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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受怕的模樣還挺有趣兒,又撲過去一把摟住他,捏捏他的耳朵。朗毓掙脫不開,干瞪眼,鬧了一會兒覺得也是,反正他們倆男的,打打鬧鬧也正常,又精神奕奕地跟小舅舅撕把起來。☆、第二十五章隔天胡愧槐就猜到鳳把頭騙了小浪兒啥,原因是朗毓一大早便興致高昂地跑去老禿鷹的小破屋,又是給人家端茶倒水又是陪聊□□的,咳,□□主要是老禿鷹躺在躺椅上,朗毓擱一邊兒扇扇子。好嘛,免費的勞動力,還又勤快又機靈,鳳把頭果真好算計呀!可其實朗毓是很討厭老禿鷹的,他還記得呢,上次他騎壞鳳把頭的馬,這老頭兒擱旁邊煽風點火鼓動親爹揍他和小舅舅。真正的長輩就該像姥爺那樣,做到心懷天下卻不多言。這老頭兒碎嘴也就算了,還極其暴躁,這不,又把他端來的洗臉水一腳踹翻在地。“你腆著臉來老子這兒獻什么媚?老子用你照顧?還打洗臉水?我是手斷了還是腳瘸了?用得著你伺候?”在朗毓之前,已經(jīng)被老禿鷹分別罵走了余海和朗太輝,并且罵哭一個奔福。朗毓才不會沒出息地哭鼻子,也不會輕言放棄。他任勞任怨地撿起洗臉盆,發(fā)現(xiàn)鋁盆摔壞出個小口子,就坐在房檐下拿工具修補。叮叮當當合著樹林里的鳥鳴,雖喧嘩卻也清脆可愛。老禿鷹出來發(fā)現(xiàn)朗毓竟然還沒走,木桌上已經(jīng)擺滿豆包和清粥小菜,憋著一肚子火坐下來,狼吞虎咽塞了倆豆包,然后說:“做的這么甜,一看就是娘們兒的手筆?!?/br>朗毓不忿他對親娘的稱呼,停下動作回嘴道:“娘們兒的手筆怎么啦?您老牛逼,您不也是從娘們兒肚子里出來的!”“小兔崽子,你跟誰耍橫呢?”老禿鷹回手就把筷子丟到朗毓臉上,“老子從娘們兒肚子里出來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卵蛋里憋著呢!”朗毓閑閑道:“不是左邊兒的蛋就是右邊兒的蛋,左右逃不出我爹的蛋蛋,憋著就憋著唄,反正我戰(zhàn)勝了千萬軍馬,成功下生啦!無所謂!”他自得其樂搖頭晃腦的歡快樣實在讓老禿鷹生氣,竟是揮手把桌子一掀,皮薄陷大的豆包和清脆可口的蘿卜咸菜鋪一地。朗毓心疼地撲過去撿,把幾個豆包上的土撲嚕撲嚕,吹一吹,不樂意地說到:“喂,你個臭老頭兒!浪費糧食可恥你知不知道,這豆包兒可是我娘辛苦做的,仨倆月才做一回呢!你不愛吃也別丟?。±洗蟛恍€人了,真不懂事兒!”老禿鷹聞聽此言氣急敗壞,走上前趁朗毓不注意,一腳蹬在他屁股上,給朗毓和他滿懷的豆包兒再次摔了個塵滿面,“滾,給老子滾!老子不用你教訓,滾!”朗毓憤憤不甘地扭過頭瞪他,爬起來道:“滾就滾!要不是鳳把頭吩咐我,你以為小爺我愿意伺候你!”想和老禿鷹學本事是甭想了,朗毓背著小手氣咻咻地往船塢走,忍了他好幾天了,實在忍不下去,這老頭子的脾氣咋就這么臭?是吃臭豆腐長大的么!他本來是想找小舅舅吐吐苦水,結(jié)果到了船塢發(fā)現(xiàn)人家正在模擬器里駕駛潛艇,頭戴黑盔手指紛飛,在那圓咕隆咚的銀球里鎮(zhèn)定自若運籌帷幄,既威風又帥氣!