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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應(yīng)該啊,那阿回雖然嘴巴損了點(diǎn),但對彌郁還是照顧得挺細(xì)致的。 江樓月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想起有關(guān)朝行歌和彌郁之間的記憶。 她突然冒出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急于想說,卻偏偏又被禁言,什么都說不出來。 彌郁動作很快,表演了什么叫平地起高樓,妖力涌動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里,一間竹樓就被蓋起來了。 建好竹樓時,正好阿回收拾了碗筷走出來,這一看之下驚得他嘴巴都能塞下個拳頭,指向不遠(yuǎn)處那片一掃而空的竹林,“你把那些竹子全都用來蓋屋子了?” 彌郁冷淡回應(yīng):“嗯。” “那竹林是張二伯家的,人家只是個孤寡老人,平日里靠做些竹篾過活,你現(xiàn)在直接給人家夷為平地了?沒了這竹林,你想餓死他?” 彌郁沒想到還有這茬,一時也有點(diǎn)尷尬,“我身上有些奇珍,可以給他?!?/br> “銀子?” 彌郁蹙眉,“是奇珍。” “金子?” 彌郁壓著火氣,“是奇珍。” “珠寶首飾,古玩字畫?” 彌郁眉心的朱砂痣跳了跳,“是奇珍?!?/br> 阿回?cái)偭藬偸?,“金銀珠寶都不是有什么用?奇珍能當(dāng)飯吃還是能買衣穿?” “可以修煉。”彌郁解釋。 阿回嗤笑,“頂個屁用?!?/br> 彌郁大為光火,上次她手里那些奇珍拿出冰山一角來,就讓第一修仙門派九天宗的那幫長老峰主們瘋搶,他居然說頂個屁用? 見彌郁雙眼冒火,阿回?cái)[了擺手,“算了算了,就當(dāng)我是做好人了,本身也準(zhǔn)備幫幫張二伯的,銀子我替你出了,日后你住在這里,也多幫襯下老人家,別只顧著你那楚情郎。” 阿回說完,扭身就走。 彌郁愣是被憋到一句話都沒能再說出來,忍了又忍,才沒沒追上去把他暴打一頓。 能有這本事氣到她總想打人的,也還真是少見了,就是欠。 這時她才想著去關(guān)注下江樓月,發(fā)現(xiàn)后者低迷地翻在那里,便給她解了禁制,“方才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xùn),再敢造次,就不會這么輕松了?!?/br> 能說話后,江樓月忍不住激動地喊出聲,“郁郁,我懷疑那個阿回才是朝行歌的轉(zhuǎn)世!” 彌郁蹙眉,信都不信,“荒謬?!?/br> “你別不信啊?!苯瓨窃录绷耍澳阆胂肟窗?,那么些年,除了朝行歌這個嘴巴欠的能把你氣到慪火外,還能有誰?” “可他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了,轉(zhuǎn)世之人沒有記憶,不只是模樣會變,性子也會變,更何況晝塵的占卜之術(shù)絕不會錯,那日出現(xiàn)在破廟的人,是楚星,不是阿回?!?/br> 江樓月知道彌郁說得在理,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郁郁,還記得我說過被我法寶選定的異族戀人,轉(zhuǎn)世之后胸口上會有一處特殊的胎記嗎?印證的方法其實(shí)很簡單,你看看楚星和阿回的胸口就知道了?!?/br> “再胡言,我讓你三日都不許說話?!睆浻衾渎暰妗?/br> 真是瘋了,難不成要她扒了兩人的衣服去看? 不信晝塵,去信這么個來歷不明的小妖怪? 江樓月急到上火,但也毫無辦法,還想勸說,又怕再被禁言,只能把自己憋成河豚。 晚間的時候,阿回過來了,來時還自帶了酒菜。 “竹林的事已經(jīng)幫你解決了,你看你這屋子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沒有,還沒吃東西吧?我給你帶了點(diǎn),往后用飯你也大可直接上我屋,晚些我再把空房間里的床榻給你送過來?!?/br> “不用了?!睆浻綦m然堅(jiān)持楚星才是朝行歌的轉(zhuǎn)世,但江樓月的話還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影子,側(cè)過眼打量起來。 阿回也在瞧她,還抖了抖眉,“怎么,是不是突然發(fā)現(xiàn)我很有魅力,情不自禁就想多看兩眼?” 彌郁收回目光,“無事的話,不要過來打擾我。” “我給你送了飯菜過來,你這就趕我走?以后大家都是鄰居,還是要互幫互助,多走動走動為好?!?/br> 彌郁毫不留情把他往外攘,只不過在關(guān)門前,她鬼使神差問了一句,“你的生辰八字,是在什么時候?” “已卯年甲申月戊子日。”阿回答的飛快,拿眼睛斜她,“你知道問生辰八字代表著什么嗎?你好看是好看,但除了好看毫無可取之處,別三心二意,一會喜歡這個,一會又喜歡那個?!?/br> 彌郁直接踹他一腳,想把他踹出去,阿回卻扒住門,正要抬手暴揍他一頓,蓄勢待發(fā)的江樓月瞄準(zhǔn)時機(jī)全力以赴搶奪到了雙手的掌控。 阿回看著纖纖玉手捶過來,縮著頭想躲,卻是刺啦一聲—— 胸口的衣服被撕破了。 …… 在冷冷涼風(fēng)中,整片胸膛都顯出來了,勁韌渾厚。 彌郁的手還定定伸著,目光已經(jīng)被吸引過去。 “瘋女人!光天化日你扯爛我衣裳做什么?”阿回抬手去擋,剛要背過身,卻被一把按在了門板上。 彌郁伸手抓住阿回的兩只胳膊不讓他動,目光望著他的胸口,那里有枚極為特別的胎記,拇指大小,看起來像個小果子。 “你說的胎記,是這個?”她問江樓月。 江樓月激動了,這全力一拼果然不虛,還真就被她給猜對了,“就是這個!他才是朝行歌的轉(zhuǎn)世!” “我還是清白之身,你不要胡來??!”阿回嘴上說著,倒也沒有掙脫的意思,反而將頭靠過來,“你接近楚星,表現(xiàn)得好像喜歡他一樣,難道都是假的,其實(shí)是為了來接近我?” 見他噙著笑,側(cè)頭親過來,彌郁毫不客氣一巴掌扇去。 阿回被打到頭哐一下撞到門板上,痛到直吸氣,“說中也就說中了,你怎么還惱羞成怒呢你?” 阿郁提著人就一把丟了出去。 “郁郁,你做什么???”江樓月費(fèi)解。 “我要再去一趟九天宗?!?/br> 當(dāng)晚彌郁就出發(fā)了,不過走前又去問了楚星的生辰八字。 夜以繼日的趕路,大半月后,她再次熟門熟路地站在了晝塵的小竹樓里。 “你給我的八字,我已經(jīng)推算完了,這個才是你要找的轉(zhuǎn)世之人?!睍儔m面前有兩份紙,上面寫著兩個人的生辰八字,他推了一張出來。 彌郁一看,推出來那張是阿回的,當(dāng)下蹙眉,“可這個人當(dāng)初并未在戌時出現(xiàn)在破廟里,莫非你的占卜之術(shù)有紕漏?” 如果早知道阿回才是轉(zhuǎn)世,那她何必對楚星那么好,還忍著他和清瑜的氣受? 晝塵摸了摸銀白的胡子,篤定道:“老夫自然不會算錯,這人在那時絕對去了破廟,而這兩個人八字之間的關(guān)系,倒也玄妙,這一張,正好是結(jié)束了你要找之人陽壽的罪魁禍?zhǔn)??!?/br> 彌郁大驚。 楚星竟然是那個一劍刺向朝行歌,使其重傷的虛封派掌門? 可笑。 她竟然救助了仇敵! 晝塵拿著兩張八字復(fù)又看了看,“和這兩人有牽扯的,似乎還有一人,容老夫開個命盤細(xì)瞧?!?/br> 等了片刻,晝塵道:“這張八字的戀人,在上一世因?yàn)槟阋抑耍涝诹四愕氖掷铩!?/br> 楚星的戀人,清瑜? 上一世因?yàn)槌懈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