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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絕對公平,玩什么您隨意,想坐誰的莊,就坐誰的莊?!?/br> 江樓月點(diǎn)頭,坐誰的莊都無甚區(qū)別,抬手隨意指向最近那桌:“就玩這個(gè)?!?/br> “骰子很簡單,押大小便好?!崩钏尢匾鈮旱吐曇艚忉屢痪?,同時(shí)隱晦地朝莊家比了個(gè)細(xì)微手勢,“能不能抵消三千兩,將人完整帶走,全憑您的手氣了,都說新手三把火,不難?!?/br> 骰子入盅,莊家快速搖晃,骰子聲聲清脆,很快‘啪’,骰盅拍在了桌面上,圍著的人紛紛下注。 莊時(shí)遇急得不行,在一旁搶話:“剛上手當(dāng)然不難,你們莊家不都是先給點(diǎn)甜頭,好叫人陷進(jìn)去欲罷不能嗎?”說著又去勸江樓月,“賬是我欠下的,我來賭?!?/br> “押大。”江樓月不欲多言,拿著從李宿那借來的三百兩,盡數(shù)押了上去。 三百兩一甩手就扔了上去,引起一陣嘩然。 “這小子怕不是個(gè)新手,這般隨意就拋出去了?!?/br> “又是個(gè)有錢的主,人家買個(gè)開心,輸贏不在意?!?/br> “那我押小。” “開——”莊家一聲輕喝,骰盅被打開,所有人都瞧過去。 四、四、六,的確是大。 只一局,贏了兩千兩,江樓月漫不經(jīng)心收攏銀票。 李宿笑意加深:“我說新手三把火吧,你看,贏了,要不要繼續(xù)來兩把?” “來你爺爺……唔。”莊時(shí)遇又氣又急,忙想拉住江樓月,卻被李宿的人捂住嘴。 莊姨娘慌得沒了任何主張,暗恨自己連累了夫人。 ‘啪’,骰盅再次拍在桌上。 周遭嘈雜哄亂,骰子飛速撞擊的聲音,在江樓月耳中清晰而緩慢:“繼續(xù),押大。” 第10章 第一個(gè)情絲結(jié) 又是一股腦將銀票全都砸下去,引得周遭的人紛紛嘲笑。 “賭莊就喜歡這種豪放傻氣的?!?/br> “方才押大贏了一局全憑運(yùn)氣,他不會以為還能繼續(xù)開大吧?” “我還是押小,這回一定能贏?!?/br> “開——” 二、四、六,大。 方才嘲笑的人紛紛叫嚷起來。 “還真被這小子給蒙對了。” “怎么又是大。” “押對兩局再正常不過了,他下局一定輸,我等著看他押什么,我就對著押。” 這一局,江樓月贏到了五千兩。 李宿輕撫掌:“很不錯,欠賬三千兩,再加上我借給你的五百兩,你還贏了一千五百兩,現(xiàn)在大可見好就收,人我也立馬完整無好的給放了。當(dāng)然,若想繼續(xù)玩兩把,也不會有什么損失,你少押一點(diǎn),用贏的那一千五百兩隨便玩玩便好?!?/br> 剛接觸賭的人,都有好奇心,又嘗到甜頭,有贏的銀子在手更是躍躍欲試,總會克制不住繼續(xù)玩上幾把,只要繼續(xù)玩,那就是越賭越輸,越輸越賭,沒有例外,李宿有信心,肥羊很快就會入套。 江樓月輕笑:“當(dāng)然繼續(xù),若就此收手,你豈不是白費(fèi)功夫?!?/br> 選擇繼續(xù)是意料之中,只是后半句話讓李宿心頭閃過一絲怪異,但很快又被壓下,這里是盛京最大的賭坊,坐莊的都是通過了他考核的人,不只是賭技,還有對人心的把控,多少人深陷其中家財(cái)散盡、賣兒賣女都要賭,更何論一個(gè)宅院婦人,他不屑一顧。 “繼續(xù),大?!?/br> “開——” “繼續(xù),小?!?/br> “開——” …… 隨著一把把押注下來,江樓月面前堆滿了銀票珠寶,那些嘲笑她的人早已噤聲,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看熱鬧。