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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定位。 韓奕銘笑,“風(fēng)流俏護士,瞎眼大毒梟?”他不可思議,“二梨,三思而后行,他這種智商的男人,眼瞎心可不瞎?!?/br> “我看他瞎得徹底?!崩枥鏇]好氣回想剛才他穿內(nèi)褲的畫面,“到國外就放飛了,那我就比他更會飛!”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啦,下一更在晚上。 ☆、熱涌 “你要怎么飛?”韓奕銘樂不可支。 黎梨自我冷靜了片刻, 恢復(fù)理智, “韓隊, 我見機行事。他現(xiàn)在失明身上還有傷,肯定在芒山一時半會走不了。我看他這一趟有點逃命的架勢, 至少需要一名司機,一名向?qū)Вo士做不成,我就應(yīng)聘這兩個?!?/br> “他身邊有認識你的人嗎?” “有?!崩枥嫦氲届`光,眉頭皺起。 周非涼瞎,靈光不瞎,一個瞎的人還可以糊弄糊弄,沒瞎的可不好對付。 “這樣, 我讓人把他身邊人調(diào)走?!表n奕銘提出解決辦法。 “你怎么調(diào)?”黎梨疑惑。 “他這趟一定是從美樂斯過境,那邊有消息說見到他露面,然后可能發(fā)生了一些沖突他才負傷來到芒山, 而且聽你描述, 他這會兒得躲躲藏藏, 芒山勢力復(fù)雜, 危險又同時是最安全的地方,美樂斯那邊同事鬧點亂子出去,把他的人引走, 你就在這邊按兵不動,看周非涼到底要去哪里。我們再做打算。” “好?!崩枥嬗X得這個計劃完美,應(yīng)聲后結(jié)束通話。 上樓洗澡。 雨還是沒完沒了的下, 整個小二層都被籠罩在雨霧中,像是隨時要化去。 她在熱水沖刷下,抬手腕看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好像有血水流下來,順著手腕一直倒流,滴至她腳背。 腦海中于是想的更厲害。 他光.裸的身軀,背上詭異莫測的紋路,胸口的大面積擦痕,肚臍以下安靜的毛發(fā),到旁邊的傷口,還有那團被她擦拭而毫無反應(yīng)的軟rou…… 黎梨不由自嘲笑出聲,發(fā)誓再也不給他擦拭了,弄地好像死后的凈身穿衣一樣。 可怕。 …… “誰給他換的衣服?” 紅樓內(nèi),阮八唉聲嘆氣,他兩手一攤道:“靈光小姐啊,誰換的有什么要緊?干凈清爽最重要嘛?!?/br> “你敢隨便找人碰他,我殺了你!”如果黎梨此刻看到靈光一定會大呼吃驚,這姑娘現(xiàn)在剪短了頭發(fā),只有前額劉海稍長,其他幾乎與男人無異,皮膚曬黑,眼神比先前凌厲上萬倍,就好像一只被驚擾過的野獸,展開利牙下山復(fù)仇一般的狠厲。 “放心,那個女人很干凈,正經(jīng)做生意的,看到你來,以為是三爺大婆,嚇得跳窗跑走了!” “大婆?”靈光挑眉。 阮八笑,“就是老婆的意思嘍?!庇种噶酥复采匣杳缘哪腥耍叭隣敱徊恋煤酶蓛?,長得又招女人疼,估計那女人吃了他好多豆腐,做賊心虛,我看她再也不敢出現(xiàn)了,靈光小姐不要追究了?!?/br> “你走?!膘`光越聽越氣,到床頭邊上跪下,一邊拿起周非涼冰冷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怒不可遏著。 “好。有什么需要叫我哈。”阮八趕緊下樓。 樓下兩層都是按摩店,此時,客人走光,雞飛狗跳還有亂丟的拖鞋散在地上。 老板娘是個矮小的華裔女人,見過風(fēng)浪不少,正叼著煙朝阮八斜眼,意思是怎么回事兒,樓上到底何方神圣? 她店都差點被抄了! 阮八意味深長朝她一笑:“大人物。” “切!”老板娘一翻白眼,又問,“二妞怎么跑了?” 阮八罵:“她偷偷摸摸吃人家三爺豆腐,不跑等大婆殺啊?” 老板娘回:“不可能。二妞不是這種人?!?/br> “誰見了三爺會把持住?你太高估女人定力了!” “我呸,我就把持住,不過我能上樓的話,趁昏迷摸兩把也是不摸白不摸,畢竟人都那樣了,在死亡面前,皮相都要腐爛的,不如物盡其用?!?/br> “神經(jīng)。三爺才不會死,我指著他發(fā)財呢?!比畎擞X得晦氣,罵罵咧咧的冒雨走了出去。 老板娘朝他背影吐了口吐沫。 …… 芒街的雨季漫長又悶熱,整條街像被籠罩在一個大鐵缸里,里頭的人事要被狠狠浸泡一番,發(fā)酵出些非比尋常的異味方會罷休。 前先還活蹦亂跳的紅樓按摩店老板娘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由于雨勢龐大,人都沒法下葬,對方又截然一身,無人照看,街上的熟人們便草席子一裹給丟山上萬人坑去了。 那地方像不是現(xiàn)代社會的存在,原先是武裝混戰(zhàn)的地方,死了許多人,也不知道具體,人們就聲勢浩大一稱呼萬人坑,弄地名頭響亮,小鎮(zhèn)上有沒辦法處理的尸體直接拋去一了百了,方便快捷。 按摩店生意照樣做,只不過換了老板,那個叫阮八的瘸子大模大樣坐在收銀臺前,露著煙熏火燎的黃牙,言笑嘻嘻收費。 但二樓之上已被清空,只剩一樓還做點零星生意,聽說二層之上被租給了一個外地人。 挺有錢,身邊的馬仔有七八個,之前也有一個女的不斷出入,但雨一停后,這女人就走了,聽說一時半會回不來。 阮八暫時管理些雜事。 這天在收銀臺前,手伸進一個按摩女上衣中,哼著鄧麗君的歌曲,一臉陶醉神情。 “你們招護工?” 阮八一抬頭,就看到中醫(yī)館小妞,頓時露出邪笑,“二妞,你消息真靈通,大婆一走,就來應(yīng)聘!” “哪個大婆?”黎梨皺眉。 “短頭發(fā)大婆啊?!比畎耸謴陌茨ε弦吕锍烦?,望著黎梨,“你留下來,我給你開六百萬一個月!”。 “太少了點,加三百萬吧?!?/br> “九百萬!胃口真大?!辈贿^阮八一咬牙還是答應(yīng),“今天就來啊,三爺需要伺候!” 黎梨點頭。 阮八把按摩女一推,帶著她上樓。 黎梨忍不住在后頭問:“他到底什么來頭,你這么巴結(jié)他?” “你不懂,不懂。機靈點,把爺伺候高興了,三輩子衣食無憂!” 說話間,到了二樓。 黎梨一怔,發(fā)現(xiàn)二樓按摩床被清理一空,多了幾張行軍床分別在三個小房間內(nèi),房門都開著,她一出現(xiàn),那里面氣質(zhì)兇悍的男人們就像狗聞著了味道一樣,要上來撕她的架勢。 “兄弟們別激動!”阮八不慌不忙按按手掌,“這是新來的護工,女人手輕,三爺需要她照顧。” “讓她先做飯!”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年輕人先開口。 阮八這才想起問黎梨:“你會做吧。” “只會中餐。”她如實答。 “中餐好。三爺就是中國人。我?guī)闳N房!” 廚房在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