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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我好像明白你在說什么了?!弊吡艘欢温?,蕭溯突然掙開他,拿起電影票看了兩眼,臉上表情一下子陰晴不定,“我說感覺怎么那么不對,這是情侶座?!?/br>情侶座怎么了?情侶座就不能一起看電影?凌靖揚有點郁悶,他頭埋在枕頭里,呼吸的聲音很大,他一邊聽一邊在想,腦子里亂哄哄的一片,眼前還有今天下午蕭溯逗狗的畫面。這事怎么想就怎么不對。他覺得自己有點兒反常。電影自然是沒看。兩人找地兒吃了晚飯這才回家,夜晚的風把人吹得神清氣爽,蕭溯開始還憤憤,后來直接就忘了,回到家直接上樓睡覺。睡前,他把房間里的燈開到最亮,這兩天他睡覺總是把燈開到最亮,興許是覺得白天有人陪伴的時候太熱鬧了,這么徒然靜下來,他有點兒受不了,把燈開到最亮,至少可以把白天和夜晚的反差降下來一點兒。第二天玩游戲,凌宇揚和蕭溯打賭,誰輸了誰跑門口問路人一句“這是哪”,凌宇揚第五次被路過的人當神經(jīng)病時,有點納悶,回到屋里盤腿坐下來,眼睛盯著蕭溯的電腦,蕭溯的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敲,配合著鼠標的移動,儼然已經(jīng)不像是一個新手。“蕭溯,你怎么這么厲害了?”蕭溯挑眉微微一笑:“是嗎?”凌靖揚在一旁看書,難得抬起頭來,淡淡地說道:“我說過了,你這個年紀不適合玩游戲?!?/br>凌宇揚看了他們二人半天,總算明白過來今天為什么要打賭了,這是整他呢。“你們倆,出息了啊?!?/br>“過獎?!?/br>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因為來斷網(wǎng)就斷更了,現(xiàn)在補上……☆、第8章國慶很快過去,回到學校上課,大家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有的還在狂抄作業(yè)。蕭溯一大早進教室就看見成非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他走過去,放下書包,“你居然沒寫完作業(yè)?”成非頭也沒抬:“不是我的,我的早就寫完了,是張子燕的。”“張子燕?”蕭溯依稀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只好問道:“你女朋友?”“想什么呢?”成非抬頭下巴一指,“前面,李樺那同桌?!?/br>蕭溯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就看見李樺對自己微微一笑,蕭溯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又轉(zhuǎn)過頭來,對于李樺,說實話這樣的不放棄讓他覺得有點兒煩躁,不會放棄聽著是挺容易讓人心動的,但是如果做得不當,很容易變成糾纏。成非顯然也看見李樺那一笑了,轉(zhuǎn)頭看見蕭溯神色淡淡,好奇道:“哎,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李樺追求你了吧?你就不想一下要不要接受?”蕭溯轉(zhuǎn)頭瞥他一眼:“寫你的作業(yè)?!?/br>國慶過后就是期末了,大家都有這個意識,加上又是高三,不需要班主任怎么說,大家又恢復了刷題成狂的狀態(tài)。班上每個人都近乎癲狂地刷題,成非尤為明顯,每天到教室坐下就開始做題,上廁所的頻率都降低了。蕭溯看著他眼下青灰一天比一天重,估計晚上回家也挺瘋狂的,有點心疼,勸道:"你這樣身體會累垮的。"成非一手執(zhí)筆一手沖他苦笑:"沒辦法啊,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懂不懂?"他原本的娃娃臉圓得可愛,這還沒幾個星期,居然瘦下來不少,臉色又蒼白。蕭溯看得心里發(fā)怵。中午吃飯,蕭溯去上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成非位置上坐了個女孩,眉目透著幾分稚氣,但是裝扮成熟干練。蕭溯走到座位邊上,還沒坐下來,她便轉(zhuǎn)過頭笑著和蕭溯打招呼:"你好,你是成非的同桌?我叫成適,是成非的jiejie。"她這個樣子和蕭溯剛?cè)雽W時看到的成非簡直一摸一樣,讓蕭溯心中隱隱有親切感,他微微笑道:"你好,我叫蕭溯。""我聽成非說過你,那小子向來熊,你沒有被他煩吧?""沒有,他挺好的,"蕭溯四下看了看,卻不見成非,道:"他人呢?"成適聳聳肩,"讓他回家休息去了,你也看見了吧,他這兩天瘋了似的。"蕭溯本來以為他是受了他jiejie什么刺激,這么說看來不是,"他這兩天遇見什么事了嗎?""我不知道,我還想問問你們呢,他是不是在學??瓷夏膫€學霸美女了?想跟人家考去一個學校,所以才這么用功?"蕭溯心道,比起學霸美女,他和田江白言睿在一起的幾率更大。又一想,突然想起張子燕,成非幫著誰寫過作業(yè)嗎?沒有。成適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這么隨便猜也猜對了,嚇了一跳:"難道……我猜對了?不會吧,那個小子……不行啊,就算看上了也不能這么拼啊,會累垮的……"蕭溯怕她多想,連忙打斷她:"不會的,我從來沒聽他說過。對了,聽說言睿在給他補課,要不你問問他?"成適想想,緩緩點頭,突然,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咕噥道:"不會是小睿刺激他了吧,我記得那天小睿告訴他他想考Z大來著……"她說話聲音雖低,但蕭溯聽清了,想想那兩人最近走得還真近,不知道該說什么。下午放學,蕭溯照例和凌靖揚田江白幾人一起走,到車棚,幾人分別,蕭溯推著車和凌靖揚出了校門,往一側(cè)走去。晚風緩緩吹著,二人都沒有騎上車,沉默著走了一段路后,凌靖揚問道:"成非沒事吧?"蕭溯總覺得言睿的志愿能刺激到成非有點不對勁,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于是一邊思索一邊答道:"不知道。"又沉默了一陣,凌靖揚突然道:"你想考哪個大學?"蕭溯微愣,接著笑笑,道:"沒考慮過,我現(xiàn)在就想著不要進醫(yī)院。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學攝影,專業(yè)的那種。"他臉色蒼白一如往昔,說起夢想,眼里卻仿佛有碎碎星光,璀璨奪目。天空為幕,他仿佛要陷入陽光里。眉目秀雅,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凌靖揚看著他,心中莫名一疼。蕭溯看他腳步越來越慢,停下來問道:"怎么了?""沒什么。""那你呢?你想考哪個學校?"凌靖揚想了想,道:"Z大。""哦?你和言睿約好了?""不,碰巧罷了。"兩人迎著風,談論夢想。天邊晚霞燒了起來,秋風吹落最后兩片樹葉。大約是這一年第一場雪凍住了成非的熱血,他終于從癲狂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了。課間,教室里鬧哄哄的,少年的娃娃臉湊過來,眉飛色舞:"蕭溯蕭溯,我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