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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先前低了一些。先前他探她額頭時,她的額頭似剛從高溫中出來的烙鐵般,非常的燙手。 幾乎是隔十分鐘,許燁就伸手探一次孫云歌額頭的溫度,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漸漸降下來,回歸到正常人的溫度。 許燁這才松了口氣。 許燁伸手,拉住孫云歌的手,把她的手緊緊握于大掌內(nèi),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一向空落落的心被撫平,填滿。 他把她的手貼在臉頰上,輕輕蹭了幾下,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望著床上的孫云歌,臉上漫開滿足的笑意。 這是他的寶貝。 放在心上喜歡了十年的寶貝。 ☆、第二十二章 孫云歌再次醒來時, 已是下午五點。陽光不復(fù)中午的熱烈和灼熱, 變得異常的柔和,懶洋洋地透過窗簾縫,灑進屋內(nèi),給安靜的屋內(nèi)增添了許多溫暖。 孫云歌剛一睜開眼, 就和坐在椅子上的許燁四目相對, 他眼里的柔情太深, 給孫云歌一種錯覺,仿佛她是他深愛多年的女子一般,但其實她和他才剛談戀愛不久。 許燁睨著她問,“現(xiàn)在感覺怎樣了?” 孫云歌手肘撐在床上,把自己的身體撐坐起來, 靠在床頭上,“身體輕松了些?!?/br> 孫云歌抬手放在額頭上,細細感受了一會才說, “好像燒退了。” 許燁把放在床頭柜上的溫度計遞給孫云歌,提醒道, “你再量量溫度?!?/br> 孫云歌乖乖接過溫度計, 量起了溫度。 十五分鐘剛一到, 孫云歌就迫不及待拿出溫度計,定睛一看, 當看到溫度計上的三十七度時,她松了口氣,臉上隨之漫上喜色, 像是小時候考了高分想要家長表揚的學(xué)生一般,把溫度計遞給許燁,神色頗為得意地對許燁說,“我燒退了。” 許燁接過溫度計,看了看,三十七度,回歸到正常人的溫度。 許燁把溫度計塞進盒子里,蓋上蓋子,說,“燒是暫時退了,但仍要警惕它反彈復(fù)燒?!?/br> 孫云歌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 這時,床頭柜的手機響起了手機鈴聲。 孫云歌拿起來一看,是姚佩打來的。孫云歌臉上本來輕松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如果被姚姐知道她感冒了,一定會罵她不好好愛惜身體的,可能還會把她感冒的原因歸到吃了燒烤上面。 上次她就是吃了燒烤后開始感冒。這次她吃了燒烤又感冒,姚姐一定會把這兩件事給聯(lián)系在一起,以此來教育她。 想到這里,孫云歌臉上的表情更加垮了。姚姐的嘮叨功夫她是見識過的,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手機鈴聲繼續(xù)不要命似地響著,似乎這邊不接電話,就會一直響著,直到它被接通。 孫云歌清了清喉嚨,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跟平常無異,然而當她一開口喊出“姚姐”兩個字時,濃重的鼻音一下子就把她給暴露了。 姚佩聲音猛地提高了幾度,“你感冒了?!” 孫云歌,“……”什么事都逃不過姚姐這個機靈女魔頭的法眼。 孫云歌只得承認,“是,我是感冒了?!?/br> 姚佩那邊瞬間炸了起來,“叫你別吃燒烤,你偏吃,現(xiàn)在好了吧,上火感冒了吧?!?/br> 孫云歌,“……”果然給她猜對了,姚姐又把她感冒的事情聯(lián)系到燒烤上了。 上次她吃燒烤后,姚姐就禁止她吃燒烤,還叫小意監(jiān)督她,搞得她偷吃的機會都沒有。如果這次還讓姚姐以為自己是吃了燒烤后才感冒的,姚姐絕對會禁止她一輩子吃燒烤的。 孫云歌忍不住抖了抖身體,連忙跟姚佩解釋,“姚姐,你聽說我,我這次感冒與燒烤沒有關(guān)系,純粹是我熬夜寫歌害的。我前天寫歌寫到凌晨四點才睡下,熬夜熬得太狠,免疫力低下才感冒的?!?/br> 姚佩那邊靜默了一分鐘,說,“我現(xiàn)在去你那邊?!?/br> “不用……” 孫云歌嘴里的“了吧”二字還沒說出,姚佩那邊就利落掛了電話。 孫云歌只能望著被掛斷的電話無聲嘆氣。 孫云歌抬眸,苦著臉對許燁說,“姚姐等等過來一定會對我說教一番的,好可怕?!?/br> 許燁被孫云歌苦著的臉逗笑了。 孫云歌苦著的臉更苦了,眼神滿是幽怨,“我要被姚姐罵了,你不但不同情我,還笑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男朋友了。” 許燁趕緊止住臉上的笑意,他漂亮的大眼睛撲閃了幾下,眼里純凈明亮的光芒讓人沉醉。 “不許再賣萌?!?/br> 許燁每次一露出如此純真的表情時,她都想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還怎么會有一絲怪他的心呢。 許燁停住撲閃的眼睛,說,“我下去給你倒熱水。感冒的人多喝水,才能把身體里的熱氣給排出去?!?/br> 孫云歌應(yīng)了一聲好。 許燁從樓下端了一杯水過來,遞給孫云歌。孫云歌因為感冒,口干舌燥,嗓子發(fā)熱,早已想喝水了,如今許燁端來一杯水,她似沙漠中遇到甘霖的人般,迫不及待地喝著杯中的熱水。 因為喝得有些急,她嗆住了,猛咳起來。 許燁的手掌放在她的手背上輕拍,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又沒有人跟你搶水喝,你不用那么著急的?!?/br> 孫云歌俏皮地吐了下小舌頭,“我口渴嘛?!?/br> “那你應(yīng)該早點跟我說?!?/br> “我一時間忘了?!?/br> 許燁沒說給她倒水時,她還沒覺得渴,他一說要給她倒水,她就開始渴得要命。 果然人都是那么神奇的生物。 孫云歌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下來,腳步往門外走去。 許燁連忙喊住孫云歌,“去哪?” “三樓音房?!?/br> 這回換許燁用怨念的眼神看著她了,“不是說好今天暫時不寫歌,休息的嘛?!?/br> 見許燁誤以為自己要寫歌,孫云歌連忙解釋,“我不是去寫歌,而是去寫歌本。等等姚姐不是要來了么,她一定會罵我的。我把寫歌本往她這么一放,興許她一個高興,就不罵我了?!?/br> 許燁看著孫云歌眼中狡黠的目光,臉上漫開了笑容,說,“我去幫你拿?!?/br> “你知道我寫歌本放在哪么?” “找找應(yīng)該找得到?!?/br> 既然許燁自告奮勇想幫她拿,她也就不再推遲,說,“寫歌本在鋼琴旁的大桌子上面,就是那兩本橙色封面的大本子。” “知道了?!?/br> 許燁走出孫云歌的臥室,上到三樓的音房,按照她的提醒,成功找到那兩本寫歌的本子,拿下來遞給孫云歌。 一個小時后,姚佩怒氣沖沖殺進別墅內(nèi),馬不停蹄直奔孫云歌的臥室。 她站到臥室門口,氣都不緩一口就扭開門,用力地推開門,門撞到墻壁上,發(fā)出了嘭的一聲聲響。 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