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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陽的最后一案(重置版)(01)

    作者:7991cde

    字數(shù):12037

    主要人物表

    諸葛茜公主殿下

    夏麟伯爵,茜殿下的未婚夫

    張小茹諸葛茜的女仆,一度負責夏麟的調(diào)教工作

    東方陽就是我,王國名偵探

    唐詩蘭趙綾蕓和東方陽的共同好友,王國秘密警察部副部長

    西門朝東方陽的好友,帝都大學農(nóng)學院學生

    東方蓉東方陽的meimei,帝都醫(yī)科大學研究員

    趙綾蕓東方陽的青梅竹馬兼永遠的主人,自稱「一無是處的宅女」,據(jù)傳

    與茜殿下素有不和

    *** ?。 。?/br>
    1周四晚上

    諸葛茜殿下每個月都至少會抽出連續(xù)、完整的一周,拒絕一切繁瑣的公務(wù),

    將華貴禮裙連同皇室復(fù)雜的關(guān)系一并鎖在公主宅邸中,開車來到鄉(xiāng)間,將自己這

    個隱秘的私人別墅中的女仆全部趕走(換一個角度,這些女仆每月只有一周的假

    期),然后來到地下室,在一切交流之前,首先將自己堪稱完美的玉足從鞋履中

    抽出,將它們放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臉上,享受著最虔誠、最幸福的侍奉。而這個

    男人,便是夏麟伯爵,在外以茜殿下的未婚夫聞名,只有像我這樣熟悉內(nèi)情的才

    知道夏伯爵更不如說是茜殿下的性玩具。

    茜殿下貴為公主,不僅美貌冠絕全國,知書達禮的優(yōu)雅氣質(zhì)更是令國民為之

    傾倒。只有極個別人知道茜殿下的真實面目,其中又以夏伯爵了解得最為透徹。

    一次我們仨約出來一起喝酒,夏伯爵講著講著,竟然哭了出來。他一哭,我和西

    門朝觸景生情,竟然也一起哭了出來,結(jié)果不慎被記者拍到,在一份小報上登了

    出來。那個愣頭青估計頗為得意吧,卻不知自己真正得罪的是怎樣可怕的三個女

    人(對,是三個,和她們相比在外臭名昭著的唐詩蘭本質(zhì)上簡直和天使一樣)。

    半年之后,臨海的一條河流中發(fā)現(xiàn)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尸,尸體渾身腫脹,遍體

    鱗傷,最可怕的是胃內(nèi)容物簡直不堪描述,非常具有那三人聯(lián)手的特點。不過能

    被這樣三位美麗高貴的少女處死,我想對他來說是一種無上的福祉吧。只不過希

    望這種福祉永生永世不要降臨到我頭上。

    顯然,不僅是我,西門和伯爵也是每天都向神明如此祈禱。然而眾多如同記

    者那樣旁側(cè)敲擊地反抗者都被殘忍地扼殺在搖籃中,我們除了相互取暖也別無他

    法。更殘忍的是,由于茜殿下的建議,三對三的聯(lián)合調(diào)教越來越多,從原本的偶

    爾為之不知何時就演變成了每月的慣例。當?shù)弥@個周末又要造訪茜殿下的鄉(xiāng)間

    別墅,我?guī)缀跻c軟在地。

    「很痛苦嗎?小羊?!冠w綾蕓安慰我,「不用怕,這次詩蘭她代替我去?!?/br>
    「真的嗎?」

    「騙你干嘛?這周有一件大案子,絕對沒辦法請假。不過詩蘭她……嗯,反

    正是警隊吉祥物,在不在都沒關(guān)系的。所以她就代替我去,我也和小蓉還有茜都

    說好了?!?/br>
    「哇,但我舍不得你啊,主人?!刮冶ё【c蕓的小腿。

    「行了,別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如果再有選擇的機會,你肯定會選詩蘭的吧。

    嗯?」

    那么若無其事地給出一道送命題,不愧是被譽為「王國最恐怖的存在」的女

    人。我馬上說:「再來一萬次我也會選綾蕓的?!?/br>
    「真的嗎?」她捏著自己額前細碎的劉海,是她喜悅的一貫表現(xiàn)。唉,真是

    好哄。我不露聲色地在心中竊笑,突然對周末萬分期待,畢竟我也好久沒見詩蘭

    了。

    那時我完全沒有想到,迎接我的會是怎樣地獄般的圖景。

    2周五晚上

    「小夏,現(xiàn)在感覺怎樣?」茜將一方白色的毛巾浸在冰水中,然后拿出來擰

    干,將它放回夏麟的額頭上。

    「我……我想吃退燒藥……」

    「不行,體溫還沒超過38.5℃。」茜的聲音相當溫柔,但沒有留下一絲拒絕

    的余地。

    「那個女仆,你打算怎么辦?」夏麟試探著問,「不會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

    吧。」

    「睡吧,小夏?!管绨严镊氲碾p臂放在被子中,「別想太多。有事記得按鈴?!?/br>
    茜端著水盆離開臥室,俯身對跪在門邊的女仆悄聲道:

