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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的爆發(fā)不是一朝一夕,是對他和顧家日積月累的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會離的。 ☆、馬上離37 溫清煙走回臥室。 沒有馬上去浴室洗漱, 而是忽然像很累般地倒在已經(jīng)鋪得很整潔的床鋪上。 雙手伸開, 睜著雙眼放空地看向頭頂上方做工精良的天花板。 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可以那么不在乎他了。 哪怕他想示好,雖然示好的誠意很欠佳,但比起以前那個從來不會主動示好的男人來說, 他已經(jīng)算邁出了一小步。 她竟然可以做到無動于衷。 大抵是太傷了, 所以真的心死。 如果他能早點想和她好好的, 又或者更早一點,在學校的時候……就懂得主動愛她,在她沒有徹底磨掉對他所有愛的階段,他不需要像別人付出行動,稍微地‘文字示好’她肯定會回頭。 現(xiàn)在……那些曾經(jīng)的癡愛糾纏她已經(jīng)磨滅干凈了……哪怕他付諸行動也不行了。 而且她太了解他, 如果她要是回頭重新跟他回去,過不了多久,他還是會重蹈覆轍。 他可是顧景衍, 一個在骨子里驕傲了20多年的男人。 怎么會那么容易顛倒位置,來一輩子愛你? 所以, 如果到時候他實在不愿意離, 她就去老爺子那邊, 跪著求他幫忙,讓他們離婚, 她知道老爺子在顧家權(quán)威很重。 沒人敢忤逆。 溫清煙放空地想了一會,隨后閉閉眸,翻身起來去浴室洗漱。 不想再去糾結(jié)顧景衍。 * 公館客廳。 顧景衍下樓后, 整個人因為剛才的事顯得有些頹悶,這種頹悶讓他挺焦躁,卻又不知道怎么發(fā)泄,只能走到餐廳,取下玻璃杯猛灌了幾口冰水才讓自己稍微平靜點。 但過后,那股子焦躁還是磐積在胸口,揮散不去。 他其實不太會追人。 當年在電影學院追溫清煙,根本沒用什么手段,就是比較強勢地追了幾下,她就答應了。 也只能說,當年的溫清煙還太單純,所以才那么好追。 如果放到現(xiàn)在,他可能真的追不上。 他不是浪漫主義者,骨子里的桀驁和冷貴讓他一直都自認為優(yōu)越地凌駕于他人之上,所以,習慣了掌控別人,包括溫清煙。 卻沒想過放低姿態(tài)平等相處。 他以前沒意識到,最近這段時間,看著脫控的女人,他就慢慢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她想要自由,他給不了,顧家也給不了,所以她要走。 顧景衍放下玻璃杯,抬手按按自己的眉骨,回頭對正在做早餐的女傭說:“給太太熬點粥?!奔热凰麤]有離婚的打算。 那就先慢慢接受現(xiàn)在的她。 女傭恭敬地點頭,本能地問了一句:“太太想喝什么粥?” 溫清煙想喝什么粥? 這個問題有點難倒顧景衍了。 他似乎也不知道她愛喝什么粥? 是白粥還是海鮮粥還是甜粥? 又或者她根本不愛喝? 他一無所知。 大學4年,包括在顧家的1年,她吃的東西都是他自己安排,跟他一樣口味,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以前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想想才知道這么多年……他連她基本愛好都不知道了。 顧景衍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傭還以為他在想太太愛吃什么? 眼巴巴地等著他給答案,她好馬上去熬。 結(jié)果等了足足5分鐘,顧景衍最后就給了一句:“白粥。”白粥,她應該能喝。 之前在顧家,他看她也喝過。 女傭點頭:“好,我馬上去做。”轉(zhuǎn)身,剛走一步,突然想起來什么,連忙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半鞠躬問:“顧少,您要吃什么?” 公館的女傭很少伺候顧家這位。 因為他幾乎不怎么住這邊。 大部分時間呆在顧家別墅。 偶爾來一次,也不怎么需要做飯,所以她們這些女傭在公館的大部分時間就是負責清掃,整理衛(wèi)生,修剪花園,清洗泳池等等。 這段時間,他們要在這里常住,女傭們也是提心吊膽,因為顧少和太太關系看起來不太好,她們就怕他們吵鬧會遷怒到她們身上。 所以從昨天太太搬回來開始,她們就一直提著心吊著膽。 “我和她一樣?!鳖櫨把苷f著就先拉開餐桌椅子坐下來,自顧自拿出手機一邊查閱公司信息一邊等著溫清煙下樓。 女傭明白了,開始去忙做早餐。 * 溫清煙在樓上洗漱完畢,從行李箱翻出干凈的衣服換了便下樓。 餐廳,熬煮了半小時的白粥快好了。 溫清煙從樓梯上下來,遠遠就能聞到白粥軟糯的香味,很勾人食欲,不過她現(xiàn)在要在圈里混,不能再吃這些淀粉類的食物。 所以再香她都沒停留,徑直去玄關換鞋。 去玄關的時候開始給小麥打電話讓她過來接她。 當然電話打完,顧景衍走過來了,高大的身軀如同一道墻那邊壓迫而來,“你不吃早飯嗎?” “我減肥?!睖厍鍩煆男穹鲎约旱男?,很冷淡地邊穿邊說。 整個過程冷漠的讓身后的男人有種要發(fā)火的沖動了。 “你沒必要減肥?!比讨l(fā)火的沖動,顧景衍還是極力克制了,沉眸看著她坐在玄關地板上穿鞋,說道。 “怎么?你又想干涉我呀?”聽到他這話,溫清煙立馬笑了,扭過臉看向他,掛在臉上的笑容是假假的那種阿諛,淡淡說:“我最近一直需要減肥,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沒必要委屈自己一定要接受我。” “所以,你要是受不了,早點簽字好嗎?” 這話說完,顧景衍臉色有些微變,像有人踩了他的逆鱗,讓他眉骨的經(jīng)脈都有些隱出來,下一秒,他直接蹲下來,抬手就捏住了溫清煙的下巴,像隱忍又像是要爆發(fā),但最終捏得力度很輕,輕到只是在撫摸似,聲音冷靜地說:“你沒必要激我,想離婚是嗎?” “這輩子沒指望?!鳖D了頓,繼續(xù)說:“如果不想喝粥,可以讓傭人做一些減肥可以吃的食物,沒必要一樣食物也不吃,你的身體還需要為我們顧家傳宗接代?!?/br> 傳宗接代—— 這話都虧顧景衍說出口了? 還要不要臉? 溫清煙不由淡淡說:“為什么你就是不肯離婚?你知道你們顧家不喜歡我,就算你逼著我回去,保不準哪天我被你們一家折磨的抑郁自殺了……” “我以前不知道嫁入顧家會那么壓抑,如果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會跟你結(jié)婚?!本褪悄昙o輕,什么都不懂。 以為愛情可以支撐一切。 但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