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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保護(hù)這個娃娃,不讓他受一點的傷害。因為他是他的恩人,他的主人,太子殿下心中的唯一。不過可惜齊王爺并不打算待在京城,他能帶著孩子來一趟,已經(jīng)是皇上明里暗里催次多次的結(jié)果。沒到一個月,齊王爺就帶著粉娃娃回家了,奉天私下琢磨,大概是齊王爺身邊那個從來不笑,冷得像一把劍一樣的男人終于忍不住了吧。沒了粉娃娃在身邊,太子再次變成了之前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殿下,再沒了那毫無芥蒂,純粹的笑。奉天心里嘆息,不過他也沒有再在太子身邊多待,三年之后在太子和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舉薦下,只身前往了邊疆,開始了沙場征戰(zhàn)的十年。十年后,他再次回京,帶著滿身傷痕和榮耀。太子沒有多說,只給他了一打書信以及一把寶劍,告訴他,想要報仇,就要自己找出證據(jù)。其實太子已經(jīng)幫他搜集了大部分證據(jù),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抓住對方,為自己父母和一家?guī)资谌藞蟪鹧┖蕖?/br>仇報了,心事了了。此生沒了其他念想,他竟然一下子覺得空虛不少。直到看到齊天寵,他才豁然開朗,仇恨雖然報了,但是他的恩還沒報呢!太子殿下對他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更是助他報仇雪恨。他唯今之計沒有別的,只盼能滿腔熱血盡撒,為太子殿下盡忠。齊天寵是太子最疼愛的弟弟,保護(hù)他,就是為太子盡忠。尤其是聽到齊天寵也要去京城,奉天更高興了。可是,現(xiàn)在人丟了,而且是毫無音訊地失蹤,這讓奉天整個人都扭曲起來。到底是什么人,敢綁架小王爺,敢欺負(fù)太子最疼的弟弟,他的天寵弟弟。讓他找到這個人,一定要把他丟到死囚營,讓他去做苦工,讓他去……奉天心里閃過無數(shù)個折磨人的念頭。他在邊疆十年,若是只一味的當(dāng)老好人,恐怕就算他是陛下派過去的,也早就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外表忠厚,一副值得信任的大哥哥形象,其實奉天骨子里是非常狠,非常jian詐的。否則那么多的軍功還不全讓上司貪了去。只是此刻心里再多算計,再多手段,看不到那個綁架了他家小王爺?shù)娜?,也都是徒勞?/br>咬牙切齒地喝下滿滿一杯茶,將杯子狠狠摜到地上,“點齊人馬,給我封鎖這個鎮(zhèn)!”天可憐見。身為一個大男人,早上被另一個男人的東西吵醒,這心里是何等的憋屈。齊天寵真是恨不能伸手撅折了對方那根孽根。年紀(jì)小小長這么大干什么,吃了什么東西了!齊天寵憤憤不平地看著那個頂著自己腰間的東西,有心后退一點,可是丹澤卻摟著他一條胳膊摟的死緊。若不是昨天他奮力抵抗,死活不依,恐怕對方要整個人趴過來了。就是這般,丹澤還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好像被遺棄了的小動物一般。齊天寵當(dāng)時心里是軟了一下,但是微微一動就覺察到自己身后撕裂一般的痛苦,頓時什么心軟什么憐惜統(tǒng)統(tǒng)拋到了腦后。能做出這種事的,還能算小孩子么!睡了一夜,齊天寵覺得自己好多了,這也虧丹澤拿出來的什么他們的苗藥。擦上去確實是舒服不少,不過這種上藥方式讓齊天寵咬牙切齒。“天寵哥哥,你還在生我的氣么?”丹澤眼淚汪汪地看著齊天寵,那模樣和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狗差不多。“……不是,我……”“那就把褲子脫了吧。”“……”齊天寵額頭上青筋根根顯露,不過手死死抓著褲帶,不肯就范。“天寵哥哥……”丹澤咬著嘴唇,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你就這么不喜歡丹丹么?”“我沒有……”冤枉啊……“既然沒有,那就趕緊松手?。 钡墒兆×丝弈?。“可是……”齊天寵咬牙切齒?!暗さぁ瓘那暗氖?,你忘了好不好?你看,你也把我……嗯,我們兩不追究好不好?”話音沒落,丹澤的眼淚已經(jīng)掉了下來。一聲不響地下了床,從他的包裹里翻出一把彎刀,站在床頭,彎刀比在自己腿間,“都是它控制不住傷了哥哥的心,我切掉他怎么樣?”“……我脫就是了……”這下?lián)Q成齊天寵要哭了。他是很生氣丹澤強迫他的事,但是這件事也確實有他一部分責(zé)任,比如他誤以為對方是女孩,還有他忘記了他們之間的十年之約。但是齊天寵因為宣麟的事情,對男人有些避諱,恨不能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和這些人見面。只是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是個罔顧他人性命的人,也看不得對方這般傷害自己。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見不得別人傷害自己,就只能自己背負(fù)。丹澤并沒有因為齊天寵一句話而改變什么,還是眼淚汪汪的,“我不要哥哥的施舍,我是真的想和哥哥相愛?!?/br>“丹澤!……我自愿的還不行?”眼見那把鋒利的彎刀已經(jīng)劃破了丹澤的外衣,齊天寵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天寵哥哥……”丹澤丟下刀,一把抱住齊天寵,哭的十分傷心,“丹丹不是想逼你,我不想逼你的,我只是想對你好,我一定會比那個魂淡對你好的……”“……”“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對你不好,我一定不會強留你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么?”“……嗯……”激1.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聲音從巷子里傳出來,寒冷的北風(fēng)吹著打更人不算厚實的棉衣。嘴里碎碎叨叨的抱怨著天氣寒冷,朝著天上看去,卻看到天上飄飄灑灑地鵝毛大的雪花緩緩落下。打更人跺了幾下腳,想著這么冷的天,反正也不會有人來查看,不如趕緊回家,守著火爐喝幾口剛買回的酒御御寒。想到桌子上還有一包沒吃完的半空兒,打更人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哎呀——”打更人腳下一絆,朝前撲去。若不是手腳還算靈活,這一下就要跌個鼻青臉腫。數(shù)九寒天的,土地凍得生硬,即便是如此,打更人的手還是搓破了好大一塊皮rou?!笆裁礀|西??!”絆了打更人的物件踩上去有些軟,打更人嚇了一跳,趕緊揉揉眼睛俯身看過去,這地上躺著的竟然是個人,只是這人渾身僵硬不知死活,一身破爛的棉衣多處露著薄薄的棉絮,看起來就落魄之極?!霸瓉硎莻€叫花子!”打更人啐了一口,自認(rèn)倒霉,撇開幾步離去。潑灑的一點酒液濺在那人臉頰上一些,帶著臉上的濁污慢慢劃下。殷若飛本是鎮(zhèn)江侯最小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容貌又十分出眾,雖然不是萬千寵愛在一身,卻也是受祖母、母親百般疼愛。父親雖然一向嚴(yán)厲,但對他卻也不曾責(zé)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