    「不用那么著急,親愛的。等會兒在調(diào)教室,我們可是有整整一個晚上可以

    促膝長談呢?!?/br>
    女仆沒有敢抬頭,因此沒有看見茜親切的笑容,也就不會嚇得失禁。這么說

    不是夸張,因為據(jù)夏麟所述,看到那副笑容還能存活至今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我當然沒看見過,估計要是看見了,恐怕甚至會活活嚇死。

    咳咳,抱歉,又跑偏了。作為知道前因后果的敘述者,我這樣頻繁地以

    人稱來發(fā)表個人評論顯然不算合格。敬請讀者見諒,畢竟這是筆者的最后一案,

    對我來說有著非常重大的意義,難免有些激動。我保證在接下來的故事中不會再

    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xiàn),以防打亂敘事節(jié)奏,為帶來不快。

    不過既然聊到這兒,我就順便再多說一些。從標題可以看出,本文帶有一定

    的推理性質(zhì),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視角的敘

    述者,兩重身份的沖突自然會帶來使用敘述性詭計的可能性。為打消讀者的疑慮,

    筆者在此保證,本文所述一切均為客觀事實,沒有任何怪力亂神的元素,不會有

    令人發(fā)指的夢結(jié)局,更不會在「兇手是誰」這種大問題上使用任何種類的敘述性

    詭計戲耍讀者,請讀者們放心。

    那好,接下來我把鏡頭還給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來看看她現(xiàn)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她正跪在茜的調(diào)教室中,瑟瑟發(fā)抖。空調(diào)開得很大,她卻汗

    水岑岑,因為這令她無法忘卻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調(diào)教,奴隸就很難不被主人扒得赤身裸體。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

    幾乎所有私人時間都只能穿著一條短褲,睡覺的時候也沒什么機會蓋被子。乍一

    聽,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當然了解這點,所以夏麟的專用調(diào)教室備著馬力十

    足的暖氣??勺蛱焱砩?,女仆的調(diào)教似乎出了問題,令不應(yīng)該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換句話,就是害得諸葛茜公主殿下最寵愛的奴隸染病,而連茜殿下自己,都從未

    這樣忍心對待過伯爵。迎接女仆的命運自然可想而知,留個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

    賜。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我記得,你是叫張小茹吧?!?/br>
    「是,公主殿下?!?/br>
    「你來這兒多久了?」

    「即將滿一年。」

    「實際工作天數(shù)是268天?!管缫荒槾葠鄣負崦偷念^,「說吧,小茹,

    有什么不滿嗎?」

    「沒有,殿下,一點都沒有?!?/br>
    「沒事,難得有整個夜晚,還不全部說出來嗎?」

    「真的沒有,殿下?!剐∪闼坪蹼S時要哭出來了,但茜不為所動。

    「既然沒有不滿,那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輕輕地問。

    「殿下,請相信我?!剐∪闫疵乜念^,「我真的和往常一樣開了暖氣?!?/br>
    「如果真是這樣,伯爵先生為什么會感冒呢?」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我真的——」

    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臉上。這一擊很重,小茹的臉頰

    立刻變得紅腫,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扇倒在地。小茹立刻爬起來,重新跪在

    茜的腳前。茜的纖指輕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視著小茹的雙眼,吐氣若蘭:

    「很難受嗎?」

    她用指尖摩挲著小茹腫起的臉蛋。

    「嗯……」

    「那和發(fā)燒比,哪個更難受呢?」茜仍舊用輕輕的聲音發(fā)問。

    小茹預(yù)見到了自己的下場,最終決定回答:「發(fā)燒……發(fā)燒難受……」

    「那既然小茹也知道發(fā)燒更難受,接下來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說了吧?!?/br>
    「請殿下饒命……」

