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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都準備著!”楚寒幕焦躁的低喝了一聲,才迎著風朝東宮太后那兒去了。而這邊的韓山河看著楚寒幕走了,自己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你真是見色連命都不要了啊你!”韓山河心里罵了一句,抬腳也朝外面走。他一邊走一邊否認自己剛才的瘋狂舉動,只覺得是憋太久了,而且也怪那楚寒幕生的太俊太勾人!韓山河這樣說著,他的手臂擺動的時候忽然摸到一個輕巧的東西,才想起來早時來的時候一個宮女偷偷塞給自己的紙條還沒看呢。“要去如廁?!表n山河隨口說了一句,太監(jiān)皺眉,只得領(lǐng)著韓山河尋地方如廁。韓山河許久沒有出來透氣,隨便他帶著轉(zhuǎn)悠,自己也四處看看這早非他們韓家的皇宮。宮殿大部分都是老樣子,甚至更落寞一些。“忒冷情了?!表n山河說著,就看到太監(jiān)給他領(lǐng)進了一個小院子。等他剛要進去的時候,后面的門就關(guān)上了。韓山河心里一沉,剛皺起眉頭,就看到正屋的門打開了。“三少爺,請?!遍T口的宮女低聲說了一句。韓山河聽到這一句更驚訝,因為他這身子按說在之前確實是排在第三的,能這么叫他的定然是前朝的人了。他邁著步子疑惑的朝里面去,等他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穿著宮裝明艷的年輕女人正坐在那邊,旁邊還放著兩杯茶,似乎是早就等著他了。“是你?!表n山河看著對方的樣貌,腦子里的記憶卻異常的清晰,這一位不是別人,而是他這身子的大姐現(xiàn)在的寒月公主!“你果真是不傻了?”寒月公主看到韓山河也皺了皺眉頭,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讓韓山河坐。韓山河左右看看,他低聲說道:“是你派人給我傳的信?”寒月公主掃了一眼韓山河,她點點頭說道:“本來以為你來不成呢,沒想到你倒是還有些腦子?!?/br>韓山河也是冷笑一聲,說道:“比不得jiejie,拿了弟弟meimei的血給自己鋪路?!?/br>寒月公主聽到這一句,拿起茶杯就朝韓山河砸了過去,低聲陰狠的罵道:“你覺得我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咱們韓氏?難道你也要我去死了才滿意?”“楚寒幕本來就沒有要誅殺四弟五弟他們!是你派人搶先劫殺他們!別給我說為了韓氏,你是為了你那親生弟弟吧!”韓山河越說聲音越冷。寒月公主沒想到韓山河醒轉(zhuǎn)過來之后脾氣這么大,她停頓了一下,低頭說道:“殺了他們,才能讓外面那些人記住咱們韓氏,也記住楚寒幕是個惡徒!若真是都活著,也不過是被圈起來平凡的活著罷了,那有什么意思?!?/br>“你瘋了!”韓山河齒冷的說道。“我沒有瘋,我是不甘心!咱們韓氏才是真龍真鳳,若是魯氏到也還好,偏偏是個楚家,一家子的奴才罷了也配?。 焙鹿魅蓊伷G麗帶著灼人的貴氣,她說完這話之后,看著韓山河又說:“現(xiàn)在你也醒轉(zhuǎn)了,這是天意,天意不讓咱們韓氏滅亡!”“我醒轉(zhuǎn)不醒轉(zhuǎn)有什么用,若是我死了才好呢,這樣大姐那七弟就是韓氏唯一的皇室血脈了,不是更好?”韓山河譏諷的說道。寒月公主聽了韓山河話,更是惱怒的低聲說道:“誰讓當初祖父非要父皇把皇位傳給你呢!若是給了七弟,韓家不會到這種地步!”韓山河又是冷笑。寒月公主摸了一下眼角,擦去一點淚水說道:“你現(xiàn)在醒轉(zhuǎn)了,就該擔起這份責任來,咱們不能就此罷手?!?/br>“大姐要我做什么?”韓山河奇怪的看著寒月公主問道。寒月公主眼神閃動了一下說道:“把玉龍印給我,我派人運出宮去!少了玉龍印,他就沒辦法調(diào)動幾大家屬于皇室的那部分力量,只要他一天拿不到這些,他就沒辦法坐穩(wěn)帝位!”韓山河聽到這話,心里咚咚咚的狂跳起來,他終于知道了玉龍印的正確用法了!“你不知道?”寒月公主亦是厲害,從韓山河轉(zhuǎn)瞬即逝的面龐情緒中就看了出來。“現(xiàn)在知道了?!表n山河微笑點頭說道。寒月公主冷眼看著韓山河慢慢的吸了一口氣,才說道:“知道了又如何,你不明不白的拿著去,他們也不會聽你的話的!玉龍印的絕密只有我知道!”韓山河看到寒月公主那自信篤定的樣子,笑著說道:“不,你不知道?!?/br>“你什么意思?”寒月公主皺眉看著韓山河問道。韓山河輕輕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利用玉龍印調(diào)動那些人,可是玉龍印的絕密也只有我知道,我想這也是祖父當年為何執(zhí)意要我坐上皇位的意思吧。”寒月公主聽到這話愈發(fā)的不解了,她有些焦急的看著韓山河說道:“咱們現(xiàn)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還要瞞我?”韓山河看她這樣,不好把她逼急了,只得苦笑著說道:“我現(xiàn)在不與你說,是因為玉龍印并不在我手里?!?/br>寒月公主不信的看著韓山河。韓山河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把自己現(xiàn)在很多事兒都忘了的事兒告訴了寒月公主,自然也告訴她玉龍印是交給他身邊的人,可是具體的最后落在哪兒他是真不知道了。“可是魯成阮那家伙?”寒月公主也是想這個。“不是他,這一點我很肯定,我開始也是要交給他的,但是后面我改了主意,換人了。”韓山河搖頭說道。寒月公主還是不信的看著韓山河。“真的,不然你以為那楚寒幕為何留我到現(xiàn)在?任苛我都見過了。”韓山河加了話說道。寒月公主這才稍微的相信了一些,跟著推測起來說道:“那你能給的人不是宋賢就是越光止了,但是宋賢并沒有,只能是越光止那個混蛋了!”“越光止?”韓山河對這個名字的觀感倒是不錯,可是卻想不起對方的樣貌等等了。“真不記得了?”寒月公主看韓山河這眼神也開始有些信了。“完全沒有記憶,不過既然他是我的守衛(wèi)之一,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韓山河看著寒月公主問道。寒月公主看著韓山河點頭,說道:“果然是不記得了,連他早就不是你的護衛(wèi)的事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