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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上|床嗎?”“你都不知道害羞嗎?”嚴翊一邊解賀四年的浴袍,一邊問。“不?!辟R四年反唇相譏:“你脫得也很開心啊,你怎么都不知道害羞一下?”于是兩個自以為是的厚臉皮手忙腳亂了半天,在沒開暖氣的酒店里都能倒騰出一身熱汗,賀四年一臉為愛捐軀的生無可戀,不得已感慨——和電影里都是騙人的。盡管嚴翊已經(jīng)足夠溫柔了,但是他并沒有感受到被描寫得神魂顛倒的情愛之美。除了痛感和疲憊之外并沒有其它感受。雖然第一次的感受并不盡意,嚴翊對此也大受打擊,但是兩個人依舊柔情蜜意地相擁而眠,這種腦袋對腦袋臉對臉的姿勢,一看就是正處于熱戀期的小情侶。第二天的嚴翊依舊是精神飽滿地起床,溜進酒店熱廚房給賀四年做好了早餐,賀四年由于在劇組時那該死的生物鐘,已經(jīng)醒了,不過賀小朋友雙腿發(fā)軟,矯情地壓根不想從床上爬起來。“起床了?!眹礼凑f,“快起來刷牙吃飯?!?/br>賀四年輕輕哼了幾聲,又往被窩里鉆了鉆,被套還帶著陽光的氣息,是嚴翊千里迢迢從家里剛洗完帶來的,這味道就更容易讓人犯懶了。“不去?!辟R四年繼續(xù)賴床,委屈道:“屁股痛?!?/br>嚴翊將早餐往旁邊一放:“給你揉揉?”說完他就要下手。賀四年翻了個身坐了起來:“別,大早上的我們別這么色|情?!?/br>嚴翊跟在他后邊進廁所:“今天不去游樂園了嗎?”“不去,那是小孩子才喜歡去的?!辟R四年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抓起一把塑料梳子理了理有點炸了的卷毛,想了想道:“今天更想去動物園,還想吃火鍋、炸雞、串串……”嚴翊對動物園這個提議有點不能接受,不過今天是賀四年的生日,嚴翊想了想,也并不是不能去。于是兩個人繼續(xù)著昨天的胡吃海喝,然后嚴翊替賀四年背了一整個背包的零食,其本質(zhì)和帶著一只豬出門沒什么太大區(qū)別。賀四年一會跑去聽老虎叫,一會又跑去喂錦鯉,嚴翊忙著投喂賀四年,自然也忙得不可開交。賀四年奔忙了一會,突然在老虎和獅子的牢籠間停下,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開心,嚴翊見他突發(fā)異狀,以為是他的身體出了什么毛病:“怎么了,不舒服嗎?”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單純地開了小火車了〔笑〕國慶放假了,有靈感的時候就會有二更掉落哦。沒有榜單的我苦澀地要蹭七天的玄學(xué)了QAQ☆、有了?“不是?!辟R四年搖搖頭:“它們在求救?!?/br>只要仔細一聽,這些供人觀賞的動物發(fā)出的嘶吼其實夾帶悲慟的情緒。當然,這種夾帶也可以理解為聽者的多愁善感。“你能聽得懂它們……它們說話?”嚴翊并不驚訝地問,畢竟世上都存在著西瓜精這種吊詭的品種,聽得懂動物說話的西瓜精本人就更沒啥好奇怪的了。賀四年悲傷地點了點頭腦袋:“它們還說我長得特別好看?!?/br>嚴翊:“???”“哈哈哈,騙你的。”賀四年直笑道,“我怎么聽得懂它們在說什么啊?!?/br>“不過?!辟R四年看著獸性已然在日積月累的馴養(yǎng)中淡化的大老虎,開始靠著行走姿態(tài)和叫聲吸晴,它們或許從前也擁有過威風凜凜的時光,亦或是一生出來就被鎖在牢籠。“它們不屬于這里?!辟R四年看向嚴翊,云里霧里地想,可我也不屬于這里。不過這點莫名升起的惆悵轉(zhuǎn)瞬即逝,不多時賀四年已經(jīng)恢復(fù)精氣神,和一圈人用買來的水果投喂猴子。猴群中有只猴王,站在假山的至高點,人們向它投去的水果它幾乎都能接住。相較于猴王,賀四年更喜歡下邊那只悠哉悠哉的大紅屁股。不過這貨十分廢物,賀四年給它丟的圣女果它一顆都沒接住,全被猴王給擄走了。賀四年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把手里的半盒圣女果塞給嚴翊:“你幫我把西紅柿砸到那只猴子的懷里。”嚴翊哭笑不得地接過圣女果,舉手一丟,圣女果正中那大紅屁股的猴子懷里,那只傻猴子終于是接住了。然后借花獻佛地將手中的圣女果上/交給了猴王,一臉殷勤樣。“……”賀四年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那猴子一眼,然后將剩下的圣女果抓幾顆往嘴里塞了,看得一邊賣圣女果的老板目瞪口呆:“那個,這個還沒洗過的……”“吃不死,不干不凈吃了沒病?!辟R四年說著又要伸手去抓。嚴翊將塑料蓋子蓋上了:“哪聽來的歪理,你又不是猴子?!?/br>隨后兩人繼續(xù)奔忙在吃喝之間,嚴翊懷疑自己要是再跟賀四年鬼混個把月,極有可能吃成個大胖子。然而酒足飯飽要做什么?自然是要思yin/欲。嚴翊這會將自己行李箱里的小碟片全部倒在床上,并先對著打好的小抄鄭重其事地觀摩了一番,然后關(guān)掉了賀四年正在看的小豬佩奇,惹得后者不高興了:“我回去之后就沒時間看了。”經(jīng)歷過昨晚的□□,賀四年就不巴巴往他身上黏了,失望讓他對這事很抗拒,表示只想和嚴翊談樸樸素素的小戀愛了。嚴翊碰了他臉蛋一下,然后說:“再試一次?!?/br>“不行。”賀四年正兒八經(jīng)地對他說,“我覺得我現(xiàn)在可能有小寶寶了,不能再干那種事了。”“胡說,真有那速度,你過兩天就能把孩子生下來了。”嚴翊模仿著他的語氣:“哦,你不愛我了,你都不遷就我了,你就知道自己?!?/br>“自私鬼,討厭鬼!”簡直是教科書版的賀四年,可愛的小矯情。賀四年抄起碟片,佯裝要打爆他的狗頭,可到底沒往下打:“你好煩啊,干嘛學(xué)我,惡心死了?!?/br>似乎沒意識到自己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的賀四年將碟片放進電腦的主機,接著把電腦上的視頻快進到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畫面上,一口播音腔地配音道:“又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的人類□□的季節(jié)……”“又不是動物世界?!眹礼匆粫r間啼笑皆非,然后端著學(xué)霸臉帶上黑框眼鏡,又將視頻拉到了開頭。接著同賀四年一起盤腿坐在床上,仿佛電腦上播的都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然后兩人還順帶馬克思主義地“哲學(xué)勃/起”了一把。賀四年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畫面中人的表情十分奇妙,切開可能是黃色瓜瓤的西瓜精本質(zhì)上浪比黃河。他一把抱住了嚴翊,后者立馬失去了“我只是單純想學(xué)習”的面孔,餓狼一般地將賀四年撲倒在床。“等等。”剛剛觀摩完一場“世紀大戰(zhàn)”的賀四年在嚴翊試圖下手動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