    「放心,今晚不會殺你的,放心好了。畢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

    的小馬駒?!管珉p手捧著小茹的臉頰,潔白的真絲手套帶來奇異的觸感,「接下

    來就是對小馬駒的基本訓練,不過在開始前,還是讓你這張可愛的臉蛋勻稱些吧?!?/br>
    高高揚起的左手同樣重重擊下,力度比剛才的更大。小茹慘叫一聲又倒在地

    上,不過這次她沒能爬起來。茜微笑著欣賞在自己靴底下面部變形的小茹,凄厲

    的討?zhàn)埪曉谲绲亩芯秃鸵獯罄鑴∫粯觿勇?。茜扭動腳踝,動作是一貫的優(yōu)雅,

    可帶給腳下的卑賤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量身訂造的靴子輕易地擦傷了臉頰嬌嫩

    的肌膚,血很快就滲出來。

    「殿下,殿下?!?/br>
    然而小茹愈發(fā)凄慘的哀求沒能使茜的表情產(chǎn)生絲毫波動,反而令她的左腳也

    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臨時找地方歇腳活動,舒緩腳底的酸痛那樣扭動腳

    踝。自然,此時落在小茹臉上的只有兩個靴跟,痛楚卻是有增無減。小茹的十指

    緊緊摳著地板,以此忍耐劇痛,叫聲愈發(fā)尖利??墒擒绲奈⑿σ琅f溫和,如同茶

    會上禮節(jié)性地對正在品味的紅茶表示贊許。

    不知過了多久,茜才終于把一雙玲瓏小腳從小茹的臉上移開。小茹立刻爬起

    來,在茜的腳前跪好。這是服侍殿下必須遵守的最重要的規(guī)矩,違背的處罰只有

    簡單的一個字。她還想保住自己這條命。

    「難受嗎?小茹?!?/br>
    「不,不難受?!?/br>
    「但我很難受?!管珉p腿交疊,其上的右腿的靴尖緩緩勾起小茹的下巴,

    「知道嗎?這雙靴子是伯爵先生送我的成年禮物,是他本人設(shè)計的。我曾經(jīng)向他

    承諾,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弄臟這雙靴子?!?/br>
    「對不起,殿下,對不起。」小茹的雙瞳只??謶?。

    「不用那么緊張。喜歡畫濃妝是你的自由,受傷流血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你

    已經(jīng)恪守本分了,后果如何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不是嗎?不應(yīng)該由你來承擔的?!?/br>
    「沒有,殿下,我我我沒有?!?/br>
    「我知道?!管绲难ゼ饴叫∪愕牟鳖i,「你沒有害伯爵先生感冒,你

    確實開了暖氣?!?/br>
    「不是,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

    「想承擔是你的自由,不想承擔也是你的自由?!管绶路饹]聽到小茹聲嘶力

    竭地辯白,慢慢地收攏右腿,就像為了獵殺而拉滿弓弦,「剛才不想殺你是我的

    自由,現(xiàn)在想踢碎你那可愛的脖子也是我的自由。什么都不是我的錯,對嗎?」

    然而茜并沒有展現(xiàn)她高超的蹴擊技巧,因為小茹將身子探前,脖子牢牢地貼

    著茜的靴面。

    「是我的錯,殿下,伯爵大人感冒,全部是我的錯?!箖尚袦I水從小茹的眼

    角流下,沖洗著臉上厚厚的脂粉和新鮮的血液,「全都是我的錯,殿下。接受懲

    罰,我心甘情愿。」

    茜的聲音在幾秒鐘后才響起。

    「我剛才說過,我曾經(jīng)向伯爵先生承諾,不會有第二個人弄臟這雙靴子。記

    得嗎?」

    「記得,殿下?!?/br>
    「可這只是玩笑話,雖然我愿意遵守我的承諾直到天荒地老,可這個承諾本

    身就是玩笑話?!管鐡崦采w在自己大腿上的靴筒柔軟的皮革,「我很喜歡這雙

    靴子,而且根本無法容忍自己只在調(diào)教伯爵先生的時候穿。所以我選擇玩文字游

    戲,對于其他人,我會為他們在兩種結(jié)局中安排其中一種:要么成為非人,要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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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vv.с○Μ

    茜輕松地把小茹踢成四腳朝天,然后雙腳懸在她的頭上。茜沒有補完那句話,

    不過小茹已經(jīng)明白了殿下的意思。然而她沒有撲上去,而是爬著將一旁的腳凳挪

    到了茜的小腿下方。

    「請殿下歇息?!?/br>
    「真是自作聰明的丫頭?!管绲哪_尖在小茹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只有這

