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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選字的事情交給了我?!蹦禄屎笊裆蜌?,說起話來也沒有絲毫架子:“我想著,九皇子的身份是你發(fā)現(xiàn)的,如今陛下又將他交于你照顧。選字啊,還是你來?!?/br> 秦秾華推拒兩次,見她果真心意如此,便接過黃康俊遞來的單子掃了起來。 她心中早已有意,如今不過是在名單中尋找那個字的影子罷了。 半晌,她的目光停了下來,笑道: “母后,您看‘淵’字如何?” “曜淵……秦曜淵?!蹦禄屎蟮吐曌哉Z兩遍,笑道:“是個好寓意,九皇子命途多舛,希望這個名字能為他帶來曙光?!?/br> “母后寬厚,有您的福澤庇佑,九皇子定然能否極泰來?!?/br> 黃康俊記了名字,遞上第二張單子。 “按照祖制,所有皇子六歲后都要入上書房學習,九皇子可養(yǎng)好傷再去上書房,但伴讀人選還需先定下來。根據(jù)九皇子的年齡,禮部出具了這份可供挑選的人選名單,不知公主屬意何人?” 秦秾華仔細看完整份名單,名單上的人雖盡是歪瓜裂棗,但也不至于是斯文敗類。 禮部尚書是次輔裴回,裴穆兩黨不和,有他的干涉,穆世章無法讓京中的垃圾敗類出現(xiàn)在這張名單上,但九皇子身具外族血統(tǒng),無緣大統(tǒng),所以也沒有出身高貴的人家愿意送兒子來當伴讀。 因此,這張單子上的名字都是些出身還過得去,品德和才能不是低空飛過及格線,就是及格線上觸礁的歪瓜和裂棗。 其中也有例外。 有的歪瓜,內(nèi)里比外表齊齊整整的良瓜還要甘甜清脆。 “武岳,這個名字好。”秦秾華笑道:“原來是廣威將軍府的四公子,那便他吧?!?/br> “喏。奴婢這就回宗人府去,一會著下人把九皇子的月例送去梧桐宮中。” 黃康俊離開后,穆皇后溫和道: “近來身體如何,梧桐宮中炭火可夠?” “謝母后掛念,梧桐宮的炭火一直都夠?!鼻囟屓A笑道:“秾華身子雖不爭氣,但因母后時時問詢,恐怕它也怕母后擔心,今冬一次都未病過呢。母后的失眠癥如何了?” “自從用上你的安眠香后,好多了。你是個有心的孩子,遠在千里之外,還記掛著我?!蹦禄屎笊裆击?,苦笑道:“除了你……這宮里也沒有第二個人會對我如此了。” “母后……” 穆皇后柔聲說:“我知道你心善,但是對九皇子也需多一個心眼。畢竟他是摘星宮一事的唯一生還者。雖說只是個十歲的孩子,但萬一那些人真是他……你心思細膩,一定明白母后的顧慮?!?/br> “秾華明白,一定謹記在心。” “這就好?!蹦禄屎笮χf:“我吩咐小廚房燉了燕窩,放了你愛的枸杞。竹青,去端上來?!?/br> “喏?!?/br> …… “燕窩都冷了,公主怕是一時回不來了。” 烏寶望著食盒里的燕窩八寶湯,一臉可惜。 他抬頭看向池邊玩水的九皇子,揚聲道:“九皇子,風有些大了,奴婢帶您回宮怎么樣?” 九皇子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一門心思撥弄池水。 烏寶嘆了口氣,正要收拾食盒,一名衣著精致勝過許多低等嬪妃的粉衣宮女走進水榭: “烏寶公公,找了半天,原來你在御花園躲懶?。 ?/br> “這不是貴妃娘娘身邊的紅人,鶴舞jiejie嗎?”烏寶滿面笑容朝她行了個禮:“jiejie可別打趣我了,都是伺候主子,怎么叫躲懶呢?” 鶴舞神色高傲,說:“我們貴妃娘娘說,七公主大公無私,多方斡旋,讓陛下復(fù)得一子,理應(yīng)嘉獎。娘娘為七公主準備了一套波斯進貢的寶石頭面,你隨我來取吧。” 烏寶一愣,為難道:“可是奴婢還要陪著九皇子,鶴舞jiejie不如讓人送回梧桐宮……” “你們梧桐宮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要是把我們娘娘的賞賜弄丟弄壞,誰能負這個責?!” “可是奴婢……” “九皇子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還會走丟不成?你推三阻四,是你看不上我們娘娘的賞賜,還是你們家公主看不上我們娘娘的賞賜?” 烏寶連忙低頭:“奴婢不敢!鶴舞jiejie別嚇奴婢……” “哼!跟我走吧!” “這……jiejie請稍等,容我和九皇子交代幾句?!?/br> 烏寶快步走到水榭盡頭,彎著腰,對蹲在池邊玩水的九皇子說:“九皇子,奴婢要隨貴妃宮中的人去拿東西,您是跟奴婢一起,還是在這里等公主回來?” 少年面無表情,僅有微微一動的耳朵對“公主”二字產(chǎn)生了回應(yīng)。 “……那您就在這里等著?” “……” “……奴婢走了,您一定要在這里等公主回來啊,奴婢也會盡快趕回來,您千萬別亂走……” “你還要說多久啊?!”鶴舞不耐煩地喊道。 “來了來了!” 烏寶對少年一鞠躬,雖然不放心,但是沒辦法,只能急急忙忙地去了。 “快點,耽擱了貴妃娘娘的事,誰也救不了你!” “鶴舞jiejie,來了……” 烏寶一跛一跛的身影匆匆消失于鹿徑盡頭。 翠綠樹林后,兩個衣著不凡的身影緩緩走出,其中一人,赫然是盛氣凌人的憐貴妃。 “娘娘當真要把波斯進貢那套頭面賞給七公主?”方嬪問。 “給就給了,那套頭面太小家子氣,我本來也不喜歡?!睉z貴妃不以為意。 方嬪又羨又嫉,說:“那七公主慣會裝好人,連皇后娘娘都被她騙了去,這次又多管閑事,讓宮里多出一個什么九皇子……嬪妾愚鈍,不知娘娘為何還要賞她?” 憐貴妃冷笑:“你以為我當真是獎勵她讓陛下喜得龍子?” “……那娘娘為什么賞她?” 憐貴妃避而不答,直接叫出一個名字:“周貴?!?/br> “奴婢在?!?/br> 一個高大的內(nèi)侍從身后走出。 “知道該做什么嗎?” “奴婢知道,一定做得干干凈凈的?!?/br> “去吧?!睉z貴妃意味深長地笑了。 “喏?!?/br> 周貴走向水榭,憐貴妃轉(zhuǎn)身就走。 此時才隱約猜到憐貴妃要做什么的方嬪慌忙追上:“貴妃娘娘,您這就走了嗎?” “風大,本宮今日頭風發(fā)作,一日都見不了客了?!?/br> 憐貴妃扔下輕飄飄一句,上了鳳轎,一大堆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娘娘,我們也走嗎?”方嬪的宮女問。 方嬪看了眼水榭方向,咬牙道: “不走等著被人看見嗎?!快走!” …… 兩只山雀在屋檐上追逐互啄,撲騰著小小的翅膀勢要爭個雌雄,忽然,屋檐下噗通一聲,濺起無數(shù)水花。 受驚的山雀展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