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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們情長不??!你身體好的這般快,也不辜負(fù)他一片心。”語氣里的嫉妒略略還有,不過更多的是羨慕。看著陸青喬的手,還有戒指處的傷:“我這幾天連著來看你,你這小指明顯潰爛的厲害了。是不是總是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那戒指,摩擦血rou,總是不得好?”“止恒君,你一開始就知道我喜歡風(fēng)別君是嗎?”他看著不遠(yuǎn)處飛過的一群小雀,問著。“之前除了你自己不知道,還有誰不知道?”止恒笑起來的桃花眼里晶亮好看。耳垂紅透的陸青喬緊張起來:“都知道嗎?為什么你們都知道?”“你我都是十八歲,你真是單純到讓我不理解?!彼D了頓,嘆了口氣:“又有誰不會喜歡這樣的你?!?/br>可是這樣的你,許是只有他風(fēng)別君才有資格擁有吧。我對你的喜歡大抵是有些霸道強占的意味。我自問,做不到他對你做的事。那必是,我沒有他對你情深。“我現(xiàn)在知道了「喜歡」不可以隨便說了。這話,太重,會讓人心里難過的?!标懬鄦炭粗渲?。“的確,很難過!”“抱歉,止恒!”“不怪你,怪我自認(rèn)為,怪我不了解你。不過,青喬君,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是你不用放在心上,不用在意我。你跟風(fēng)別君,特別好,我真的希望你們兩個長長久久的在一起?!?/br>陸青喬停止飛行,疑惑非常:“為何你們都在告訴我,要我跟他在一起?”“你不想跟他在一起嗎?”止恒拉著他繼續(xù)飛起來,眼前已經(jīng)映入大片粉色,俯身入了杏林。“回答我,青喬君。”止恒自身的強勢多少會不自覺的帶出來一些。“很想?!?/br>“我會第一個附和你改祖訓(xùn)的?!?/br>“為什么你們每個人,想到的第一件事都是祖訓(xùn)?”“除了祖訓(xùn)這唯一一個阻礙,我想不到別的什么?!?/br>是啊,陸青喬揉揉頭,止恒喜歡自己,他也有「特殊癖好」!自然是不會覺得男子喜歡男子有什么不妥。難不成蘭荀哥哥和花掌尊也不覺得有什么?那我娘我爹總應(yīng)該覺得這不對才是!許是我的脾氣性子太不像個…男子嗎?但我終歸是個男子呀!亦或是他們被風(fēng)別君還我血債之事感動,就可以放下介懷,接受同性之好?這太不符合人之常情了…“你這樣的表情是怎么了?在想什么?”止恒問。“男子和男子之間,為什么也會產(chǎn)生情愛?”他不明白。“產(chǎn)生情愛的是心?!?/br>“心?”“心生情愫,不在男女?!?/br>“……”陸青喬愣了:“可是心在身里呀!身是分男女的?!?/br>“只因一身困一真心?”止恒笑:“青喬君怎么會問這么奇怪的話?”“這…”跟一個喜歡同性之人討論同性之情,豈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知道的東西。陸青喬現(xiàn)在是真的想自己的大哥。他想,把自己所有的情感想法好好的跟大哥說說,聽聽他的意見。等上四百年,他自覺現(xiàn)在揣著蒲風(fēng)別,可沒有這樣好的耐性。他掐了一朵杏花,捻了一瓣吃下。止恒也吃了一片:“味道很是清鮮,略有些澀澀的甜。”“澀嗎?”“想必你吃起來是甜到發(fā)齁吧?!?/br>止恒心里還是有些忍不住酸上一酸。“我送你回青玄苑吧,身體剛恢復(fù),多休息沒壞處。”“我想賞杏花。”他回去就會不停地想起來蒲風(fēng)別,在這里,他好歹還有些雀呀鶴呀的可以分分心。“不行,我要替風(fēng)別君把你看好了!權(quán)當(dāng)我刺他那一劍的賠禮致歉!你的安好和我的歉疚,他會更在意你?!?/br>既是真心所想,也有強勢要求。一向聽話溫順的陸青喬絕對不會拒絕別人,哪怕自己再不想去做這事。他點頭,被止恒拉著手緩緩走著。“止恒,你很認(rèn)路的?!?/br>“的確?!?/br>“我一開始以為你同我一樣,是記不住路的?!?/br>一聲笑:“那夜我是怕你知道我是故意來找你,所以你問我是否迷了路,我就順著你了?!庇质且宦曅?“我沒想到的是,你竟是連剛剛走過的路都會忘的人。你在凡間有沒有走丟過?”陸青喬搖頭:“我在凡間幾乎都是跟風(fēng)別君在一起的?!?/br>淺淺短短不明顯的嘆聲:“若是在凡間的那個人是我,你會不會也這樣的把情感傾注在我心上?”他拉停止恒,看著他非常鄭重的考慮著。止恒非常嚴(yán)肅的等待著。周圍偶爾落下的花瓣提醒著時間緩慢的流逝。“不會…”“不會?!?/br>不約而同,彼此明心。“止恒…”“我其實知道的,不過就是心里總會有個什么私心的想法??傁氚参肯伦约毫T了?!笔涞倪@種感覺,明明就在心里裝著,可被捅破的時候,就是那么毫無征兆的難過。“我猜,我大抵不過是比風(fēng)別君,晚了四百年認(rèn)識你?!?/br>亦或是,晚了一千三百年。差了一顆石頭的重量。再或是,根本沒有什么或是。“止恒,你在我心里,高于朋友。勝過知己?!?/br>“這就夠了,青喬君。我很知足了?!?/br>夕陽撒下金光,鋪上滿眼杏花。青衫沒入一方闌珊,自卻哼起輕曲。白影揮劍瀟灑此間,輕盈如燕翩翩。————三日后。晨起初陽柔柔,肆意舒展四射。斜飛而過的一對雪鷺劃著一抹淡雅鵝黃,像是把陽光染在了身上。褐色屋檐之上,一人半環(huán)著一人肩膀靜靜賞景。“好美的日出,這樣的視野,是不是你曾經(jīng)的視野?只是差了一池的水與荷花。”蒲風(fēng)別躺靠在陸青喬的身上,溫暖笑語。氣色有些差,說話有些提不上力氣。“風(fēng)別君的任性,我算是瞧見了?!标懬鄦掏嬷陌l(fā)帶。“看日出就是任性?”他抓住他的手,手指交叉,扣緊,拉到自己胸膛。陸青喬被這力度拽的不得不俯下些身子,離蒲風(fēng)別的臉很近。“說的是我不來你便不喝藥,如此任性?!?/br>“你不來,吃藥也無用?!?/br>勾起的嘴角,讓陸青喬有些恍惚。有些臉紅心跳。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只不過是為了讓他乖乖吃藥調(diào)理身體才日夜守在他身邊,等他恢復(fù)了,自己一定不會再見他!眼前這個人,原本略顯蒼白的臉上渡上一層溫柔金粉的晨陽之色,顯得無盡溫柔。眼里極其的寵溺,讓陸青喬心里一圈一圈的漣漪蕩開。他瞧著他的唇,雖是失了血色,粉的有些淡,卻不由自主的的讓陸青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