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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把狗糧盆推到坂田銀時那,安慰道:“毛卷了也沒事?!币驗槎ù旱穆斆鞒潭?,他們也都習慣把定春當半個人看。 坂田銀時咬著干巴巴的狗糧,人生中第N+1次想念巴菲和草莓牛奶。 尾崎紅葉陪神樂看著電視訪談節(jié)目,偶爾還幫神樂剝幾個橘子。 除了橘子,被爐的桌上只有仙貝和醋昆布,芥川龍之介默默地捧著續(xù)了無數次的茶。 神樂消滅橘子的速度很快,一口吞下一個,很快裝橘子的盤子就見了底。 “還沒好嗎阿魯?”沒了橘子,神樂就想吃正餐了。 尾崎紅葉轉頭看了眼廚房的方向,道:“應該還要一會兒?!?/br> 神樂撕開醋昆布的包裝,那她只能再忍著了。房間小,廚房里的香味早已傳到了她這里。 織田作之助脫下身上的圍裙,“好了?!?/br> 坂口安吾端出煮好的珍寶湯,“我先端過去了。”本來他是個文職人員,自從和神樂認識了,他便感覺自身變成了老媽子背后的男人。 中原中也踹了一腳太宰治,讓他端另外一鍋牛rou面。 “中也,你這叫壓榨苦力?!碧字伪г沟?。 中原中也瞪了眼太宰治,他確實是在故意壓榨,但那也是這幾天太宰治把工作丟給他的正當反擊。 神樂喝了口織田作之助做的湯和面,“好吃阿魯?!?/br> 織田作之助一哂:“喜歡就多吃點吧?!?/br> 話剛說完,鍋里一半的面就以rou眼不可見的速度被神樂解決了。 織田作之助動筷子的手一頓,他真的就隨口一說,這未免也太快了。 太宰治拍了拍織田作之助的肩膀,表達來自真情友誼的慰問。 坂口安吾同樣如此,“不是你的錯。” 織田作之助喝了口湯壓驚,雖然他也覺得不是他的錯,但是被坂口安吾和太宰治的態(tài)度一弄,似乎這個鍋好像到他頭上了。 神樂嚼著新鮮的牛rou,道:“吃得好貧酸阿魯?!贝篝~大rou慣了,神樂都快習慣了頓頓與鮭魚茶泡飯相匹的伙食。 尾崎紅葉道:“妾身帶來了羊羹和蛋糕杯,待會兒吃些?!?/br> 這話聽得坂田銀時兩眼淚汪汪的,他也想要這樣的冷艷御姐這般安慰。 太宰治推了推中原中也的手臂,“中也,孩子老不吃飯怎么辦?” 中原中也無語地望了他一眼,老不吃飯這個問題,跟神樂完全沒有一撇關系。 中原中也不搭話,太宰治也毫無波動,自顧自道:“哎呀,孩子他媽,你快點管管?!?/br> 坂田銀時眼皮一跳,他剛剛聽到什么了??他家的小孩怎么變成別人家的了? “孩子他媽,你怎么不說話?”太宰治道。 中原中也吸了口氣:“你不說話會死嗎?” “誒?還有這種死法嗎?”太宰治驚奇道,一副對中原中也所說的話充滿興趣。 中原中也沒好氣道:“那你快點死吧?!彼麑μ字蔚钠庖幌虿缓茫皇堑K于在尾崎紅葉和太宰治的朋友面前,他還會親自送太宰治上路。 太宰治可憐巴巴地挪到神樂面前,抓著神樂的袖子道:“孩子媽,中五郎竟然這么對自己的老父親。”太宰治又回到少了兩個腎的寒門老父親人設。 神樂吸著面條,聲音含糊道:“???”她怎么沒看到中五郎欺負太宰治了。 太宰治訴苦道:“還說要打死我。”此時的太宰治活脫脫像皇帝面前搬口弄舌的禍水妖妃。 神樂撓了撓臉,還是不解道:“誒?” 中原中也當場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 坂田銀時此時的心情和中原中也差不多,太宰治這個人看著人模人樣,那張臉肯定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漂亮小姑娘,沒想到還真是一個小白臉,抱得還是他家神樂的大腿。 小白臉太宰治攛掇道:“孩子他媽,我們要斷了中五郎的生活費。” 當然,太宰治的這一口‘枕頭風’對神樂是沒有用的,畢竟神樂的錢還沒有中原中也的一半多。 太宰治幽幽地瞥了眼一旁的中原中也,一邊說著神樂醬心里的最愛果然是中也,一邊高高興興地又禍害芥川龍之介。 芥川龍之介看著一點點靠近自己的酒杯,當即小心翼翼地查看起四周的逃跑地形。 “來,芥川?!碧字问钩鏊柟獍愕男θ?。 自家上司的敬酒,眼看是躲不過去,芥川龍之介只能認命地喝了下去。 酒精的度數沒有太高,芥川龍之介半杯下去人就開始微醺,兩頰透紅,“太宰先生,嗝?!?/br> 太宰治剝了一塊橘子堵進他的嘴里,芥川龍之介的眉頭立即緊縮,他討厭橘子。 從欺負芥川龍之介上,太宰治又獲得了笑容,“哎呀,太有趣了?!?/br> 尾崎紅葉淡淡地睨了眼太宰治,對慘遭無良上司迫害的芥川龍之介聊表同情。 中原中也喝著酒,無視身旁的吵鬧,只要太宰治不來找麻煩,中原中也大多數情況下還是個安靜的好孩子。 神樂剝了一盤花生,此時的她正在完美演繹一個賢妻良母,然后默默地把小盤花生推到中原中也面前當下酒菜。 坂田銀時氣紅了眼,這待遇他都沒有。飽受鮮明對比的坂田銀時險些老淚縱橫一把,女大不留爹啊。 中原中也有些受寵若驚,一時間都沒好意思下手去吃。 “你沒事吧?”讓神樂放棄到嘴的零食,怎么想都覺得里面有詐。 “嗯?電視劇上的大家是這么做的啊,我現在在學習唔——” 太宰治把手中的另一瓣橘子塞進神樂口中,他知道神樂待會兒要說什么,可是這么有趣的故事太早放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小神樂醬,快嘗嘗這個橘子。”太宰治笑著說道。 神樂不解地吞下到嘴的橘子,今天的太宰醬好熱情?!疤揍u,你是喝醉了嗎阿魯?” 太宰治扶住額頭,“哎呀,忽然覺得頭好暈?!苯又駱返脑?,太宰治順勢扯開了話題。 神樂狐疑地望了眼太宰治,“要吐嗎阿魯?” 坂口安吾給太宰治倒了杯白水,用著溫和的語氣說出冷漠的言語:“自己拿著水去那邊吐。” “織田作!你聽聽!”太宰治抗議道。 織田作之助一眼看穿了太宰治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但還是友善地拉起他,“我?guī)闳ツ沁?,吐出來就好?!?/br> 中原中也沒有理被帶走的太宰治,繼續(xù)問神樂剛剛想要說的話。 太宰治中途返回,“啊,我要神樂醬的親親抱抱才走。” 圍觀的尾崎紅葉呵呵一聲,要她家神樂醬的親親抱抱,太宰治是在做什么晴天白日夢呢。 神樂推開太宰治纏過來的手,“小太宰郎,爸爸mama已經大了,你要學會獨立?!闭f著,神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