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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全都熟面孔,任常新體面地一一打招呼,他記性很好,過目不忘,一般介紹一次的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幸好有這個技能,要不招呼打錯了,他老子不知又得怎么收拾他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酒會上的一個侍應(yīng)生,長得漂亮乖巧。任常新不挑,只要是好看的,他全都喜歡,當(dāng)然漂亮的同時又是乖巧的老實的,他會更喜歡。任常新找了個借口和那個侍應(yīng)生搭上話,剛剛要套出電話號碼,忽地聽到他老子的聲音,“常新,過來?!?/br>任常新剛剛?cè)橇怂献硬桓吲d,不敢再觸他老子的虎須,只好悻悻轉(zhuǎn)身,向任嘯走過去。任嘯正和一個人站在一起,那人背對著任常新,也不知道是誰,寬肩窄腰,身高腿長,光看體型就足以讓任常新流口水了。任常新眼睛一亮,背影就足以讓他遐想,不知道正面會是怎樣。他快步走了過去,任嘯呵呵笑了聲,“馮意,這是常新?!?/br>任常新露出一個淺笑,今天他穿著西裝,雖然身材沒有馮意來得好,但是也顯得身姿勃發(fā)。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馮意,雖然馮意之前放了他鴿子,但是誰讓他對美男有無限度的寬容呢,如果馮意的臉符合他的審美,他絕對無條件原諒他。他走到任嘯旁邊,朗聲道,“你好。”話音未落,任常新錯愕地凝固了表情,一個大寫的臥槽充斥了他的整個胸腔,差點就沒叫了出來。這個人!竟然是那個晚上的男人!李心?!任常新不是傻子,相反的,他相當(dāng)聰明,仔細(xì)思量,他立時就明白了,李心,立心,不就是意字拆開嘛!cao!原來他一直都被人玩兒在手掌心!難怪那個人根本就不怕他,毫無顧忌!原來!原來在這兒等著他!“你好?!毖矍斑@個男人輕輕一笑,伸出了手。任常新胸口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cao!這人怎么能這么坦然,好像他們真地只是剛剛才認(rèn)識!任常新不擅長掩藏,羞憤,難堪幾乎立刻充斥他整個胸腔,白凈的臉由于情緒激動漲得粉紅。任嘯有些擔(dān)心,“怎么?酒喝多了?”任常新咬緊后槽牙,幾乎是狠狠地擠出來,“沒事。”“爸,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任嘯臉微沉,他這個兒子什么時候才能讓他放心。馮意是馮嚴(yán)的獨(dú)子,馮家的權(quán)勢和關(guān)系都是他迫切需要的。馮意到鵬城3個多星期了,雖然時間不長,但已經(jīng)和政府部門、銀行還有幾個大型集團(tuán)來往密切。先前他利用關(guān)系搭上馮家,好不容易找了個由頭讓任常新去給馮意接機(jī),可沒想到任常新將事情給辦砸了,結(jié)果這一下人再也沒搭理他們?nèi)渭?,轉(zhuǎn)而和其他人關(guān)系密切。這次馮意過來究竟有什么目的?背后是不是馮嚴(yán)指使?是否和他任家有關(guān)?內(nèi)里有什么風(fēng)向標(biāo)?這都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他屢次邀請,馮意都推說有事。好不容易他打聽到馮意來參加這次的宴會,這才鄭重其事地要求任常新務(wù)必一起來。和馮意建立起良好關(guān)系,無論如何總是對他們?nèi)渭矣幸妗?/br>然而他這個兒子沒有一次靠譜,他好不容易找到和馮意談話的機(jī)會,馮意也主動提到任常新。任嘯意識到這是個契機(jī),正巧看到任常新就在旁邊,就將他叫過來。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再次搞砸了!任常新也意識到自己不妥,改了口,“可能吃壞肚子了,有些不舒服,我去上洗手間?!比螄[哪里不知道這是他兒子的脫身之計,可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他也無法拆臺,只能點點頭。任常新急匆匆地走開,可是他不敢真地離開,雖然他恨不得立刻離馮意十萬八千里遠(yuǎn),最好有他的地方就沒有他,兩人最好這輩子永遠(yuǎn)別再見。不過任常新怕自己老子,他膽子不大,尤其是面對自己老子,永遠(yuǎn)低著頭。要是他真走了,回去恐怕不知會被他老子怎么收拾。任常新只好躲在人少的角落,祈求再也不要見到那個瘟神。幸好宴會過半,他也沒有再見到馮意。任常新真地內(nèi)急了,去上洗手間,門口的小姐禮貌周全地連聲抱歉,說洗手間正在檢修,請移步二樓。任常新上了二樓,痛快地解決完畢,剛走出洗手間,就看到一個男人斜靠在外面墻上。那男人見他出來,戲謔地彎了下唇角,“肚子舒服了?”二樓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橘色的燈光映得環(huán)境靜謐美好。可惜現(xiàn)在任常新只覺得腎上腺素急劇飆升,更多地是緊張不安。除了他老子之外,現(xiàn)在他還怕這個男人。那個晚上的每一刻都深深地刻在他腦海里,這個男人的體力,手臂的強(qiáng)硬,都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這種刻在身體的印記讓他怎么抹都抹不掉。他努力鎮(zhèn)定自己的情緒,強(qiáng)硬道,“你想干什么?”怎么說占了便宜都是馮意,他這個受害人都不追究了,馮意還想怎樣!雖然心里百般委屈,任常新卻沒敢說出來,這事說出來就是額外增加一萬點暴擊。他,作為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被人上過!馮意眼光閃爍,鷹隼般的眼緊緊地盯著任常新,仿似要在任常新身上戳上幾個洞。馮意不是剛出道的雛兒,他雖然沒玩過男人,不過女人他上的多了去了,什么類型的都有,不管是看上去多高貴優(yōu)雅或者是多傲慢無禮,只要他看上的就沒有弄不到手的。但是……馮意咂了咂唇角,目光幾乎透視般地看進(jìn)任常新的身體里。這個男人他玩兒了一整晚,比起女人的柔軟滑膩,男人的身體硬邦邦的,抱起來也稍嫌有些硌。然而那個晚上他卻體會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種絕頂?shù)目靱感,讓他做了一次就一生難忘。或許因為他想要得到得太久了,所以到手后快~感會加倍,畢竟能徹底征服他小兒時候的夢中情人,哪怕不是生理,單純心理上就能讓他達(dá)到高~潮。不管怎樣,他實在想念這具身體,自從嘗過味后,他食髓知味,朝思暮想,簡直想得快瘋了。他眷戀那溫?zé)峄伒募∧w,隱秘緊閉的部分,以及這個男人在他身下如蛇般婉轉(zhuǎn),熱情的,瘋狂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分神情。甚至是那沙啞的聲音,發(fā)出各種聲音,哭泣的,哀求的,呻~吟的,或者是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只要想著他就能硬起來。他實在很想再嘗一嘗。如果不是那天某個重要的人突然給他電話,他絕對不會出去,也絕對不會給任常新任何機(jī)會逃走。一想到任常新敢再次從他身邊跑走,一如十多年前那樣。只不過區(qū)別是,當(dāng)時的他過于弱小,無法阻攔任常新離開。現(xiàn)在他明明比這個人強(qiáng)大,為什么還讓他給逃了!任常新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