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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她的胃部所該消化的食物。 她捧著泡面,吃到一半。 門廊傳來密碼鎖響的動靜。 接著,男人帶著一身冷意,在燈未開的入戶廳脫鞋。 黎梨抬眸,借著面前的吊燈,意外發(fā)現(xiàn)他一邊進門,一邊松衣卸表的樣子很居家,仿佛兩人是一對夫妻。 而她放下泡面碗,正興高采烈口吻要跟他敘述著今天的八卦,“你知道嗎,今天我看到人家墜樓,太可怕了……” “可怕?”他冷冷瞥著她,說著昨晚見面是失誤,以后不會再過來,不過幾個小時就被她逼來的周非涼,心情可想而知的抑郁,他表現(xiàn)在臉上,沒穿鞋子,就這么著黑襪走來,對她無可奈何道,“我看你膽大包天。敢跟兇手對話,嫌命太長?” 黎梨抱胸回道:“你保護我不就行了。你可是涼三,外面誰不怕你?你比兇手還兇手。” 周非涼一噎,瞇著眸,“這算夸?” “你覺得夸那就是夸?!崩枥嫘那楹玫挠直鹈嫱?,吸溜著道:“反正我好無聊……”潛臺詞是你不帶我玩,我就闖禍,看誰比誰沉得住氣。 周非涼對她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怎會不明白意思,他甘拜下風(fēng),諷刺道,“明天開始,跟靈光去上班,隨便你去哪個部門,但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血壓受不住。” “誰要你年少時造孽?”黎梨得了便宜嘴上還不饒人,直接嗆他說,“也不知道是誰當(dāng)時舔著求我跟你在一起,結(jié)果不負責(zé)任,說消失就消失,給我巨大心理創(chuàng)傷,現(xiàn)在活該啊。” 周非涼啞口無言,實則內(nèi)心想問她,你何曾愛過我? 作者有話要說: 黑襪:我下章有戲份。 涼爺:我血壓…… ☆、情書 “怎么?”黎梨泡面吃得正香突然覺得不對勁,抬眸,嘴巴里還吸溜著面條,吃驚的望他。 他滿臉暗沉之色與身后幽暗空間幾乎融為一體,漆黑的眸在她這邊吊燈的關(guān)照下閃現(xiàn)出不耐,煩躁,甚至抑郁…… “是不是有煩心事?”黎梨來勁了,放下碗,抽餐巾擦嘴,然后整理妥當(dāng),正經(jīng)又殷勤的到他身邊安慰。 只不過她剛想施展“走入內(nèi)心”大法,這男人眉目間的多種情緒就轉(zhuǎn)瞬即逝,恢復(fù)成那副高不可攀,渾身倨傲模樣,與她錯身,走到了吧臺。 坐下后,冷冰冰開口,“下午為什么指認對方是兇手?” 冰冷的腔調(diào),巨人于千里的態(tài)度,令黎梨開始反思剛才是哪里說錯話了? 可沒有啊,他的確突然消失給她巨大心理創(chuàng)傷啊,雖然不至于創(chuàng)傷成去做雞…… 她清咳一聲,決定暫時不去考慮他短暫的一瞬反常,言歸正傳道:“他的鞋子sao包?!?/br> 周非涼不可思議一挑眉,明晃晃的水光在眼底蕩著,直勾勾瞥她。 黎梨:“……” 莫名其妙放電有??? 她蹙眉,心里斥,簡直電鰻精轉(zhuǎn)世。 嘴上解釋:“因為鞋子太閃,花哨的不行。記住正常?!?/br> “你知道他誰嗎?”周非涼問。 黎梨輕笑一聲:“這我哪知道?!?/br> “我孫子。” “……” “隔房堂侄家孩子,比我小幾歲,”周非涼點點頭,似在回憶,隨意一挑眉看她,“但得叫我爺爺?!?/br> “您這輩分夠大啊?!崩枥嬉婚_始的措手不及后轉(zhuǎn)為輕笑,“那這次誤會了。我在樓上的確看到警方取他的鞋印,但是不是兇手我真不太知道。幸好只是和靈光說了這么懷疑,在你孫子面前可只字未提。” “你暗示他做賊心虛?” “我可沒這么說?!崩枥媛柤?,“他自己反應(yīng)過度,差點揍我,如果不是靈光擋著的話?!?/br> 周非涼沉默了一會兒。 黎梨看著他。 他單手撐前額,忽而瞇眸看她說,“黎梨?!?/br> “干嘛?”她走過去,在吧臺邊上靠近他坐下,然后轉(zhuǎn)過椅子,與他面對面。 一只孤單的吊燈在兩人頭頂上。 她的突然靠近,讓他往后撤了一公分,這個撤退距離可以忽略不計,黎梨繼續(xù)逼視著他的眼睛,她唇角漸漸勾起笑,低聲誘的黏人腔調(diào):“周非涼。” 重逢后她第一次這么心平氣和叫他,帶著善意。 周非涼此時的眼神看起來已然受騙,泛著兩道情舟似的飄飄看著她,“嗯?” “你是不是很孤獨?” “怎么講?” “這房子多大啊,還有你那間辦公室,大的說話有回音。有什么意思?” “你想怎么樣?!?/br> “全部轉(zhuǎn)到我名下,我替你承受這份孤獨?!?/br> 周非涼覺得可笑,輕嘲,“你看我像色令智昏的男人?” “像。”她斬釘截鐵,語氣不屑,帶著點令男人斗志昂揚的瞧不起。 “你是做什么的?”他突然問。 黎梨內(nèi)心一驚,但表面紋絲未動,笑,“睡男人,或者被男人睡。” “今天不覺得太巧嗎?!彼笈c她拉開一些距離,微瞇的桃花眼令人不安,但黎梨看起來沒有怯場,仍是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周非涼滑開自己的手機,放在吧臺上,不介意她看到。 那是酒店的內(nèi)部監(jiān)控。 從她出現(xiàn)那一刻,到離開,全部時長五個小時都在。 “剛巧對這場酒會有興趣,剛巧碰到那孫子,剛巧惹怒他……”他說話慢條斯理,但每句都令人膽戰(zhàn)心驚,好像已經(jīng)知道答案,戲弄似的慢慢公布,享受旁人提心吊膽的快感。 甚至,不把后話說完,只這三句“剛巧”冒出,然后等著她接話。 這回換黎梨單手撐起腦袋,與他輕放在前額沒有用力,似休整的小動作相比,她則是完全放松,天真浪漫撐著腦袋望他,眼神配合聲音一道入戲:“剛巧怎么了?你潛臺詞是說我故意去那邊,故意接近那孫子嗎?” “這不是重點?!?/br> “那重點是什么?” “你知道他在恒基管什么的?” “錢袋子?” “我大哥剛因為洗錢出事。子公司全部遭殃,孫子回總部還沒站穩(wěn)腳跟,你就去惹他?!?/br> 黎梨說,“那我猜對了。真是管錢的?!?/br> “別動那個心思?!彼妗?/br> “哪個?”她突然輕笑不止,“搞了半天你是在吃醋?” 黎梨心驚。 以為韓奕銘給她的名單暴露,才開始偵查第一個嫌疑人就被周非涼揭露。 看來這個方向不可行。 周非涼警惕高,連稍微接近他的人都會產(chǎn)生懷疑。 她這時候的笑都是在掩飾自己的心虛,然后胡言亂語打亂他的節(jié)奏。 果然一提吃醋,他眉頭便簇起,仿佛她無藥可救,連話都不愿意跟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