    一次,茜表情中的寵愛變得真切。受此鼓舞,小茹感到了由衷的喜悅。她不顧雙

    膝的疼痛,虔誠地跪地舔舐茜的靴底。

    任何質(zhì)疑伯爵對殿下愛意的人,若能有幸看到殿下最為珍愛的這雙長靴的靴

    底的圖樣,都會為自己的偏狹感到羞恥。那些象征純潔、典雅和博愛的植物有著

    波提切利的藝術(shù)風格,特別是他最偉大的兩部畫作——和。

    那么美麗、堪稱藝術(shù)品的一雙長靴,就足以引發(fā)人們潛意識中崇拜的欲望,更何

    況它的穿著者是茜殿下。和殿下無瑕亦無垢的美貌相比,夏麟傾注所有愛意造就

    的這雙長靴,也淪為了普通的鞋履。

    事實上,全神貫注投入清潔的小茹所興奮的也正是這點。她不惜一切代價都

    要當上這兒的女仆,所期盼的也是這一天的到來。小茹次親眼見到茜殿下,

    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已被她俘獲。為此她使出千方百計,終于在一年前成為了這

    兒的女仆。盡管如此,她也沒有機會得到殿下的調(diào)教,因為在絕大多數(shù)時候,殿

    下的調(diào)教只賜予兩種人,夏麟和必死之人。對于其他人,視親近程度,殿下至多

    會偶爾惡意的逗弄,概率和買彩票中頭獎差不多。一想到自己正切切實實地被茜

    殿下調(diào)教,小茹的胯間便春潮欲涌。

    茜的笑意是虛假,眼神是蔑視;小茹的rou體是苦楚,精神是亢奮。夏麟埋藏

    在靴底中的惡意終于徹底暴露,是隱藏在浮凸中的銳利鋼針,安放的位置無跡可

    循。小茹的舌頭很快被劃出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也在茜的意料之中。小茹眼看

    著自己把茜的靴底越弄越臟,但茜沒叫她停下,她不敢停下。就在一雙靴底都浸

    滿小茹的鮮血的時候,茜突然說:

    「怎么不停下呢?」

    「可是……」小茹的舌頭和她的臉頰一樣腫脹起來,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殿下

    沒說?!?/br>
    「我剛才也沒叫你搬腳凳過來,你怎么又敢搬呢?」茜饒有興致,「既然剛

    才敢自作聰明,現(xiàn)在怎么又變得呆頭呆腦?」

    「我……」小茹想不出合適的回答,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磕頭。

    「舔過之后,靴子反而能滴血下來了,這不是越舔越臟嗎?」茜托著粉腮,

    語氣盡是無奈,「給了機會,卻不懂得珍惜,看來是想迎接種結(jié)局呢?!?/br>
    小茹這才恍然,從一開始茜就在玩弄她。既然靴底有銳刺,那無論任何人,

    舔起來舌頭都會被劃傷,流的血自然會把茜的靴子弄得更臟。也就是說,茜的這

    雙靴子是無法清潔干凈的。因此從一開始,從茜穿上這雙靴子的一開始,腳下的

    人除非是夏麟伯爵,否則都不可能幸存。

    然而,茜的嘲笑沒有就此停止。

    「是不是在想這雙靴子不可能舔干凈,所以我是喜歡給人希望再親手扼殺的

    惡魔呢?真是愚蠢,和其他冤魂一樣。我根本就沒有讓你用舌頭清潔呀,想體現(xiàn)

    侍奉的誠意的話,拿自己身上的女仆裝不就可以擦干凈了嗎?」

    「可是,難道舔舐不才是——」

    「我從未這么說過吧?!?/br>
    確實,殿下從未對她這么說過。

    「那么,迎接結(jié)局吧?!管缃K于站起來,仍舊姿儀萬方,「知道什么叫作

    成為非人嗎?」

    茜向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小茹步步逼近。

    「就是人間失格哦,喪失作為人的資格,在兩層意義上。首先是精神:一開

    始是被引誘,然后自甘墮落,俯首帖耳,最后自輕自賤,連塵埃都不如;然后是

    rou體:被使用,被摧殘,被破壞,心甘情愿地成為一灘rou醬。說起來,我遇到過

    不少這樣的人,其中一個是在我十歲那年,還有機會可以講給你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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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最后一聲腳步落下。她再次捧住小茹的臉,居高臨下地繼續(xù)吟唱魔咒:

