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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用進來”。平日里難以捉摸的皇上到了宮外竟然這樣心思細(xì)密體貼,全祿很是感動,朝著隆毓點了點頭。趙兆京則寸步不離跟著隆毓前后腳進了入云居。這里的布置雅致得不像妓院,更像是某個隱居文人的書屋,前殿四根柱子兩側(cè)都布置有書架,兩邊都有一排琴鋪開向外,數(shù)十張?zhí)茨咀雷由戏胖纺糠倍嗟牟?。迎著隆毓走來的入云居掌柜姓徐,這位徐姨娘曾也是入云居的名妓,她與前朝御史大夫之子交好,一心等他來娶,沒想到等了數(shù)年,才知道那位公子竟然完全沒敢在府里提及過自己的名字,更別說要娶她。年歲大了又心灰意冷,她接過掌柜當(dāng)了起來,發(fā)誓再不出入云居。大概因為自己上過當(dāng)?shù)木売桑龑媚飩兊目腿撕苌闲?,對自己的姑娘也向來很好,在京中頗有名聲。徐姨娘看到隆毓,有些吃驚。這些年,京中貴胄之子沒光顧過入云居的少之又少,但眼前這位氣度不凡,貴氣逼人,旁邊卻還跟著一位繃著臉面的五大三粗的隨從,她心中很是狐疑。但臉上卻笑意盈盈,“這位公子有些面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小女子竟想不起來了,實在該打?!?/br>隆毓尚未開口,趙兆京已經(jīng)面色鐵青,“誰給你的膽子,敢打聽京里官員?你們一個妓院,也太高看了自己?!?/br>徐姨娘倒也是見慣了場面的,依然笑盈盈地說,這位公子好大的脾氣,我只是隨口一問,怎么就按上這么大的罪名?隆毓大笑,“我這位隨從嘛,從前在宮中當(dāng)侍衛(wèi),做錯了事,給趕出來了,我就收了他做護衛(wèi),他這在宮里當(dāng)差神神鬼鬼的毛病啊還沒改掉。還請姑娘見諒。我是令月全在京外的朋友,家中經(jīng)商的,并非官員。令月全總是提及此處,這次來京,就想來看看。”說罷回頭瞇著眼笑著看趙兆京,拍拍他的肩膀,“出來玩,放松點啊”。趙兆京聽著隆毓前邊的話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低頭乖乖站著。可心里也不敢有絲毫放松,暗想,皇帝爺爺哎,你說的輕松,你要是傷了跟寒毛我十條命不夠賠的。臉上卻是恭謹(jǐn)?shù)溃笆?,是,公子。?/br>“原來是令公子的朋友。果然人以群分,令公子的朋友也是器宇不凡,我們這的姑娘可又要遭殃了,不知道又有誰要被迷地七葷八素了”徐姨娘這話既是夸隆毓,倒也像是提醒著樓里的姑娘們。隆毓將手中金絲扇子一折,拍在手心,道“哎呀,你瞧,月全總是跟我提的那位姑娘我一時竟想不起來名字了”隆毓對著徐姨娘笑道,“不知道可有這個榮幸一見?”“噢?原來是想見伍姑娘。公子請坐,看茶,稍等片刻”。隆毓和趙兆京落座后,少頃就有人奉上了茶,隆毓呡了一口,覺得不對味,便放在了桌上,趙兆京倒是覺得這茶很是好喝,一壺茶被他喝了一半。隆毓環(huán)視整個入月居,這里沒有他想的那么喧雜,幾乎可以用清幽來形容,并非客似云來,只有零星的說話聲,偶見幾個美人穿梭于貴公子之間,彈琴說話,奉茶喝酒,別有一番情趣。“怪不得心心念念地要出來嘛”,隆毓低聲嘀咕,趙兆京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悶頭喝茶。一炷香的功夫,徐姨娘過來了,“公子,伍姑娘給了兩個字,請兩位公子也出來個字?!薄班??