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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怎么的成親了還得穿裙子呢?”陸沉一邊說還一邊拉開那裙。“這是哥兒穿的,不是姑娘家的!”賀同心有些生氣的拿過來,自己蓋著被子摸索著穿好。等他穿好了,轉(zhuǎn)頭就看陸沉在扒他的哥兒冊看呢!“陸沉!”賀同心真實的惱了叫了一聲。“好了好了,我錯了?!标懗量促R同心擰著眉,他五官更銳利一些,看著頗有氣勢呢。“這個不能看的。”賀同心羞惱的把那哥兒冊放起來。陸沉拉著他下來,兩個人穿了鞋,陸沉摸了摸賀同心的裙問道:“啥感覺?”賀同心臉紅的要說不出話了,陸沉捅了捅賀同心問道:“涼快不?”賀同心點了點頭。“起來了?”外面?zhèn)鱽砑臼系穆曇簟?/br>“馬上?!辟R同心急忙應(yīng)了一句,打開陸沉撩他裙的手。陸沉笑著按著賀同心坐下來,幫他把頭發(fā)束起來。“我怎么覺得你好像變更好看了?”陸沉看著銅鏡里的賀同心說道。“哪有。”賀同心卻看的是陸沉。兩個人嬉笑了一會兒,外面季氏又叫了一聲,兩人才打開門出來。門推開,兩個身高差不離的年輕后生走出來。一樣的面帶喜色,真的是看著心里就有勁兒。季氏看賀同心更多一些,她這樣看著賀同心竟然爽利中帶了一絲威武,雙眼也是明亮又銳利,竟然不輸旁邊的陸沉。“娘……”賀同心被看的羞的低頭,手腳無措,這樣氣勢就有些散開來了。季氏笑著點頭進去了。兩個人邁步進了正屋,賀老爹也穿著新衣帶著笑的坐在那兒等著呢。“爹~”兩個人一起跪了,又規(guī)矩的敬了茶。“起吧,以后要一塊兒好好過日子,莫要斗氣。”賀老爹說了遞了紅包。“早日開花結(jié)果,為我賀家跟陸家增福。”季氏也給了紅包,陸沉這一句答應(yīng)的最亮,惹的里屋有人笑了起來。陸沉跟賀同心起來,里屋的簾子掀開幾個哥兒走過了過來,拿著一束花遞給賀同心恭賀他。賀同心看了那些花兒,遲疑了一下。陸沉這才想起來這里規(guī)矩跟現(xiàn)代的捧花一樣,成親的挑了誰的花兒,誰就是下一個要出門成親的。“我?guī)屯奶粢粋€吧!”陸沉知道賀同心不想得罪人,他笑著捏了一個花放在賀同心耳邊。旁邊的哥兒都笑起來,推了一個看著粗實一些的哥兒出來。“這是多子花,祝陸大哥跟同心早生貴子?!备鐑赫f完,賀同心也祝福了他,轉(zhuǎn)頭羞澀帶著甜勁兒的看了一眼陸沉。“哼!你們黑皮向著黑皮!難怪要倒貼才能嫁出去!”突然的旁邊一個眉心長痣的哥兒惱怒的叫了起來。章節(jié)目錄第一天就犯錯?“說什么呢你?!”陸沉擰眉冷眼看向那眉心長痣的哥兒。那哥兒被陸沉瞪的后退一步,又梗著脖子說道:“怎么地?我還怕你個破落戶?我哥說了你現(xiàn)在還拿著富貴賭坊的東西,早晚被弄死!”“桂仁!”旁邊的哥兒急忙叫住,賀老爹夫婦都愣住了,賀同心也有些發(fā)慌,瞪著那哥兒說道:“你別亂說!”“我有沒有亂說,你問問你家的好男人不就知道了?!蹦歉鐑旱靡獾男Φ?。“行了,別有事兒沒事兒的亂說了?!辟R老爹出來制止。“慢著。”陸沉卻笑了,他思索了一下看著那哥兒說道:“劉安虎是你哥?”那哥兒看著陸沉冷中帶嘲諷的眼神,咬著牙點頭說道:“就是我大哥,告訴你你們別得罪我,我大哥今年可是拿到走商牌子的!”“今年這樣早?”賀老爹震驚的叫了一聲。那哥兒看著周圍人羨慕又敬畏的眼神得意的說道:“我大哥說他今年有功,大老板讓他花了三十銀子就拿到了。”“就那一個破牌子就夠你這貨出來亂噴臟了?”陸沉冷笑又譏諷的看著那哥兒說道。“陸沉!不要亂說話!”賀老爹臉一沉呵斥了一聲。那哥兒也是臉一拉,看著陸沉說道:“有你這一句,你家就別想搭我家的牌子了!”“沒人稀罕你的牌子,滾蛋!”陸沉也不想跟他多說話了,直接一指門說道。“你……你算什么東西!”那哥兒沒想到陸沉這么嘴硬,他氣的臉漲紅的說道:“不過是個倒插門……”“啪!”突然的一巴掌扇過去,那哥兒啪的一下就摔到了地上。“同心!你……”眾人吃驚的看著出手的人,竟然是賀同心!“冤家哎!”季氏崩潰的一拍手,這么一打豈不是要得罪了劉安虎,那可不是個好惹的。“不……不許你羞辱沉哥!”賀同心憋著勁兒聲音發(fā)顫的叫了一聲。陸沉差點就要當(dāng)場給賀同心一個愛的抱抱了!“胡鬧!”賀老爹急忙過來扶那哥兒。“你……你們等著死吧!”那哥兒爬起來就跑,剩下的哥兒看了看急忙追了出去。“混賬!”賀老爹氣的一拍桌子,讓陸沉跟賀同心跪了下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們兩個這樣不能忍,如何成大事!”賀老爹張口訓(xùn)了起來。“陸沉,你不張口,也沒那么多事兒了?!奔臼喜辶艘痪洌瑲庠沟牟恍?。陸沉苦笑的說道:“讓一外人當(dāng)我面辱我妻,我沒動手已經(jīng)很克制了?!?/br>“那現(xiàn)在好了,牌子搭不上,我看家里今年怎的過年!”賀老爹氣的不輕,畢竟這邊的都是靠冬天到南邊走商賺一筆才好過年的。而走商最主要的是要有牌子,一個牌子10個人,搭上了沒意外的一次能賺個十幾兩,對農(nóng)戶來說已經(jīng)是很大一筆了。現(xiàn)在陸沉兩個得罪了劉桂仁,劉桂仁的大哥劉安虎是出名的賭坊打手,豈能好饒了他們,更別說搭牌子了。“哎!我就知道沒這么順的?!奔臼隙寄I了。“娘……”賀同心愧疚的叫了一聲。“還有你,陸沉,你到底拿了賭坊什么東西?”賀老爹想起那哥兒劉桂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