到,但為了這事連發(fā)小都沒時間見,這并不符合馮意的性格。她這個弟弟從小就讓人不省心,打架絕對要贏,不贏也得贏,遇到比他高幾個個頭的他打不過,連刀子都敢動。馮意為人霸道強悍,要不是從小被他父親送去軍隊也不知會惹出多少事。不過事情也并沒有完全在他父親的控制之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馮意竟然被某特種部隊選中了!不僅選中,還進了里面最核心最神秘的部分。這部分獨立于軍隊,連他父親都管不了,而且相當(dāng)?shù)奈kU。所幸馮意盡管做事任性肆無忌憚,還算識大體,最終還是決定退出來給他父親分憂。他們馮家能這么多年屹立不倒,其中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各個層面人事布局,早就超出常人的想象。雖然馮皓也非常有手段,但是在這種男權(quán)社會,他們馮家更需要馮意掌門。更何況馮意的性格手段人脈,就絕對只在她之上。按常理,過年正是團圓聚會互相拜訪增進互信關(guān)系的好時機,是最應(yīng)該利用起來的?,F(xiàn)在正值換屆,人事變動,勢力更迭,暗流涌動,就算動不了他們馮家,但該聯(lián)合的聯(lián)合,該多走動的多走動,馮意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說有事,就走了。留下她一個人苦于應(yīng)酬。現(xiàn)在算是真相大白了。以前馮意沒有告訴她,那就是,無論馮意和他的戀人玩兒得多瘋狂,也只能代表那所謂的戀人無足輕重?zé)o關(guān)緊要,馮皓不需要費一分心思。然而現(xiàn)在任常新是馮意親自介紹的,還特意將她領(lǐng)上門,馮意對任常新的重視程度不可同日而語,由不得她不小心。她和馮意都是聰明人,馮意此舉就是攤牌的意思。先從她入手,告訴他,任常新是他的人了。馮意做事向來有分寸有步驟,很少輕舉妄動。既然是他認定的,哪怕作為他姐,馮皓也會衡量其中的輕重關(guān)系。原先她也只是聽馮意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