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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一個個臉漲得通紅,甚至忍不住朝著自己下面伸出了手。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暗暗埋怨自家將軍,這叫什么事??!奉天被齊天寵夾的死緊,努力沖撞了幾十下,再加上齊天寵那讓他心癢到了極點(diǎn)的抽泣聲,終于精關(guān)一松,將子孫送到了齊天寵身體的最深處。熾燙的□讓齊天寵抽搐著再次達(dá)到。渾身汗?jié)竦膬扇司o緊地?fù)肀г谝黄穑舜说暮粑托奶挤浅×摇?/br>48、辛苦一夜奉天趴在齊天寵身上,等到呼吸漸緩才爬起身,用一旁的柔軟內(nèi)衣將兩人身上的濁液草草擦拭一下。找了件衣服給齊天寵披上,用手在其小肚子上按壓著,一點(diǎn)點(diǎn)地?cái)D壓出身體里的濁液。荒郊野外的,也尋不到合適的水源清洗,也只好如此。齊天寵紅著臉緊緊閉著眼裝睡,奉天的舉動讓他恨不得把腦袋扎到被子里去,但是又不好意思這么做,只好裝著疲累已經(jīng)睡了。但那被奉天從肚子里擠壓出來的濁液,一股一股的從后面緩緩流出,讓他瞬間僵硬了身子。奉天怎么會不知道,只是礙著對方年少面皮薄,才不肯點(diǎn)破??焖俚嘏?,奉天擦拭干凈,將那一直羞恥的顫抖不停的人抱入了懷里。齊天寵一頭扎到奉天懷里,就不肯再出來了,這讓本想再吻吻他的奉天十分郁悶。不過想著對方是實(shí)在太害羞了,也不好勉強(qiáng)。兩人就著身上的熱氣,搭著一條薄薄的被子沉沉睡去。直到深夜時分,奉天被懷里人的扭動吵醒。看著懷里一直動個不停的齊天寵,奉天嚇了一跳,對方額頭上一層薄汗,身上更是燙的不行。奉天以為對方又發(fā)熱,連忙坐起身,借著帳篷窗子上的月光仔細(xì)查看。齊天寵身上雖然熱,額頭卻是涼的,看起來并不是著涼的癥狀。“奉天哥……”齊天寵看到奉天被他折騰醒,苦著一張小臉低低叫了一聲。“天寵,你怎么了?”奉天左看右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難受。“……我……我癢……嗚……”齊天寵簡直想一頭撞死算了。他才和奉天捅破這層窗戶紙,算是兩情相悅,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要要。就算奉天不嫌棄他太過貪戀□,恐怕也會被他的這種蕩漾的身體嚇跑吧?畢竟除了性好漁色之人,正常人都吃不住他這樣一夜來個三五回。奉天也確實(shí)有些頭疼和擔(dān)心。倒不是齊天寵擔(dān)心的這些方面,他是擔(dān)心這下藥之人下的藥太多陰毒,這一夜這么多次,齊天寵還是個不到十九的少年,怎么吃的?。?/br>不過事以至此,說別的也沒用,奉天只好爬起來,獻(xiàn)出自己健壯的身體,再一次讓齊天寵爬上了頂峰。等到天色大亮,齊天寵身上的藥勁終于是過了,不再鬧騰。而奉天也已經(jīng)累的不成樣子。這不是打仗比武,休息下就能回來,這是身體的虧損,奉天已經(jīng)有些蔫頭耷拉腦。看著在自己懷里睡的香甜無比的齊天寵,奉天臉上出現(xiàn)了些怨念,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下的藥,他一定要把對方的蛋都擠出來。這一夜,他充分了解到,當(dāng)一枚解藥的痛苦和郁悶。黑著眼圈喝了幾口親隨們熬的野菜粥,又勉強(qiáng)打起精神吃了幾塊rou,奉天端著碗粥送到了帳篷里。奉天辛苦,齊天寵更是疲累。被奉天連哄帶騙地喊起來,閉著眼喝了半碗粥就再也不肯張嘴。奉天無奈,只好把他抱到馬車上放任他繼續(xù)睡。