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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筆帶過。 秦曜淵或許早已習(xí)慣,她卻還是不禁為他每場身先士卒的戰(zhàn)斗提心吊膽。 臨街的護(hù)城河吹來涼爽的風(fēng),空氣中傳來不知名的花香,若有若無,沁人心脾。 兩人路過橋洞,看見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丈正在賣荔枝。也不知他賣了多久,兩筐荔枝還剩許多,老丈愁眉苦臉坐在扁擔(dān)上,一見秦秾華二人,就用期待的目光牢牢看著他們。 “我想吃荔枝?!彼鋈坏?。 少年二話不說走向賣荔枝的老丈,秦秾華跟了過去,看見他扔下一個小銀錠,說了一句:“……都要了?!?/br> 老人欣喜若狂,秦秾華補(bǔ)充了一句:“送去刺史府?!?/br> 老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旁身材高大的秦曜淵,一雙眼慢慢瞪大了。 秦秾華在面具下笑了,沖他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道:“老丈還請為我們保密。” 老丈立即跪了下來,不住磕頭:“不敢要兩位的錢,兩位是我們朔人的大恩人……這兩筐荔枝都是小人自己家種的,兩位看得上,是小人的榮幸……小人這就給兩位送去刺史府……” 在秦秾華的眼神威脅下,少年不情不愿地伸手把小老頭給提了起來。 秦秾華心里美滋滋:面冷心熱這一系列又有新素材了。 她拿了幾串荔枝,叫老丈將其余的送去刺史府,老丈千恩萬謝離開后,秦秾華將荔枝塞進(jìn)少年手里。 他問都不問,在清澈的護(hù)城河里洗了洗手,習(xí)以為常地給她剝了起來。 少年剝一個,她吃一個,等她吃到第八個的時候,他忽然幽幽嘆了一聲:“……好像在喂豬?!?/br> 秦秾華睨他一眼:“你不愿意?” “愿意?!彼皖^靠近,舔走她唇角糖水,在她唇邊低聲道:“我想喂一輩子。” 秦秾華臉上一紅,額頭朝他鼻子撞去。 這是個平日都在裝蠢的大尾巴狼,慣會分清厲害,旁的他不躲,這一下他立即退后,靈敏地躲了過去。 “阿姊——”他慢吞吞道:“你愛慕過別人嗎?” 秦秾華冷眼瞧著他:“你想怎樣?” “我是阿姊第一個愛慕的人最好?!彼匦驴拷?,將一顆水潤飽滿的荔枝塞進(jìn)她嘴里,冷冷道:“不是的話,我殺了他,一樣是阿姊第一個愛慕的人?!?/br> “……你的腦袋里每日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我也想叫你看看我的腦袋里每日都在想什么。”他低聲道:“這樣,你就知道你防的根本不是我要的?!?/br> 秦秾華一愣。 他已經(jīng)收回目光,將荔枝的果皮和果核一齊埋了起來。 他的有意回避給了她喘息的空間,否則她根本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問題。秦曜淵捏準(zhǔn)了她的奇經(jīng)八脈,每次一到真正的邊線,他退得比誰都快。 他就這么一點一點的,在她心里開拓出了屬于他的地盤。 地主的野心都是無窮無盡的,他如今仍在一點一點地撬著她的心防。這是陽謀,她知道這是陽謀,卻找不到抵御的手段。 世上若還有人能讓她步步敗退,那也只能是眼前的少年。 秦曜淵埋了荔枝——因為她耳提面命的“保護(hù)環(huán)境,人人有責(zé)”,走到河邊蹲著洗手。 她看著他的背影,百感交集。 從前她還擔(dān)心他缺乏心計,現(xiàn)在看來,她多想了。他不是沒有心計,只是全用到她身上來了。 若她不在了……想必他也能在這條路上好好走下去。 少年走了回來,重新牽起她的手往前走去。 兩人踩著清涼如水的月光前進(jìn),走到一個路口時,秦秾華被前方明亮的光線和嘈雜人聲吸引了注意。 瓜州初定,夜市并不熱鬧,除了打更和巡防的人手里提的燈籠,城中原本不該有此夜景。 她心中狐疑,不禁加快腳步。 轉(zhuǎn)過街角,她被萬盞明燈一起閃耀的燈?;巫×搜?。 如紗月色溶解在縹緲的萬盞燭火中,燈籠在清風(fēng)中飄搖,燈籠上的麗影也在隨之忽隱忽現(xiàn),或在伏案寫字,或在端茶細(xì)品,或在側(cè)頭微笑,寥寥幾筆,神韻十足。 若非日日揣摩,怎么能畫出如此傳神的作品? “七夕節(jié)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他在身邊說道:“我提前給阿姊過,希望你在那一天,能抽空想一想我?!?/br> 秦秾華想現(xiàn)在就叫他滾回沁州了。 這哪里是要叫她“抽空想一想”,這分明是要讓她今后提了燈籠如廁都能想起他來。 “你大老遠(yuǎn)跑回來,就是為了陪我過七夕?”秦秾華道。 “不止?!?/br> 他牽著她往燈海里走去。 “阿姊還記得我們一起過的那個中秋燈會嗎?” “記得。” “我一直有個遺憾?!?/br>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白狐面具下的她。 “那日,阿姊也是戴的白狐面具,燈會還沒完,天上先下起了大雨。你和我躲在一個屋檐下,細(xì)雨打濕了你的發(fā),你的眼,你的唇,你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說我想要的,你都會給我。” “后來,我很后悔——” 秦秾華問:“后悔什么?” “我很后悔,沒有在雨里吻你?!?/br>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兩張面具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嘴。抵在腦后的手讓她只能被動承受,他的懷抱很熱,她的呼吸也很熱。 她分不清自己心跳是否失常,因為夜色中只有一個急促的心跳,難分你我。 時間像是被暫停了,這個吻總也不結(jié)束。她被他的熱情和赤誠吻得頭暈眼花,雙腿發(fā)軟,全靠他握著腰才能繼續(xù)站立。少年激烈地吻她,腰上的手卻格外溫柔,若有若無的摩挲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秦秾華氣喘吁吁,推不開他。 她總也推不開他。 陸雍和她能推開,燕王她也能推開,不論是誰想占她便宜,都得做好掉二兩rou的準(zhǔn)備,只有他,次次全身而退,她次次都推不開。 也許只是不想推開。 他這么聰明,若是她當(dāng)真不愿,早就飛身退走了。 聰明的狼。 狡詐的狼。 讓她無可奈何的狼。 一滴雨水落在她的發(fā)頂,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他一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因為短暫的一頓后,他吻得更兇,就像一頭幾天沒見過葷腥的餓狼,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吃干抹凈。 秦秾華環(huán)住少年的脖子,抬頭迎了上去。 下雨了。 這下,他沒有遺憾了。 第115章 春去秋來, 一眨眼, 便是兩年。 馬蹄踢踢踏踏, 一隊馬車從小路盡頭轉(zhuǎn)了出來。近百名高大健壯的將士護(hù)送車隊, 金戈鐵馬,威風(fēng)凜凜。被眾星捧月的那輛馬車外觀低調(diào)簡樸, 車身無一處紋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