江樓月還是那般豪放做派,贏了多少便押多少,很快莊家不得不安排人抬了銀兩送出來。 李宿臉上的笑意不見了,這桌的莊家更是面如土色,不敢對上李宿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 江樓月瞧著李宿:“拿給你的兩萬五千兩,全都贏回來了?!?/br> 李宿暗自咬牙,直恨不得將牙給咬碎,本以為是頭肥羊才誘著她來賭,沒想到竟小瞧了,有點(diǎn)本事:“我來同你賭上兩局,如何?” “我已經(jīng)玩夠了?!苯瓨窃虏]有繼續(xù)賭下去的打算。 李宿卻是不依不撓:“難得在盛京碰到新的個(gè)中高手,不對上兩局,不只是我會遺憾,這些看客們也會頗感覺惋惜?!?/br> 這桌已被看熱鬧的圍得水泄不通,一聽李宿要出手,個(gè)個(gè)都興奮到喊起來。 “坊主真要出手了!” “上次三圣手親自坐莊,還是兩年前,今日能得見,怎么都值了。” “這位公子看著面生,能在永樂莊贏這般多,厲害啊,不知是哪家公子?!?/br> “你就應(yīng)了吧,若能贏了坊主,自是聲名鵲起,想拉攏你的賭坊少不了給足好處?!?/br> 江樓月瞧著越聚越多的人,明白想走是不可能了。原本她來永樂莊,是想將莊姨娘的父親贖走,沒想到李宿偏生拿賭場的規(guī)矩說事,不肯放人,主動伸臉過來,她打了。 現(xiàn)在想著贏回輸?shù)舻囊呀?jīng)足夠,他卻又將臉伸了過來,還逼著她非打不可。 “好,我跟你賭?!苯瓨窃碌挂纯?,若再贏了,這李宿還能有什么招。 “第一局。”李宿端坐下來后,整個(gè)氣質(zhì)倏地變了,如一把寶刀出鞘,帶著鋒芒,那雙眼更是銳利如鷹眼,抬手一拍桌面,骰盅飛空旋轉(zhuǎn),在下落前穩(wěn)穩(wěn)伸手一抓,手肘輕擺,骰盅更是上下翻飛,骰子在其內(nèi)撞擊出連綿聲響。 ‘啪’! 最后,骰盅定在桌面,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看得所有圍觀的人激動喝彩。 “押小?!苯瓨窃律焓忠煌疲俅螌⑷裤y兩推了過去。 “這小子,每次押注都是全押,好魄力!” “這回坐莊的可是坊主,他怎還是這般淡定,連分毫猶豫都無?!?/br> “我押大,我信坊主的實(shí)力!” 所有人都只顧著看兩人對賭,連控制江時(shí)遇的打手也是,全都想擠到前面來看。 江時(shí)遇趁機(jī)脫身,拉住女兒的手懺悔:“這下可如何是好,李宿親自坐莊,這是鐵了心要讓夫人脫一層皮啊?!?/br> 莊姨娘隔著擁擠人群,去瞧始終淡然且篤定的江樓月,慌張害怕的心滲透進(jìn)一絲安定的力量:“我信夫人?!?/br> “開——” 一、二、三,小。 轟的一聲,人群里爆發(fā)出震天喝彩高喊。 “這小子贏了坊主!” “了不得,新的圣手誕生了!” “一直跟他對著押,我輸?shù)街皇_@最后一錠銀子,見都未見過的小子,我就不信他還能繼續(xù)贏,這最后一把,我還是要對著他押!” 李宿瞧著江樓月,少有的鄭重:“最后一局?!?/br> 骰盅再次凌空飛舞,就連骰子也飛進(jìn)飛出,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清脆的骰子聲戛然而止,李宿落盅,看向江樓月。 所有人都看著她,烏泱泱的人擠在一起,卻安靜到能聽見緊張促狹的呼吸聲。 莊時(shí)遇和莊姨娘相互掐著對方的胳膊和手,緊張到將呼吸都放慢。 “押小,全部?!狈讲乓痪众A得太大,賭坊的人尚還來不及將銀子抬出來,江樓月便抬了手,徑直放在桌面的‘小’字上。 “開——”李宿瞧著江樓月,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