    「血沾濕手套了,但我并不討厭。吶,小茹,你想怎么成為非人呢?想被我

    的手指摁碎眼球嗎?想被我的雙腿夾斷脖子嗎?想被我的長靴踩爆腦袋嗎?你喜

    歡我的哪個部位?嗯?看你那迷離的眼神,是我的rufang嗎?我確實對它們引以為

    傲,可是這不可能。這是獎勵,只有伯爵先生才能得到的獎勵,也是過去的承諾,

    而且不是玩笑話,盡管他現(xiàn)在都沒有福分得到這個獎勵。那么,小茹,你想怎么

    成為非人呢?」

    茜沒繼續(xù)往下說。窸窸窣窣的液體流動聲在瞬間安靜的調(diào)教室中格外響亮。

    茜沒有動,只有小茹在抽搐。小茹沒有哭嚎,只是一味地在流淚,毫無色彩的眼

    中充滿絕望。茜開口,是冰冷的審判。

    「你尿了呢,尿在了我的靴子上?!?/br>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小茹似乎已然崩潰,嘴里是毫無感情的機械般的喃喃,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不過,一并泄出的不僅是尿液,還有愛液,而且yin靡的氣味比氨水的氣味更加濃

    重。茜俯身,鼻尖離小茹的面龐只有三厘米遠。

    「真想現(xiàn)在就殺了你呢?!?/br>
    即使在狂暴的盛怒中,茜依然彬彬有禮。

    「可惜之前已經(jīng)承諾過了,同樣是并非玩笑的承諾。你目前是我的小馬駒,

    也就是非人,所以在這個周末結(jié)束以前,我不會殺你?!?/br>
    茜撩起裙擺,跨立在小茹肩膀兩側(cè)。小茹這才看清,茜的下身不著一絲,粉

    嫩濕潤的幽xue的深處,一滴甘美的蜜液恰好落在她的鼻梁上。神采回到她的眼中,

    但這已經(jīng)和茜沒有絲毫關(guān)系,因為馬駒,單純是用來騎的。茜坐下,騎在小茹臉

    上,逐漸降低身子,突然整個體重壓下,小茹卻早有預(yù)備,雙臂撐著身體一步步

    倒在地上。

    茜用她的臉開始自慰,大腿內(nèi)側(cè)沾上了血液,助長了茜的情欲。茜笑著說:

    「舌頭是廢了嗎?笨馬,快點伸出來,舔我?!?/br>
    最后兩個字一下子把小茹的情欲全部勾出來。她伸出腫脹的舌頭,努力撥開

    茜緊俏的臀rou,摸索著那瓣嬌俏的后庭花,立刻插進去。味道微苦,但并沒有惡

    心的臭氣,令小茹覺得是反而是自己舌頭的臟血污染了殿下圣潔的菊庭。這沒有

    持續(xù)多久,因為茜罵道:「蠢貨,你以為自己有資格舔那里嗎?把舌頭塞進去,

    不許再伸出來。」

    茜脫掉雙手的手套,將它們?nèi)咳M小茹的嘴中,接著重新坐下,甜美的陰

    唇死死壓住小茹的嘴唇。她獰笑:

    「這是你的初吻嗎?」

    小茹點頭。茜滿意地感受到胯下的震顫,開始前后摩擦。小茹多想痛飲殿下

    的蜜汁,可嘴里被血手套塞得滿滿當當。小茹安慰自己,那之中有殿下的手汗,

    可就算有,她也只能品嘗到自己血液的腥味。她因此痛恨自己,同時被咫尺天涯

    的痛苦撩撥得yuhuo焚身。她無法再忍耐,雙手探到已經(jīng)骯臟不堪的下身,一邊聽

    著茜的浪叫,一邊盡力地扭動頭顱給茜帶來刺激,一邊摳弄出第二波春潮。

    「終于……變聰明了……小馬駒……」

    茜撐開小茹的嘴巴,接踵而至的是甘美的愛液和圣水,但其實是多此一舉。

    小茹就像吮吸奶水一樣將嘴死死的貼緊茜的yinchun,大口大口地吞咽殿下高貴的汁

    液。同一時間,她不由自已地一瀉千里,第三次。茜面色潮紅,雙手緊抓小茹的

    短發(fā),回頭看著身后的狼藉:

    「還真是性欲旺盛的小馬駒,要不要騸了呢?」

    「唔……唔……」

    茜改為坐在小茹的胸脯上:「把手套抽出來,好好答話。要不要被主人騸呢?」

    「求求您……殿下……」

    「為什么不呢?連主人的身體都撐不住,還得躺在地上;胸口也yingying的,坐

    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接圣水倒是一滴不漏,騸了不正好做我的rou便器嗎?」茜頓

