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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陳易燃還沒睡著,明明覺得很困卻又睡不著,閉上眼睛都能想到齊郁躺在床上和他鬧的情景。有些煩躁的捶了捶枕頭,陳易燃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終于睡著了。感覺剛睡著天就亮了,有些沒精打采的洗漱完吃了早餐,又跑到院子里躺著了。“少爺,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贝湟勒驹谝慌?。“有點失眠。”看她站著,陳易燃又讓她坐著說話。院子里沒外人,翠依便坐在了他旁邊,“是不是殿下走了,你有些不習(xí)慣?”本來在摸著爆炸狗頭的陳易燃聽到這句話,不小心下手重了些,被爆炸用爪子打了手。“沒有吧?!标愐兹加幸幌聸]一下的揉著爆炸的耳朵,有些心不在焉。“少爺,可能是你習(xí)慣和殿下一起睡了,所以他走了,你一個人反倒不習(xí)慣了?!贝湟揽粗愐兹佳劭粝掠行┖谟埃瑧?yīng)該是沒睡好。“瞎說,他沒來之前我也是一個人睡的?!标愐兹颊澳阋窃傧拐f,我就把你嫁給那個楚懷?!?/br>“少爺…”翠依有些急,又有些害羞。看翠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陳易燃覺得好像又被喂了一碗狗糧。罷了,不管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對單身狗都是一種暴擊,認(rèn)命吧。隨著秋獵的日子越來越近,陳易燃的腿也被太醫(yī)換了幾次藥,雖然不疼了,但是還未完全痊愈。太醫(yī)叮囑現(xiàn)在仍舊不可用左腿行走,等他確定完全痊愈后才可。大概是臨近秋獵,齊郁有些忙,陳易燃這段時候都沒見到他。雖然上街走了走,但是腿不方便也走不遠(yuǎn),又沒特別可去的地方,大多數(shù)都是待在了他的院子。自從齊郁走后,他留在院子里的花就被爆炸全部摧殘了。陳易燃還親眼看到爆炸一口咬掉了一朵花,嚼了嚼便咽了下去,末了還砸巴砸巴嘴。陳易燃看得嘴角直抽,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毛病。但看它吃完以后也沒啥問題便不管了,反正花開了也會枯萎,給爆炸吃了反倒是好的了。秋獵前一天,林哲西過來院子和他聊天?!懊魈炷憔痛诩依铮瑒e去木司山了?!?/br>“為什么?”陳易燃反問。林哲西看了看他的腿,意思很明顯,“你腿還未好,去了能做什么?萬一再受傷怎么辦?”陳易燃撇嘴,“可是我還是想去,看看熱鬧也好啊。自從我腿受傷以后就很少出門了,街上也不好玩,我都快發(fā)霉了?!?/br>“木司山的秋獵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那里不是好玩的地方。”林哲西明顯不贊同。讓他待在家里他才不愿意,纏著林哲西非要去,林哲西被他吵得沒法,“明天我要跟在陛下身邊,你哥哥他要和其他人一起騎馬前去,你腿受傷了,如何去?”陳易燃想了想,而后一臉得意,“你放心吧,我有辦法。”☆、21秋獵那天陳易燃算是最后一個到的,而他的到來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哈哈哈,林將軍,都說虎父無犬子,但是目前看來林將軍后繼無人啊。”剛看到陳易燃騎著個驢子出現(xiàn),張?zhí)珟熅秃敛谎陲椀某靶α终芪髁?。其他人也跟著哄笑起來?/br>林勝的臉色有些難堪,又覺得陳易燃給他們丟臉,連累自己也跟著被嘲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林哲西倒是很淡定。陳易燃拍了拍身下的驢子,“唉,有的人叫得比牲畜還響亮?!?/br>“你說什么?”張?zhí)珟熞荒樑瓪狻?/br>“太師何必和一個孩子計較?!饼R青在一邊開口,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微笑。張?zhí)珟熜挠胁桓实牡闪岁愐兹家谎郾阃说揭贿吶チ恕?/br>齊郁看了陳易燃一眼,偷偷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讓陳易燃沒想到的是,這次秋獵齊元也在其中,對上他好奇打量的神色,齊元有些不好意思的沖他笑了笑。待所有人準(zhǔn)備好以后,侍衛(wèi)帶上了一頭角上系著紅布的公鹿,看來這是今天秋獵的主角了。等公鹿跑到樹林里看不見了,又等了一段時間齊郁他們才進去樹林。陳易燃無聊的張望了一會,林哲西走到他旁邊,“你待會不許進去,就待在這里吧?!?/br>“噢?!标愐兹键c點頭。又無聊的等了會,陳易燃趁著林哲西不注意,趕著驢子去了扎營的后面。順著樹林一直走進去,陳易燃發(fā)現(xiàn)這里的風(fēng)景還是很不錯的,秋天到了,有很多的野果子,更讓他驚訝的是,他居然看到了兩只小松鼠。不知道走了多久,陳易燃到了一個湖邊,周圍都很寬闊。但他不敢下來,單著一只腳,又只有他一個人,待會上不去就麻煩了。陳易燃驅(qū)著驢子圍著湖邊走了一圈,又走到外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哎?這灌木里怎么有點紅色的東西。待他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紅色的東西就是那條紅布,那頭公鹿正在灌木叢里??吹剿^來,公鹿使勁的掙了掙,卻沒跑出來。陳易燃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灌木叢里有一些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藤條,估計是公鹿在躲避追殺的時候闖進來的,結(jié)果卻被藤條給纏住了,卻心急攪得越亂,自然就扯不開了。想不到他運氣這么好,出來散個步都能遇到這頭公鹿??墒窃趺窗阉麕Щ厝ツ??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傷殘人士,想帶回去怎么也不現(xiàn)實。正在他看著公鹿思考的時候,一陣馬蹄聲從后面?zhèn)鱽恚愐兹嫁D(zhuǎn)頭就看到齊郁和楚懷騎著馬由遠(yuǎn)及近,后面還跟著兩個大臣的兒子,還有一些護衛(wèi)。“哎,這邊這邊。你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标愐兹寂d奮的沖他招手。齊郁行至他身邊,看了看灌木叢焦躁的公鹿,又看了看陳易燃一臉求表楊的表情,微微彎腰摸了摸他的頭,“很厲害?!?/br>陳易燃一臉得意,要是有個尾巴估計已經(jīng)翹起來了。“楚懷?!饼R郁示意。楚懷點頭,下了馬走到公鹿身邊,剛想拿刀把藤蔓割斷,一支箭直接射在他的腳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都變得緊張,紛紛拔出自己的佩刀圍到了齊郁身邊。在馬蹄聲中,又一隊人馬到了他們面前。“皇兄,這是何意?”齊郁看著走到他面前的齊陽,臉色陰沉。齊陽似乎沒有看到面前囂張跋扈的氣氛一樣,沖著陳易燃一笑,得來一個白眼后這才看著齊郁,“皇弟難道忘了?誰帶回公鹿才是頭銜?!?/br>“我沒忘,我是問,皇兄這種行為,是打算搶了?!饼R郁道。“何為搶?這頭鹿大家都在追逐,能帶回去的,才是最后的勝者。”齊陽高傲的抬了抬下巴,示意屬下過去抓那頭鹿。謝候下了馬,剛想來到公鹿邊,便被楚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