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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日防夜防家賊難防?!?/br> 蔓蔓十分委屈。明明就是給小兩口制造相處和浪漫的好事兒,為什么自家老板這么不高興? 徐隊長不好嗎?組里那些在娛樂圈混了那么久見慣了帥哥俊男的女演員, 見了他都一個個嗷嗷直叫呢。 關心怎么好像不太珍惜的樣子? 蔓蔓很想勸她兩句,可自家老板高冷又傲氣, 蔓蔓也有點怕她,于是只能默默在心里猜了又猜。 中午時分徐訓結束了早上的訓練, 過來敲關心的門。關心那會兒已經起了, 卻不愿意給他開門,只裝作還在睡的樣子, 完全不理會對方。 陪同徐訓一起過來的蔓蔓對老板的這位冷面伴侶還有點小小的畏懼,好心地在一旁小聲道:“要不這樣吧,您把東西給我,我一會兒給她送去。” “東西涼了不好吃。”徐訓看了蔓蔓一眼,“這樣吧, 你給她打電話。” 蔓蔓沒辦法,冒著被罵的風險硬著頭皮撥通了關心的手機, 可一連打了好幾個對方都不接。蔓蔓沒辦法, 又哆哆嗦嗦地給對方發(fā)微信。 蔓蔓:【姐,起來了嗎?徐隊長給你送東西來了, 開開門啊。】 【姐你別為難我,我就是一小助理,你們神仙打架我不想當炮灰啊?!?/br> 【姐你還好嗎?你好歹出個聲,要不徐隊長要撞門了?!?/br> 最后這一句是蔓蔓自己加的, 結果還真有了效果。一直安靜的房間里終于傳來了關心懶洋洋的聲音。 “我要睡覺,你先走吧?!?/br> 用了單數,像是完全沒把徐訓當人似的。 蔓蔓正想勸兩句,走廊那一邊突然傳來了一陣sao動。男女爭吵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尖叫聲怒罵聲,很快還有重物砸地的聲音。 相鄰的幾個房間陸續(xù)有腦袋探出門來,眾人面面相覷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男人嗷地一聲嚎叫,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罵聲。 蔓蔓一愣:“好像是梁制片人?” 不止她聽了出來,很多人都聽出那是梁武的聲音。于是房間里陸續(xù)有人跑出來,朝著梁武住的房間沖過去。 蔓蔓按捺著滿心的好奇,小心翼翼看了徐訓一眼,見對方投來贊同的目光便飛也似的朝同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走廊里瞬間變得相當熱鬧,原本午休的人全都跑了出來,連一直裝睡的關心都沒忍住,開門往外探頭。 結果就被徐訓逮了個正著。 關心見徐訓還站在門口立馬就要關門,可惜身手不如專業(yè)人士敏捷,被徐訓抬手格住,還害她踉蹌著后退了兩步。 “醒了?” “剛醒?!标P心撇過頭去不看他,耳朵卻不自覺地豎了起來,認真聽著外頭的動靜。 徐訓被她逗笑了:“病好了?” “唔,還有點兒吧,下午我繼續(xù)請假。” “哪里不舒服?” 徐訓說著就要進屋,關心直接出手趕他:“你別進來,哪里不舒服跟你說了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醫(yī)生?!?/br> “那我?guī)湍阏垈€醫(yī)生?肯定不是肌rou酸痛,第一天都沒事兒,這兩天肯定更適應。也不會是來例假,時間還沒到……” 關心忍不住打斷他的話:“你整天記我例假日子干什么?” 變態(tài)嗎? 徐訓卻只淡淡地回了三個字:“習慣了。” 聲音比剛才柔軟了幾分,富有磁性的低音炮震得關心心砰砰直跳。她努力忽略對方話語中的溫情與關懷,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但曖昧的氣氛還是止不住地兩人之間彌漫流轉。 就在尷尬的氣氛搞得關心想罵臟話時,蔓蔓終于及時趕了回來,并且?guī)砹艘粋€重磅消息:“是楊雅心的mama和梁制片人打了起來,她還把制片人的腦袋給砸破了。” 還真不是小事兒。 - 徐訓把帶來的東西往關心懷里一塞,叮囑蔓蔓:“照顧好她?!?/br> 隨即便朝梁武的房間走去。 房間外面已圍了不少人,徐訓在人群里找到了虞導,他正一臉愁容地站在起沖突的兩人中間,艱難地當著和事佬。 在看見徐訓的那一刻,他的眼里瞬間迸發(fā)出了希望的光芒。 “徐隊長,你看這事兒……” 徐訓走過去一看,梁武和楊雅心的母親祝芳華全都氣喘吁吁靠在門框邊,前者腦袋被砸了個口子,雖說用手捂著但血還是一個勁兒地往下流。后者則是不停地抹眼淚,仗著女兒突然失蹤博同情,一副“我就是干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樣”的流氓架勢。 徐訓直接問梁武:“怎么回事兒,誰砸的你,用什么砸的?” “就是她,”梁武指著祝芳華罵罵咧咧,“突然瘋了似的來找我,對我又打又罵,還拿花瓶砸我頭。徐隊長你是警察吧,趕緊把她抓起來,我要告她,告她!” 祝芳華一聽就躥得老高,沖過來又要打梁武:“告啊你去告啊,我把你做的丑事全都抖落出來。我可憐的心心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你還要落井下石告我。告去吧,等我上網鳴冤去,我讓廣大網友幫我評評理?!?/br> 關心捧著那袋子面包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祝芳華撒潑的這番外,頓時來了興致。她站在人群外圍盡量讓自己不顯眼,順便跟季萌眉來眼去了一番,兩人都是一副聽大八卦的樣子。 梁武本來快氣瘋了,聽到祝芳華這番話后神色一變,氣勢立馬就弱了幾分。他似乎有點后悔自己剛剛的口不擇言,走過去瞪了祝芳華一眼,壓低聲音剛說了沒幾個字,就被徐訓打斷。 “梁先生,既然你報了案,那我現(xiàn)在就接手這個案子,我需要你和這位女士分別向我描述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虞導,麻煩給我兩個房間。” 虞導連連點頭熱情配合,馬上就讓助理去安排會議室。相比之下梁武和祝芳華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尤其是梁武,還挨近徐訓身邊小聲問:“不好意思徐隊長,這事兒說起來也不大,就這么算了好吧?!?/br> “對啊,我、我最多賠他點醫(yī)藥費?!弊7既A這話說得不情不愿,但也沒再撒潑。 徐訓像是沒聽到兩人的話,反倒掰下梁武蓋在腦袋上的手,好奇地研究起他頭上的傷來。 “這一處應該是花瓶砸的,這兩道劃痕又是怎么來的,不像是指甲抓的。” 說著他看向祝芳華,視線落到了她手上,“祝女士,這是你的戒指劃的吧?!?/br> 祝芳華抬手愣愣看了兩眼,點頭應了一聲:“應該是吧。” “嘉德拍賣行去年三月拍出的丹麥已故設計師Niels Oersted的作品,我沒記錯的話成交價是五十八萬?!?/br> 這話一出現(xiàn)場一片嘩然。但徐訓還在往下爆料:“當時這戒指由寶靈集團老總拍下,祝女士與萬總是朋友?” “不是我,是我家心心……”