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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便好。”原醇玉一愣,心中紛繁情緒絞作一團。“我第一次聽你說這樣的話。”燕容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那日在息甘洞中,燕容對息甘說,從前沒有故事,以后也不會有。后來燕容與息甘糾纏,靈淵門弟子解開陣法,長老們合力將息甘制服。息甘不曾對長老們作任何言語,卻死死地盯著燕容說:若非無情,就一定有故事,即便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會有。息甘說那話時意有所指,燕容明白他指的什么。燕容自然是不信的。從前沒有故事,以后也不會有。燕容對自己說。作者有話要說: 燕容:嗯,我開撩了——下一章就是v章了。給不愿氪金的小伙伴安利一篇文,互攻,強強,痞里痞氣腹黑帝王攻x笑里藏刀貴氣女王攻,特別好看!但是,作者她,沉迷游戲,不想更文,請幫我催催她??!謝謝!北天燕歸來雖然現(xiàn)在叫同撩之誼但果然覺得原來的比較好聽TUT☆、完結(jié)倒v開始章節(jié)既要原醇玉當自己不存在,燕容自己便很入戲地隱住氣息,將自己當做一縷空氣。沒想到這么跟在原醇玉身后走了沒幾步,原醇玉就繳械投降。原醇玉回過頭去將燕容拉到身邊,拉牢了,又解了燕容的術法,明明白白地感覺到燕容在身邊,這才呼出口氣,心里總算踏實。“怎么又讓我跟著了?”“左右都要被你跟著,你那樣飄忽地跟在后頭,我心慌?!?/br>這么一來,總覺得身后的人一不注意便會消失似的。燕容心里一想,覺得身后隱隱約約跟著什么東西確實滲人得很,便滿意地將自己當回大活人,與原醇玉并肩而行。“你這次又是什么事情”燕容隨口一問,心里邊估摸著原醇玉這回又該找什么理由搪塞過去。原醇玉有什么事向來喜歡藏在心里,燕容偶爾問問,從不期待正兒八經(jīng)的回答。原醇玉卻真的正兒八經(jīng)道:“你感知一下這四處的氣息。”燕容閉上眼,山中妖氣沉沉,妖氣冗雜中卻有一絲微不可查的異樣。“是魔道的術?!痹加竦?。燕容卻忽然有了一個鮮明的意識——魔族的氣息。人間不乏修仙者、修魔者,而真正的神仙與魔族卻鮮少現(xiàn)身人界。燕容不知素未謀面的魔族是如何令自己識得他們氣息的,又隱約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腦子里一時有些混亂。再費心思索也是毫無頭緒,燕容便隨潛意識,將這問題拋諸腦后,一如以往遇上的那些困擾而不得解答的問題。只看現(xiàn)狀,這道氣息正來自原醇玉尋去的方向。“我方才就覺得奇怪,那些妖怪如此輕易就被我們發(fā)覺,就好像——故意與我們撞上似的。”原醇玉道,“你不覺得這情況有些眼熟么?”燕容茫然地看著他。原醇玉一看便知,以燕容的記性,遇上什么情況都是新的經(jīng)歷。“我們?nèi)ナ裆角f的路上不是也遇到了修魔者么?!痹加裉嫜嗳莼貞?,見燕容神色舒朗,似乎是想了起來,又道,“那個鎮(zhèn)子里也如現(xiàn)在這般忽然出現(xiàn)許多妖物,我那時就覺得,這些妖物輕易被我們抓獲,就好像是為了逃離什么人而故意落入我們手中似的。而在歷史上,妖道就曾為魔道所控制?!?/br>燕容懂了:“你是說,這些妖物為了逃離一個令他們害怕的東西,寧愿被我們抓獲。而這個東西,很可能與魔道有關?!?/br>“不錯?!?/br>“既然如此,那時為什么不告訴師父這一次你也不曾讓掌門大師兄與你一道尋那修魔者。”原醇玉沒有馬上回答,看著燕容抿唇笑了半晌,一抬胳膊勾過燕容的頸子就咬人耳朵:“能立功的事,我向來不透露給別人,更別說與人同享。你是第一個例外,也是唯一一個?!?/br>有此殊榮,燕容想自己該十分慶幸,可內(nèi)心卻毫無喜悅,反而覺得原醇玉勾住自己脖頸的胳膊變得沉重。燕容忽然明白了套近乎的意思。原來這就是套近乎。不管與多少人套近乎,都并非真的與人親近。原來眼前這人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套近乎。一直以來,這人看似朋友無數(shù),實則不論機遇與危險,往往孤身一人單打獨斗。原醇玉自己不覺得這么有什么不好,拉著燕容只顧尋那氣息去。燕容道:“你知道么,大師兄老是勸我廣交朋友?!?/br>原醇玉不曾多想,笑道:“這不是從小念到大的事嘛,你總是自己一個人呆著,不見與誰親近……怎么,準備聽大師兄的話,廣交朋友了?”不等燕容插話,原醇玉便滔滔不絕地說起自己那經(jīng)驗之談:“不是我說,現(xiàn)在那些巴結(jié)你的人根本靠不住。交朋友要找自己欣賞的,你總是走在后頭,那些有能力的卻喜歡走在前頭,所以你遇不到欣賞的人很正常。交朋友,還是應當在前面找。”可大師兄說朋友便是一塊兒分擔心事,分享機遇,不計較身份境遇,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你這樣,根本不是在交朋友。你是在利用那些把你當做朋友的人。燕容一向直言直語,看著原醇玉那副自信的模樣,言語卻憋在心里頭沉得說不出話來。尋氣息而去,果真在山腰遇到一處房舍,兩個魔道殘黨藏身其中,一個被原醇玉堵在屋中抓獲,另一個趁兩人大意逃了出去。那逃出的魔修對山林十分熟悉,原醇玉緊追其后,在路上被擺了好幾道,燕容跑得慢些,遠遠跟著。行至一處林木繁雜處,那魔修潛入灌木中,原醇玉緊緊跟上,卻一腳踏空,跌了下去。原來這枝葉覆蓋下竟是斷崖!原醇玉踩空后直直向下墜去,慌忙之下只記得向上伸出手。手被抓住,然后腰際一緊,接著腳下出現(xiàn)把劍來。就這么被燕容按在了懷里。下方是萬丈深淵,風在身邊呼嘯而過,隔著衣料與燕容相貼,原醇玉安下心來,又覺得心臟依然在胸腔里砰砰直跳,跳得酥麻一片。“你總是跑這么快,我差些追不上?!毖嗳莸馈?/br>像埋怨,又像撒嬌。原醇玉暗想自己怎么有了這樣的錯覺,平復下胸腔里那家伙,動動發(fā)虛的指頭,指指下方一抹暗色。“在那。”燕容攬著原醇玉踏劍而行,繼續(xù)追那魔修。卻仍是耽擱了,那魔修早已與二人拉開距離,鉆進山谷中不見了蹤影。尋人未果,燕容只好先帶原醇玉落了地。原醇玉緩下氣,憤憤地垂了把巖壁。“之前只是大意,這次必能將其捉拿。”便又踏上劍去不甘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