朗毓?jié)M腔崇拜之情在看到鳳把頭孜孜不倦地教導余檬時化成滿腔挫敗,連小丫頭片子的成績都比自己好,更別提向來是金榜題名的小舅舅了,這得啥時候才能超過他嘛!正委屈巴巴呢,余檬從模擬器里出來,迎面看到他一臉向往的神情不由得莞爾一笑,“今天怎么沒去山上遛馬呀?”朗毓白了她一眼,“小爺我心里有章程,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人,你少擠兌我!”余檬趕忙捂嘴,笑得兩眼水汪汪,“瞧你這可憐樣兒,你是被老禿鷹爺爺罵過來的吧?”“還老禿鷹爺爺,”朗毓面上不屑,“你倒是把他當爺爺,那你去伺候他呀!”“我一個女孩子怎么伺候他嘛,又不方便。再說鳳把頭特意讓你去,你就沒想想原因?”“我已經(jīng)想出來啦,”朗毓哼了聲,“鳳把頭那鬼的,不就是看我成績最差,就算不跟你們一道學東西也不可惜,你們都是島上未來的精英,現(xiàn)在的花朵,時間寶貴,只有我,爛泥扶不上墻,浪費時間不學習也無所謂,所以派我去伺候老禿鷹唄!”余檬生氣地沉下臉,少女嬌俏的面容嚴肅起來也別有一番氣場,“你怎么能這么想鳳把頭?他如果是以成績把咱們分作三六九等,那伺候老禿鷹爺爺?shù)幕顑翰辉撃闳?,應該是阿槐,或者我,再不濟讓朗琪睿去也比你強。況且你這一番話說的,是氣話還是真妄自菲薄呢?鳳把頭還說你最聰明,我看呀,他是高看你了!”說完要走,朗毓被她訓的滿腦袋漿糊,又攔住她追問:“照你這么說鳳把頭讓我去伺候老頭子還是抬舉我呢?你把話說清楚,鳳把頭到底怎么想的?”余檬嗔怪地撇撇嘴,“我是聽我爸和奔福說的,他們說老禿鷹爺爺大有來頭,就連海軍聽到他的名號都要禮讓三分,說他……曾經(jīng)給四大船隊當過舵手,四大船隊你知道吧?就是那群海盜,據(jù)說一支船隊有兩千多人,天南地北、黃白黑都有,他能在這樣浩大的船隊里當掌舵的,那得多厲害!這么厲害的人,鳳把頭要是不把你當回事兒,能讓你去照顧他嗎?”朗毓對四大船隊的傳說早有耳聞,對老禿鷹的來頭卻是頭一回聽說,當下也很驚訝,心想那么厲害的人,有點兒脾氣也正常,島上就連有點兒資歷的老船員都拿腔做勢呢!可一想起老禿鷹對自己的態(tài)度,依舊頭疼。“就算真是這樣,那鳳把頭真抬舉我了!老禿鷹那怪脾氣,你是沒看到,他……哎呀,簡直一言難盡!”余檬見他聽得進規(guī)勸便欣慰了,又給他出主意:“你沒聽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嘛,人越老越沉不住氣,他那不是怪,是想活得開心放松點兒。你別把他當老人,就把他小孩子,你想想,咱們小時候拌嘴吵架時什么樣兒,你怎么對同學的,就怎么對他唄!當然適當?shù)臅r候稍微讓著他點兒,畢竟他現(xiàn)在的心理年齡,比你小嘛!”朗毓將信將疑:“這樣能行?”“你試試看唄!”朗毓任重道遠的點點頭,“對了,你剛才喊我小舅舅什么?阿槐?你個小丫頭片子,阿槐是你叫的嗎?再說你咋總跟我小舅舅在一塊兒,你不會對他心懷不軌吧?”余檬一看他又沒正行兒了,生氣地“呸”了聲,“誰稀罕你小舅舅那根木頭,他比老禿鷹還臭還硬呢!我要是心懷不軌,那也得是對……”說到這兒立刻小女兒家的一臉緋紅,扭頭沖模擬器里看了眼。朗毓順著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