還有這么有意思的事,什么字”隆毓抬頭看著這位風(fēng)韻猶在的姨娘?!笆橇罟拥拿帧氯?。“哈,這姑娘有意思”隆毓笑道,轉(zhuǎn)而對著趙兆京說,“快,人家姑娘讓你出個字。”趙兆京是個武人,從來不玩這些,看著皇帝那調(diào)戲他的眼神,知道這爺玩心起了,無奈地對了兩個字,“日食”。徐姨娘不置可否,看向隆毓。隆毓用食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字。徐姨娘一看,是“斗轉(zhuǎn)”二字。斗轉(zhuǎn)星移,月全月虧,都表時間,也表事物的轉(zhuǎn)向。徐姨娘朝著二樓北邊房間道,伍姑娘,出來吧。隆毓即刻抬頭,看到一位著黃色縐紗長衣的姑娘款款出了房門,步下樓梯,迎面而來。這位姑娘看上去十又□□,鵝蛋臉,柳葉眉,算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長相。“公子,你對的字很好,卻不是我想要的字呢?”伍姑娘坐在隆毓身旁,柔聲在隆毓耳邊道。一股淡香襲來,趙兆京立馬警覺立起上身,忽覺隆毓的手按在他的腿上,示意他勿動。“姑娘,你想要哪兩個字?”隆毓用手指縷起伍姑娘的發(fā)絲別在她耳后,頗玩味地看著她,低眉輕聲問道。“公子,我想要,心?!?。“月全,心專……倒是一月兩佳人啊……哈哈,姑娘,你的心不小,可惜啊……”隆毓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位一顰一笑都頗為嬌媚的女子,拖長了聲音說道,“可惜他不是你的?!?/br>說完這話,隆毓忽地起身,趙兆京留下一錠金子后也趕緊起身跟隨。隆毓出了門口,一瞬已經(jīng)上了馬車。伍姑娘從未遇到才說了一句話就將她一人落下的客人,不禁呆住了。更呆的還有入云居中的伙計,一錠金子才說了一句話,這種手筆也實在闊氣。徐姨娘看著馬車走遠(yuǎn),心里泛起一陣說不清的忐忑。第4章帝后情深“你說的可屬實?”華清宮里蕭肅儀對著貼身宮女敏兒問道,“千真萬確。蕭府的消息,皇上確是去了青樓,老爺說,希望您能盡快懷上皇子?!笔捗C儀被這一消息驚呆了,立后以來,皇帝兩日有一日在此留宿,給足蕭家面子,朝野更皆知帝后和睦,蕭家備受皇帝眷顧。但只有蕭肅儀清楚,皇帝每日在她床上睡覺,去不曾對她做過什么。平日里皇上對她言語和善,關(guān)懷備至,在太后面前更可以說相敬如賓了,連她都要真的相信皇上對她感情甚篤。今天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她的胸口好像被一塊大石堵住。“皇上這是為何?是不喜歡我,還是忌憚蕭家,怕我有孕?”蕭肅儀是蕭家大小姐,從小就被蕭家從宮里請來的老嬤嬤教導(dǎo),是一直以來蕭家就準(zhǔn)備送入宮的不二人選。皇帝的這種表現(xiàn),讓她心里極為不安?;噬显?jīng)承諾過太后和她父親,如果自己誕下皇子,那么必是太子。若是久久無孕,父親必會責(zé)備,可這種事該如何開口。如今,身為天下之主的自己夫君竟瞞著自己去了妓院,她的挫敗感從未如此劇烈。蕭肅儀正在思索該如何真正成為皇帝的人,宮中內(nèi)監(jiān)來報“皇上的鑾駕朝著這邊來了?!笔捗C儀趕緊命宮女整理儀容,跪在宮門接駕?!盎屎螅拊缇驼f過,不必如此,進屋吧”隆毓一如既往,彎腰扶起皇后,進了殿門。兩人落座后,宮女端來小食,“聽聞皇上今天略有不適,一直在書房看書,不讓打擾。臣妾讓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