    了頓,看著從小茹下體涌出的第四波高潮,「光是說說就又能讓你高潮嗎?當rou

    便器似乎都屈才了呢。你這頭一無是處的蠢豬。」

    「殿下,賤奴不知道豬怎么叫……」

    「所以來問我嗎?」

    「不,不敢。」

    「不敢?」茜用小茹的女仆服擦凈胯間的濕潤,「就是說如果你有膽量,你

    就會問嗎?」

    「沒有沒有,賤奴是蠢豬,是笨馬。求求公主殿下——」

    「別再說了,聽膩了?!管缯麄€人站在小茹的小腹上。小茹面色一黑,腹部

    傳來的除了重壓,還有鋼針的穿刺。茜繼續(xù)說:「還不快點用你的衣服把我的靴

    子擦干凈,還是希望我就站在這兒把你踩死?」

    「是,殿下?!剐∪闵s地撕爛自己的衣服,仔細地擦拭茜的一雙長靴。茜

    的表情還是微笑,不過總算流露一絲淡薄而隱秘的嗜虐欲。

    3周六上午

    「小——陽——你倒是走快點啊——」

    唐詩蘭在我前方一百米處回頭對我大喊。

    「不行,我放棄了。」我擺擺手,坐在地上,「真的不行了,詩蘭?!?/br>
    詩蘭騎著自行車繞回來,一腳踩在我肩膀上:「喂,小陽,你剛才叫我什么?」

    「我說詩蘭大人啊,不對嗎?還是你想我稱呼你為主人?」

    「這么會耍嘴皮子,倒是在綾子面前耍啊。就知道欺負我?!固圃娞m撇撇嘴,

    看我沒反應(yīng),又問道,「真的不行了嗎?」

    「昨天整整一天,我被綾蕓后入了十八次。知道嗎?整整十八次!」我煞有

    介事地說,「其余所有時間我下面都被跳蛋綁在一起?!?/br>
    「哇,你到底做了什么?被整得那么慘?!?/br>
    「我……」糟糕,得趕快編出來,我立刻后悔剛才說太狠了,「幫她打掃鞋

    柜的時候睡著了。結(jié)果就……」

    「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她為什么不讓你用嘴幫她洗襪子呢?」

    「我哪知道?」我自然地聳聳肩,「如果我會讀心術(shù)的話,就不至于落得現(xiàn)

    在這步田地了?!?/br>
    「是嗎?我倒覺得東方無論如何都會被綾子她玩弄在股掌間喲,狗改不了吃

    屎嘛?!?/br>
    「哇!竟然說綾蕓是屎,我已經(jīng)錄音了,必須舉報?!?/br>
    「那我就先把你殺了?!乖娞m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拉

    東方墊背。好啦,不瞎扯了,上來吧?!?/br>
    詩蘭拍拍自行車的后座。我乘上去,摟著詩蘭的腰。這樣看上去一點都沒有

    男子氣概,可誰叫我不會騎自行車呢?做人總沒法完美無缺。

    騎到茜殿下的別墅門前,詩蘭突然問:「小陽,你剛才是不是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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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vv.с○Μ

    「沒有啊?!刮覉詻Q否認。

    「沒有嗎?可是如果你昨天被干了十八次,你是怎么有力氣在我后面跟了五

    公里的?」

    「因為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每天堅持鍛煉自己?!?/br>
    「原來如此?!乖娞m釋然了,「那我們進去吧?!?/br>
    這就是為什么我喜歡和詩蘭很久才見一面。

