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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蘇國人,沒有受過他們的「神」的祝福,那麼,他能不能夠像書中所說的那樣,擁有五百年的壽命,又能不能像半獸人那樣孕育獸人的下一代?在那個世界做不到的事,或許能在這里做到。跟鍾愛之人一起,共組一個小家庭,即便是他這種人??他也可以有一個家??過他不敢妄想的人生。沒有貪官,沒有出賣,沒有追殺??只為了自己而過的人生。「青、青倫——你在干什麼?你、你你是太累了嗎?」當(dāng)青倫扶住布沙書的性器坐下去的時候,從沒見過青倫這麼主動的布沙書嚇得吐出了這麼一句,青倫聽罷,露出恍然的笑顏。是呢,他是真的太累了。他想找個家了。作者有話說:此章完證,請不要對下一章的rou存有過多期望(汗),頂多就一點點帶過去而已(汗X1000)第37章山崖下的獸人世界-12.古城王國(1)「家?」青倫彷佛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字,雙眼瞪得老大,一臉無知地望向仍自稱皇甫襄的溥襄。「你別再做殺手了,與我一起浪跡天涯,然後找一處兩人都喜歡的地方,留在那里,我們會有個家??我去過江南,那里水木明瑟,太平無事,你或許會喜……」情事過後的溥襄有點慵懶,連說話的語調(diào)都天真起來。青倫倒是清醒過來了,嗤笑一聲,說:「只要在蘇國一天,我就不會有家?!?/br>先不管他青倫這些年來殺了多少人——連他自己都數(shù)不完,單單是他是罪臣之後,就足夠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當(dāng)年先帝的命令是誅殺他們一家,溥襄的話使他忽然憶起這件事,令他有點擔(dān)心,若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會不會連累溥襄。「家」這句字,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個吉祥的字。「蘇國會變好,你也會有家的?!逛呦鍞堖^青倫說。青倫默了一會,說:「再說吧——只是我不想要家?!?/br>江南也好,哪里都好,他都愿意和溥襄一起去。只是,他不需要家。——他曾經(jīng)如此堅信。然而,此時此刻,他卻主動跟布沙書說:「我??想要一個家?!?/br>他這早已腐爛成朽木的木舟,想要找一個永久的避風(fēng)港,不再漂泊,不再流離。這里不是蘇國,沒有貪官惡人,沒有溥家人的追捕??最重要的是,這里有布沙書。他想要一個家,有布沙書作伴的家。一如他當(dāng)初心底里,曾經(jīng)想要過有皇甫襄作伴的家一樣,他動搖過,現(xiàn)實雖無情的讓他痛醒,他卻再一次作了同樣的夢。布沙書還沉醉在剛才由青倫主導(dǎo)的情事里,聽到青倫的話,入神了幾秒才清醒過來,奇怪問:「這里不就是我們的家嗎?」青倫如同被雷擊中那樣猛地坐起身,薄被從他的肩上滑下來,露出歷盡傷害也不失美麗的身體,他的臉上盡是驚訝——這里就是他的家?他們的家?他們?布沙書拉下他,讓青倫好好躺進自己懷里,邊吻著他的額頭邊笑說:「這里就是我們的家啊,從來都是?!顾钢旎ā⒆雷?、椅子、屋內(nèi)的東西都被他點了一遍,「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你和我的?!?/br>「是……是嗎?」青倫受寵若驚,有著莫名的遲疑,布沙書對他毫無保留的好從來都讓他又驚又喜,只怕這一切都會像掌心流沙,始終會流逝。布沙書翻身壓住青倫,快速地親了他鼻尖一下,有點流氓的說:「你之前說的話??意思是不是想要生我的孩子?」「是……」青倫不小心說漏了嘴,慌忙反口說:「不、你當(dāng)我沒說過……」男人哪能生孩子,布沙書又把他的傻話當(dāng)成真了。「不行喔,你說話要算數(shù),你是青倫……」布沙書翻身覆住青倫。此刻的他們就好像活在只有他倆的世界,布沙書只管盡情的寵著青倫,偶爾拿他開開玩笑……可是即便是他們所在的世界,也有它的問題,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的。「布沙書,青倫,你們在里面吧?!归T外傳來菖蒲的聲音?!肝矣惺赂銈冋f?!?/br>菖蒲來了,代表那是屍人的事,二人連忙套上衣服開門。「你們的猜測對了,就是菁晨果,沒想到困擾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東西,竟是一個早已被我們拋棄的小果子可以解決的。」菖蒲領(lǐng)二人到石洞處,守衛(wèi)的人見是他們,立刻推開石門,還笑說:「菖蒲真是這世界的英雄,這藥有效極了,至今那兩只屍人還沒哼過一句聲呢?!?/br>布沙書皺眉:「沒哼過一句聲?」一陣不好的念頭在他心中擴散開來,急步進去。那兩只做實驗用的屍人早已沒了氣息,攤倒在石墻邊,褐色的血染了一地。「為什麼會這樣?!」布沙書高聲喝問。「我昨晚走時它們還活著的??」菖蒲也顯得很焦急,啞了良久才解釋說:「因為菁晨果的關(guān)系,它們還在虛弱的哀叫……我跟里隱都看的一清二楚,它們還活著的,我一見它有效後便來找你們了……」平時最冷靜的兩個人,都慌亂失惜起來。青倫忽然想起布沙書說過,要防備內(nèi)鬼,他不知道要防誰,為何而防,但現(xiàn)在看來,布沙書的擔(dān)憂并非捕風(fēng)捉影。要不然,可以用來解決屍人問題的試驗品怎麼會突然被殺?整個部落的人都知道它們很重要。青倫問布沙書:「其實是不是屍人當(dāng)中也是有思考能力,有它們的組織,它們派人來消滅這些沒有思考能力的,以防我們能更進一步知道他的的底細?」「這??」布沙書低頭沉思,眼中似是已有千百樣流星飛過,思緒萬千,「我再思考一下,這兩個屍人沒了沒關(guān)系,下次再捉便是,最重要的是知道了如何抵抗屍人,其他的遲些再作打算??」布沙書似乎也有亂了套,只能見步行步,他轉(zhuǎn)身跟菖蒲說:「我們明天先跟族人說明此事,但不要跟他們說菁晨果的存在??只說你發(fā)現(xiàn)了可以強化爾羅羅的尾羽的方法,我們私底下再多加生產(chǎn)這些由菁晨果制成的藥粉?!?/br>「我知道了?!馆牌腰c頭道。臨行之前,負責(zé)看守的獸人一臉愁云慘霧的跟布沙書道歉,差點便要以死明志,布沙書花了好一段時間跟他好言相勸,才說服他這不是什麼大事,可當(dāng)那獸人一離開他們的視線范圍,布沙書那從容的眼神便瞬間變成若有所思的樣子。青倫不知道事態(tài)有多嚴重,他從來都是行動至上,一旦確認刺殺的對象是壞人,他要做的便是——殺。他甚至不在乎刺殺成功後如何逃脫,一身武藝讓他自負而不自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