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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嘆。 套馬漢子才是她活了三輩子也難以用常理推算的怪物,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除了喜歡用求婚國書來羞辱她,套馬漢子并未實際對朔動武——至少在她活著的時候是這樣。 賓主盡歡的家宴結束后,秦秾華正準備打道回青徽宮,兗王領著兗王妃朝她走來。 “七妹,”兗王笑道,目光落在她身旁的秦曜淵身上:“這就是在京中傳聞中能扛巨鼎的九弟吧?” 秦曜淵面無波瀾地瞅著他,看起來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秦秾華笑道:“非是傳聞,而是真的能扛巨鼎?!?/br> “竟是如此?!眱纪跻荒樉磁澹骸熬诺芴焐窳?,愚兄慚愧,如扛鼎這般的驚世駭俗之舉,愚兄只有鼎盛時才敢勉強一試,如今年近三十,怕是只舉得起香爐了?!?/br> “兄長實在是太謙虛了,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兄長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那些被兄長趕到極寒之地的庫莫奚人,聽到兄長如此自謙,怕是也要氣出血來。” 兗王聞言大笑。 天壽帝的九個兒子里,兗王是長得最像天壽帝的,就連性格,也多少學到了一些天壽帝的爽朗平和。 只是學到,而非天生。 就像四皇子的低調(diào)不是真低調(diào),兗王的平和也非真平和,能在宮中活得光鮮亮麗的,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兩人的商業(yè)互吹似是而非,好像說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兗王告辭后,帶著王妃走上/花/徑,遇上了等在前頭的四公主。 “我真搞不明白,阿兄為什么要特意去和她打招呼!”四公主不悅道。 “你這是怎么了,七妹是如何惹到你了?”兗王笑道。 “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她就算不守婦道,那又和你有何關系?”兗王奇道。 “她勾引我的駙馬!”四公主跺腳,從牙縫里擠出恨恨的聲音:“駙馬喝醉后罵我是妒婦,說我處處都不如七公主,他若是尚的是七公主,便是跪下來給她舔/腳也樂意!” 兗王露出一絲嘲諷:“這是你自己選的男人,怪不了別人,我和母妃當初可都是竭力勸你的,這種繡花枕頭,除了好看也沒甚大用?!?/br> “阿兄!”四公主怒道。 “行了,隔墻有耳,有話回去再說。”兗王大步走向前方。 兗王妃沖臉色青黑的四公主笑了笑,抱著王孫快步追了上去。 四公主想讓兗王替自己出氣,卻沒想到兗王不愿插手此事,她四下張望,沒見到駙馬身影,一想到駙馬在先前比賽時目不轉睛盯著進退有度的秦秾華看,而自己卻牽了一匹笨重的馬回來丟人現(xiàn)眼,四公主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恨恨地看了眼秦秾華離去的方向,沉著臉獨自離去。 當晚,醴泉從宮外送來最新一部的,秦秾華在上面題上了自己的筆名。 并贈言: “^-^” …… 數(shù)日后,穆皇后身體好了一些,從民間請來的得道高僧也正式入駐了銜月宮。 提議舉辦法事的是穆皇后,實際策劃的是憐貴妃,秦秾華居中“協(xié)理”,直截了當?shù)卣f,就是干活最多,最沒姓名的那個。 因為皇后信佛,而天壽帝信道,兩人一合計,最后弄出了個道人選址,僧人念經(jīng),“信仰大融合”的法事。 自法事開始后,銜月宮所有人都忌葷腥,秦秾華作為法事的實際管理人,每日第一個到,最后一個走,夜里回到青徽宮,還要問安皇后,好不容易回到偏殿,沐浴更衣后,還要為下邊稟報上來的一些機要做決策,一來二去,等到終于可以歇息,時間往往已經(jīng)接近后半夜,再睡兩個多時辰,她就又要起來繼續(xù)第二天的行程。 穆皇后擔心她休息不好,不許她再來侍疾,她便又搬回了原來落腳的宮殿。 法事并非強制所有人參加,皇族出錢,僧人出力,心意便算送到地府那邊了,除了代穆皇后和憐貴妃要在現(xiàn)場裝樣的秦秾華外,像她一樣每日必到的,還有兩人。 一個是跟著她換地方睡覺的秦曜淵,一個是生下龍子卻沒保住的徐嬪。 不像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秦曜淵,徐嬪是真心實意跟著高僧每日誦經(jīng)的,她每日悄悄來,悄悄走,一天下來,秦秾華還進些清淡飲食,她常常只進水,連稀飯都不吃一口。 “若我的雍兒活下來……” 她時常呆呆望著肅穆的佛像,念叨最多的便是這句。 徐嬪當年也有幾分寵愛,從她的兒子還未序齒便有賜名上可以一窺,秦曜雍要是活下來,便是今日的五皇子,算年紀,也該封王開府了。 后宮中的女子絕大多數(shù)都如徐嬪一般,沒有兒女,便只有被帝王遺忘的結局。 花無百日紅,人又哪能歲歲嬌? 咚—— 身穿袈裟的僧人敲響了結束的鐘聲,秦秾華和秦曜淵一同步出祭壇。 回宮路上的宮墻轉角處,一個肥美的鵝屁股翹在外邊,等兩人的腳步接近轉角后,秦輝仙一腳踢出肥鵝,施施然走了出來。 看見并肩而行的秦秾華和秦曜淵,她皺了皺眉,高傲道: “最近聽說有鬼嬰作祟,本公主今日心情好,送你們一程。大恩不言謝,跟我走吧。” 第70章 “你怎么天天都跟在秦秾華屁股后面?” 入夜的靜謐宮道上, 跟屁蟲二號理直氣壯質(zhì)問跟屁蟲一號: “你都沒有自己要做的事嗎?” 秦秾華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我說得不對嗎?!”秦輝仙瞪著眼睛。 “八妹說得對?!鼻囟屓A板起臉,朝秦曜淵復讀了一遍:“你都沒有自己要做的事嗎?” 秦曜淵朝秦輝仙看了一眼, 目光沉沉,關閉的雙唇絲毫沒有要回答問題的意思。 雖然他沒說話,但眼神十分傳神,至少秦輝仙立即看懂了他眼神里的話。 她跳了起來:“你說誰幼稚?!信不信我揍你!” 秦曜淵開口, 漫不經(jīng)心:“來?!?/br> “你——” 秦秾華趕緊攔住要撲上去施展武功的秦輝仙。 鵝子沖秦曜淵撲扇翅膀,嘎嘎大叫, 看似兇狠, 實則只在原地挪騰。 秦輝仙和她的鵝子撲騰了一會,大約是累了, 一個理了理衣服, 一個理了理毛,各自重新展露風度。 “你那丑了吧唧的內(nèi)侍, 最近怎么沒見著了?”秦輝仙問。 秦秾華心神一凝,目光落在看似隨口一問的秦輝仙身上。 “被我外派出去了?!彼Φ溃骸拜x仙怎么忽然問起此人?” “我不喜歡他。”她擰起眉頭:“看著就討厭。你也不準喜歡他?!?/br> “……好?!鼻囟屓A笑道:“一定不會叫輝仙擔心?!?/br> 秦輝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