    和往常一樣,茜親自接待我們。殿下的泡茶技藝更加精進,剛步入餐廳便聞

    到濃郁的花香。當然,這種恩賜我是無福享受的,從剛進門我就四肢著地,爬在

    詩蘭身后,視線絕不高過兩人的膝蓋。即便如此,我還是立馬被現(xiàn)實刺痛。

    「西門!憑什么你會坐在我meimei的位置上啊!」

    「唔?東方,你什么時候來了?啊,抱歉,你跪在那兒我這邊根本看不見你

    呀?!?/br>
    西門的嘲諷滿溢著惡意,氣得我差點站起來。

    當然,機智如我是不可能這么做的。

    「詩蘭大人?!刮遗赖阶雷酉旅?,抱住詩蘭的小腿,「請為賤奴做主啊?!?/br>
    「嗯?你指什么?小陽?!顾岩坏{莓芝士蛋糕切片和叉子一并從桌子下

    方塞到我手中,「吃吧,茜殿下賜給你的。」

    同時我感覺屁股被身后的茜輕輕踹了一腳。

    「不用謝了,東方陽,閉上你那張臭嘴就是最好的謝恩。」茜的聲音在桌子

    上方響起,「還有,西門,你剛才是在向我證明你比較適合待在下面嗎?」

    「不敢,殿下?!刮鏖T選擇和我一樣安靜地吃蛋糕,享受待在兩個溫柔可人

    的少女身邊的時光,盡管她們的聊天偶爾帶有一些恐怖血腥的元素,總體而言還

    是洋溢著獨特的少女魅力,令我聯(lián)想到午后溫暖陽光照耀下的鮮花密布的庭院。

    「茜殿下?!乖趯υ挼淖詈?,詩蘭才談及和現(xiàn)在有關(guān)的話題,「小蓉怎么沒

    來?還有伯爵大人呢?」

    「小蓉的話聽西門朝說吧?!管珉S即簡述了夏麟伯爵受寒發(fā)燒及那個倒霉的

    女仆張小茹的事。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絕妙的偷懶機會,跪姿變?yōu)樽?,低下頭

    齜牙咧嘴地揉著疼痛的膝蓋。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西門,該你說說了,小蓉怎么沒來?」

    「不,重點是憑什么他能坐著,我卻只能跪著?」我指著西門朝大聲抗議。

    「是嗎?可小陽,你現(xiàn)在明明坐著?!?/br>
    喂!唐詩蘭!我默默咒罵,正要回到跪姿以免被茜殿下目擊,不料殿下的雙

    腳搶先一步搭上我的肩膀。厚重的皮革味和橡膠味在我的鼻子邊縈繞,我一動不

    動,等待茜的發(fā)落。

    「詩蘭,把東方陽的丑態(tài)拍張照,發(fā)給綾蕓吧?!?/br>
    說著,茜雙腳的靴尖一齊頂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抬起,眼前正對著詩蘭手

    機的攝像頭。

    「笑一個吧,小陽?!归W光燈亮起來。

    「詩蘭……不要發(fā)……」

    「抱歉,小陽,除非殿下撤銷命令?!?/br>
    好吧,這是不可能的。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喏,小陽,你看一下。」

    「什么?」我下意識地睜眼,就看到聊天記錄顯示我的那張丑態(tài)已經(jīng)送達給

    綾蕓。

    然后,我又眼睜睜地看著綠色的「送達」變成了橙色的「已讀」。

    然后,我又眼睜睜地看到了綾蕓的回復(fù)。

    「回來后請務(wù)必把小羊押送到我面前。愛你喲,詩蘭&10084;順帶向茜和小蓉問好」

    押送……這是用于犯罪分子的詞匯吧……

    「看完了嗎?小陽,那我就把手機拿回來了。還有,抱歉,西門,你繼續(xù)說

    吧?!?/br>
    詩蘭一邊說,一邊雙腳踩在我兩邊的大腿上,茜也沒有把她的腳從我的肩膀

    上放下,也就是說我榮幸地成為了兩名美少女(而且可以說是王國地位最高的美

    少女)的腳凳。對于我這種糟糕的變態(tài)來說這當然是件幸福的事,但一想到自己

    才被兩人默契的一唱一和玩弄得團團轉(zhuǎn),挨完大棒子還心甘情愿啃胡蘿卜的屈辱

    感就油然而生。

    「其實我沒什么可說的?!刮鏖T朝握著自己的大腿,「阿蓉……主人她最近

    參加了一項秘密研究項目,本來預(yù)計昨天上午能放假,但好像臨時出了什么問題,

    這周就無法回來了?!?/br>
    這件事我有所耳聞。既然是秘密項目,除非是參與者,否則最多就到耳聞的

    程度,知道的就有圖謀不軌的意味了。

    「這樣嗎?」詩蘭失望地說,「難得來一趟,沒想到人缺了那么多?!?/br>
    「但重要的是詩蘭能來,你能來我很開心。」茜安撫道,「因為人太少,就

    算把西門找來畢竟還是少了點氛圍,而且我還要抽空去照顧小夏,所以周末的活

    動有所變更。」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不騎馬嗎?」

    「騎。不過光是騎馬只能撐過一個下午,所以大部分時間……」茜的雙腳愉

    快地夾著我的臉頰,「我們玩桌游吧?!?/br>
    「我喜歡!」西門朝條件反射般表態(tài)。

    「真的?」詩蘭挑釁道,「殿下別忘了,學生時代我和小陽聯(lián)手把桌游社的

    全部成員打得落花流水?!?/br>
    「怎么會忘呢?很精彩的大戰(zhàn)?!管缏龡l斯理,「可你們畢竟沒有跟我玩過,

    不是嗎?到時候就算是詩蘭,也得乖乖接受懲罰游戲的制裁?!?/br>
    「正合我意。倒是殿下可不能不認賭服輸?!?/br>
    這,這就是女人間的殺氣嗎?好可怕。不過為什么桌子上的紛爭要連累桌子

