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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襄不愛他是事實,可也無礙他把一顆心放在他身上,就像他回不去蘇國一樣,他的心也同樣收不回來了,如果他跟布沙書在一起,他卻無法全心全意的對待布沙書,這樣不公道。「我不介意。」布沙書立刻回道,正式且毫不猶疑。「可??」「青倫,經(jīng)過前晚,你也知道你大概回不去從前的世界了,為什麼你不愿意試著接受我?我難道就如此不堪麼?」布沙書是聰明的,他早知青倫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自己一直對他這麼好,現(xiàn)在還病著,自然是軟弱一點,只要自己再多說幾句,說不定便會答應和自己結為伴侶了,但他是有遠見的,他只誠懇說:「請你試著接受我?!?/br>青倫病著,自然是思緒紊亂,只覺得天旋地轉,與溥襄的種種,昨晚的布沙書??統(tǒng)統(tǒng)在他腦海里翻騰了數(shù)十遍,在他還沒有答案之時,布沙書又說:「等你再清醒一點再說吧,我不想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下決定?!?/br>就是這麼一句,深深的烙印在病中的青倫心里,在重新進入夢鄉(xiāng)之際,他的腦海便不住浮現(xiàn)這句話:試試看吧。青倫病好了以後,便有點轉了性子,就連族人們也感覺到他與布沙書的距離好像親近了一點,相比起朋友,二人更為親密,但又沒有伴侶的氣氛。族人們雖然迷惑,但都樂觀地大感好事近,宵亞也密鑼緊鼓的開始制作紅當當?shù)亩Y服了。只有布沙書知道,離所謂好事近,似乎還有那麼一段距離。青倫只是在試著接受而已,并沒有真的那麼喜歡他,至少,在青倫心中,「布沙書」跟「皇甫襄」是不可比的。他雖然讓他牽他的手,做一些更親密的動作,可心還是在那個皇甫襄身上,哪怕是隔了一個世界。布沙書甘之如蝕,這比起一無所有,好太多了。「青倫大人,布沙書又來接你下課了!」宵亞練劍途中,瞧見布沙書打獵回來,忍不住拋下劍跟自家青倫大人報告了。青倫見他竟就這麼拋下自己的劍,皺眉說:「宵亞,你的劍?!闺S意地放下自己的武器,這可是習武之人的大忌。「啊,是的是的??」宵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立馬重新執(zhí)起劍。雖然是冬天,但青倫的武術課還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由最初基本的握劍,漸漸變成了可以二人摸擬對戰(zhàn)的程度,還有愈來愈多半獸人加入——這是當然的吧?這可是防寒的好活動啊!半獸人們見布沙書來了,紛紛面紅耳赤起來,不是因為他們愛上了布沙書,而是光看著布沙書注視青倫的深情眼神,心就已禁不住撲通撲通的跳了。布沙書在他們心中一向都是淡淡的,有點寡情。也許是太聰明了,總是找不到能讓他愛上的人,導致四十歲了還未有過一個情人,更別說伴侶了,可無論誰跟他示好、告白,他都總是淡笑著拒絕,客氣得讓人恨都恨不起來,現(xiàn)在終於找到深愛的人,一下子把四十年來的淡漠倒轉過來,化為韻釀了三十年的柔情美酒,讓旁人看了都不得已臉紅耳熱,醉了。「冷嗎?下雪了也只穿這麼單薄。」布沙書一來便拉起青倫的雙手給吹了口暖氣,他從一邊的小石椅上拿了斗篷披在青倫身上:「我早上不是給你披風了嗎?怎麼不好好披著呢?反正你今天只為看他們實戰(zhàn)應對而已。」當場便有個半獸人聽得耳根都蘇麻了,腳軟了,他們家的獸人何時這麼柔情似水的跟他說過這樣的話,不是說伴侶不愛他們,只是這事?lián)Q在一般獸人身上,多數(shù)是一聲不響的把披風硬套在半獸人身上,哪來這麼多話。「這??我就一時忘了,而且也不算是太冷?!骨鄠愲m盡力維持那一點淡漠,但一切在白雪的映襯下,包括臉頰上淡淡的粉紅,是藏也藏不住。若說他倆不是情人,族人是打死也不相信的,但偏偏他們就不是情人。布沙書不問,青倫也就不說,兩人就這麼拉鋸著,也不知道要拉扯到何年何月。問題不在布沙書,而是青倫,他不否認自己對布沙書有好感,但他心里同時有著另一個人,就算他與那人此生不再相見,他的心里還是挾著那人,假如此時接受了布沙書,豈不是對布沙書不公平?他始終困在這個圍籬中走不出來。一天沒跨過這個圍欄,他便一天無法公然地接受布沙書。布沙書說,純種人類受過神的祝福,會跟獸人和半獸人一樣有長壽,他不介意等他??如果他也有五百年的壽命,那麼,就讓時間沖淡他和那個人之間的一切,讓他能一心一意的跟布沙書一起吧。青倫是這樣想的。只不過天不從人愿,或者是天看不過眼他們再這樣拉扯下去了,稍稍的給了他們一個助力,只是有點可憐了應熽跟爾羅羅罷了。作者有話說:第22章山崖下的獸人世界-07.回去那世界(3)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春天了,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幾天雪雨下得特別大,但也正正是因為這種又濕又寒的天氣,長在小河邊的小貝草才會出現(xiàn)。爾羅羅學醫(yī)好一段時間,知道這種草藥珍貴,能迅速治好傷口,一瞧外頭正下著雪雨便連忙收拾了東西出門去。自然而已,屋頂上的應熽也緊隨在後。經(jīng)過這些日子,爾羅羅也沒那麼怕應熽了,應該說,應熽對爾羅羅來說沒那麼可怕了。他既不會囚禁他,也不再強逼他做那種事,雖然應熽像只甩不掉的尾巴一樣跟著自己??但爾羅羅不會害怕一條尾巴。而且,爾羅羅漸漸發(fā)現(xiàn),應熽其實??很溫柔,那天火祭他自己一個跑了出去,那人跟了上來,說了那些讓人害羞不已的話,并溫柔地抱住了他,安慰他。如果一開始他遇上的是這樣的應熽??不不不不不,爾羅羅瘋狂地搖頭,那是應熽啊!「爾羅羅,你在做什麼?」在後頭當「尾巴」的應熽見爾羅羅突然傻了一樣搖頭,問道。「沒、沒什麼,好像有雪落在頭頂而已?!範柫_羅說了一個應熽一聽便能拆穿的謊。爾羅羅穿著出門前青倫給他的斗篷,這雪雨怎麼落在他頭頂了?察覺到爾羅羅臉上薄薄的淡紅色,應熽不禁狂喜,布沙書果然說得沒錯,只要他足夠忍耐,爾羅羅遲早會回到他身邊的。可惡,好可愛。好想跟他生一堆小龍小孔雀。「爾羅羅??」應熽低頭,在爾羅羅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說:「我們??」他話說到一半,便察覺到了什麼在移動,猛地怒視某個方向,手一伸,便將那只落單且不識好歹的屍人燒成灰燼。爾羅羅大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