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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了。”陳易燃便把遇到齊元的事說了一遍,覺得他有些可憐。“在這座宮里,欺凌的事每天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上演,冤死或慘死的事時有發(fā)生,雖然他不得父皇寵愛,又沒母妃勢力支持,可他終歸是個主子。若他能強硬些,也不至于落得這樣下場?!饼R郁臉上帶著看透一切的淡然,卻并沒有任何同情。陳易燃懂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大概就是同一個道理。“你們宮里的廚子手藝就是好?!标愐兹家贿叧圆艘贿吙?。“你覺得比起你的手藝怎么樣?”齊郁故意逗他。“我當(dāng)然比不過了?!?/br>“你倒是謙虛?!?/br>“這不是謙虛,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做人不可以太自負(fù)。吃完飯陳易燃說要去馬場,齊郁說剛吃完飯不能劇烈運動,便讓陳易燃先睡會,醒了再去也不遲。陳易燃覺得齊郁說得挺有道理的,便跟著去了房間睡了個午覺。被齊郁叫醒后,陳易燃洗了臉又和他去馬場練習(xí)騎馬,直到太陽下山,陳易燃才和齊郁道了別,出了宮。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發(fā)生了一件讓我很不開心的事,一個人上完班算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百塊錢是假的,假的,假的,就是假到上面凹凸不平,只要用手一摸就能發(fā)現(xiàn)的那種。然而,我每收一張五十或者一百的時候都會用驗鈔機過一遍,我沒聽到有說□□。我也沒那么笨啊,所以我不能理解它為啥會出現(xiàn)啊啊啊啊啊……心好疼。☆、18第二天,陳易燃輕車熟路的通過了檢查,站在那里等著齊郁來接他。等得無聊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結(jié)果看到齊元蹲在那里。“你在這里干什么?”陳易燃也蹲在他旁邊。齊元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昨天謝謝你?!?/br>陳易燃心想我還以為你不記得呢,“沒事?!?/br>齊元抬起頭,“你進(jìn)宮干什么的?”陳易燃說:“騎馬啊?!?/br>“騎馬?我還沒騎過馬呢?!饼R元聲音里帶著低落。看著低下頭蹲著的齊元,陳易燃想到他之前被欺負(fù)的事,同情心大發(fā),“你想去嗎?我可以帶你一起?!?/br>齊元驚喜的抬起頭,“真的嗎?可是我不會騎?!?/br>“沒事啊,我也不會?!标愐兹及参克?。“易…小芝,你怎么蹲在這里?”齊郁剛開始就看到他了。陳易燃趕緊站起來,“我看他蹲在這里,所以陪他說了說話。”齊元向齊郁行完禮便站在一邊,齊郁隨意點了點頭。“走吧,我們?nèi)ヱR場?!饼R郁道。“等等,我說好了帶他一起去?!标愐兹祭^齊元。齊元小心的看了看齊郁,“我還是不去了,謝謝你。”“無妨,一起吧?!饼R郁開口。齊元臉上帶著感激,“謝二皇兄?!?/br>三人來到馬場,齊郁交代楚懷幫齊元挑馬和教他騎馬外就帶著陳易燃去了另一邊。“你怎么會遇到他?”齊郁問。“我就是過來剛好遇到的,看他可憐巴巴的,就帶他過來了?!标愐兹伎粗沁咠R元一臉興奮的坐上馬。“走吧,先練練?!饼R郁輕拍馬背。到了中午,齊元謝過齊郁和陳易燃,先回先兆宮去了。“我以為你會留他一起吃飯?!饼R郁打趣他。“那是你的宮殿,又不是我的,我怎么好意思。”陳易燃小心的摸了摸他的大腿,有些疼。回了齊郁的臨安宮吃完飯,陳易燃趴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覺得比之前疼得厲害了些。便趁著齊郁出去的空隙脫了長褲,發(fā)現(xiàn)兩只大腿內(nèi)側(cè)都有些紅腫,還有些地方破了皮,應(yīng)該是這兩日騎馬給磨的。“你在干什么?”齊郁突然在他面前說話。陳易燃慌忙扯過被子蓋住腿,“你走路干嘛沒聲音,嚇?biāo)廊肆?。?/br>在床邊坐下,“我看你是光顧著欣賞自己的腿,沒注意我進(jìn)來吧?”陳易燃臉上有些不自然,他剛才是檢查得有些認(rèn)真,“我才沒有欣賞我的腿,我那是被磨破皮了?!?/br>“破皮了?我看看。”齊郁一聽就要去掀被子,被陳易燃扯住。齊郁松開手,“好吧,我先去拿藥。”看著他出去,陳易燃松了口氣,雖說都是大男人,但是大腿內(nèi)側(cè)好歹也算是一個比較隱私的地方,給人看著也挺不好意思的。齊郁拿了藥進(jìn)來,放在床邊,“你自己擦藥還是我?guī)湍悖俊?/br>“我自己來,你先出去?!标愐兹纪扑?。“可能會有些疼?!饼R郁告訴他。“哎呀,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br>齊郁呵呵一笑,開門出去了。叫他出去以后,陳易燃才打開藥瓶,輕輕抹在腿上,“嘶?!毕氩坏竭€真的有點疼。“皇兄怎么有興趣來我這里?”門外傳來齊郁的聲音。皇兄?齊陽?他來這里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齊郁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陳易燃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就被大力推開,一驚之下,趕緊扯過被子蓋住腿,動作太大,藥瓶都摔到了地上。“我敬你一聲皇兄,可你也沒權(quán)利擅闖我的房間。”齊郁擋在齊陽面前,聲音冰冷。齊陽看了床上的陳易燃一眼,又看了一眼擋在自己面前的齊郁,臉色陰沉。在齊郁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嘴角已經(jīng)挨了一拳。齊陽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臉色陰狠,“齊郁你是什么意思?我們之間的爭斗你為什么要牽扯到小芝,你還敢動他,誰給你的膽子。”齊郁冷笑,“我的好皇兄,當(dāng)初在大殿是誰一口撇清和小芝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jǐn)[出這種憤怒的臉給誰看,我只道女人善變,想不到皇兄也是如此?!?/br>剛才在床上目睹齊郁被打,現(xiàn)在又聽到齊陽這樣說,想來可能是齊陽誤會了。陳易燃躲在被子里穿好褲子,穿得有點急,腿有點疼。“你放開他?!标愐兹纪崎_齊陽。齊陽有些不敢相信,臉上又有些受傷,“小芝,你幫他?你就算恨我,也不該如此作踐自己,委身于他。”陳易燃很不耐煩,“你夠了,齊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大概是覺得陳易燃的話有些好笑,齊陽臉上掛了點諷刺,“和我一樣?我是什么樣?小芝,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樣的?之前你與他走的近,我只當(dāng)你是想刺激我,做戲給我看罷了,如今我親眼所見,你還想騙我?”陳易燃揉了揉額頭,他覺得齊陽這個人真的是有問題的,想問題都如此極端,讓他很煩躁。齊郁輕笑,“小芝是學(xué)習(xí)騎馬,所以腿磨傷了在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