    下的我?現(xiàn)在我臉被詩蘭一只腳踩著,后腦勺被茜一只腳踩著,我的頭就被兩邊

    鞋底夾在中間,作為她們腿力比賽的標的。兩人似乎都耍起小性子,沒有一邊想

    要放棄。那我就不能坐以待斃,于是撐著地板往后退。茜作為公主雖然從小經(jīng)受

    武藝鍛煉,但畢竟不能和詩蘭這樣的專業(yè)人士相比,本來就略占下風,這下防勢

    直接崩潰。我聽見詩蘭高興地說:「怎樣?殿下。知道我們聯(lián)手的厲害了吧?!?/br>
    茜沉默了幾秒鐘,聲音才響起:

    「西門朝?!?/br>
    「是,殿下?!?/br>
    「你剛才在這兒干什么?」

    「我……我……」

    西門朝一緊張就容易結(jié)巴。不過茜并不打算聽他的結(jié)巴。我仍舊盤腿坐在桌

    子底下,目睹茜站起來,輕松地把西門朝推倒在地,命令他脫掉全部的衣服,當

    然還有內(nèi)褲,接著茜對著他戴著貞cao帶的下體一共踢了二十腳,最后是他捂著下

    體被茜的靴子深喉。整個過程我不僅一言不發(fā),還從桌子底下鉆出來,坐在原本

    是西門朝坐的椅子上品味茜親手泡的花茶。中途詩蘭悄聲問我:

    「喂,小陽,要不要勸勸?」

    我小人得志地說:

    「別,千萬別。這孫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千萬別。」

    「我怎么看你也是這種類型的?」

    「有……有嗎?」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是啊。要不然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詩蘭豎起食指,伸過來撓我

    的下巴,「你真以為你那拙劣的謊言能騙我?你要是能每天鍛煉,地球就該自東

    向西轉(zhuǎn)了。還有,這世界上能被綾子后入十八次第二天還能爬起床的人,我相信

    還沒生出來?!?/br>
    「詩蘭……大人……」

    「喲,現(xiàn)在記得加上大人了?剛才求我不要發(fā)照片給綾子的時候,怎么

    就敢直呼其名呢?」

    就算是性格直爽的詩蘭,也擁有這種可怕的特性嗎?果然這是女人的天賦?

    「詩蘭大人……要怎么樣?」

    「怎么樣?哼哼哼。」詩蘭一臉壞笑著站起來,「不乖的孩子,當然是要推

    ——倒——啦——」

    我想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結(jié)果像小雞一樣被揪著領(lǐng)口從椅子上提起來,然后

    被標準的投技摔在地上。詩蘭馬丁靴偏黃色的橡膠靴底在我眼前越來越大,最后

    詩蘭右腳踩在我胸口上,左腳撐開了我的嘴巴,然后狠狠塞了進來。

    「要來嗎?殿下。」詩蘭行禮邀請。

    「當然可以,親愛的詩蘭?!?/br>
    茜把靴子從西門朝嘴里抽出。一瞬間,西門朝露出解脫的表情,可下一刻,

    茜就一腳踢在他腰間。茜愉悅地看著西門扭曲的表情,親切地說:

    「是自己滾過去還是想被我踢過去呢?」

    「我自己滾,殿下。我自己滾?!?/br>
    西門朝就這樣側(cè)身滾到我身邊,和我一起平躺。與詩蘭不同,茜站在了西門

    朝肥肥的肚子上,然后右腳把靴跟一直踩進西門朝的喉嚨深處。

    「腳感真舒服呢?!管绺┮暷_底的西門朝,扭動著腳踝感慨,「以后也要多

    讓我踩踩哦&10084;」

    西門朝眨眨眼,作為順從的回復(fù)。

    「那好。詩蘭,我們開始吧。」

    踩在我們身上的兩位絕世美少女立刻吻在一起,然后互相舔舐鎖骨,互相脫

    去對方的上衣和胸罩,互相揉搓對方的rufang,展開一輪又一輪舌吻。兩人的香唾

    混合在一起落下,滴在我倆的手臂上。我們被這香艷的場景撩撥得情迷意亂,可

    算無遺策的兩位美少女卻始終不動如山,盡可能地用雙腳折磨我們的口腔和軀干。

    我不知道自己和西門朝誰先流出了淚水,也不知道淚水到底蘊含著喜悅還是自哀,

    只知道身上兩位女神正散發(fā)著星辰的光輝燦爛,而她們對我們降下的一切羞辱、

    嘲弄和凌虐都是理所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