其實(shí)不光他們倆精神不好,昨天負(fù)責(zé)守夜的人,都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好在奉天帶的親隨也不少,等大家吃過了飯,仔細(xì)叮囑了幾句,就跑到后面齊天寵的馬車上,抱著小愛人沉沉睡去。就算丟人,他也顧不得了,實(shí)在是……太他娘累了!好在這種情況沒有再次發(fā)生,剩下的路一直都平平安安地走過。奉天和齊天寵兩人雖然日日相處一起,卻沒有在作出什么來,主要是那一夜對兩人來說,實(shí)在太過驚悚,兩人親親抱抱還能忍受,稍微親近一點(diǎn),就有種想要笑的沖動。為了不破壞氣氛,兩人索性不再親熱,反正每日行路已經(jīng)很辛苦了,到了京城將會有大把的時間。京城齊天寵已經(jīng)有好幾年都沒來了。這次不但來了,還是跟著自己昔日的大哥哥,現(xiàn)在的情人一起來的,這讓齊天寵有種格外不同的感覺。京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他們走的又是京城主道,左右兩旁店鋪林立,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熱鬧非常,早就完全恢復(fù)健康的齊天寵和奉天并排騎著馬,左右張望著,頗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奉天和齊天寵并肩騎著馬,不時用寵溺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小愛人。只要我有能力,就讓你一直這么無憂無慮的活下去。“奉天哥,你看……”齊天寵手指著旁邊一個小攤子。那是一個糖人攤子,草扎上面林林總總插著做好的糖人。“想要么?”奉天看齊天寵點(diǎn)點(diǎn)頭,翻身下馬,到了吹糖人的老伯面前,指指馬上的齊天寵,低聲說了幾句。老伯欣然點(diǎn)頭,奉天從懷里掏出一塊碎銀子遞了過去,老伯眉開眼笑,扯了老大一塊糖,開始吹糖人。齊天寵倒是也想下去,不過奉天說京城人多馬多,不許他輕易下馬。看著老伯手里的糖人漸漸成形,齊天寵心里癢的難受,終于看著奉天舉著兩個糖人過來,頓時笑開了花。“小心拿著啊?!碧侨硕ㄐ秃笠姿?,奉天倒不是心疼糖人,就怕齊天寵太喜歡糖人,碎了之后反而不高興。“嗯?!饼R天寵小聲應(yīng)了聲,伸手接了過來。糖人做的很精細(xì),左邊一個容貌俊秀,頭發(fā)隨風(fēng)飄動的樣子,騎在馬上一副玉樹臨風(fēng)的樣子。右邊那個糖人身材魁梧不少,臉上線條硬朗但容貌英俊,正深情地看著左邊的人。齊天寵臉一紅,心里啐罵一句,雙腿夾了下馬腹,朝前走去,不過他卻很小心的舉著糖人,生怕真的碰碎了。明明做個糖人而已,還是兩人分著的,居然能做出這種神態(tài)。不過心底涌上的那點(diǎn)喜悅讓他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不知不覺出賣了他的本意。奉天看見齊天寵的小模樣,憨笑一聲,也駕馬跟了上去。后面依然坐在馬車?yán)锏某w鴻收回探出的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到了將軍府邸,門口早就有人出門迎接,雖然這座府邸是皇帝才賜下來的,但是里面的人卻全是奉天的親信,都是用了多年的老人。奉天也不介意他們看大,小心翼翼地扶著齊天寵從馬上下來。其實(shí)齊天寵武功不錯,下個馬哪里需要他扶著,不過奉天執(zhí)意要扶著,他也沒辦法,只是臉一直紅撲撲的。不是他面皮薄,實(shí)在是那些親隨們眼神都太過直白,一個個都帶著詭異地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